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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07:10:55 作者: 林遇
    這頓飯吃完,姐妹倆之間的問題也處理的差不多了。

    白雪一五一十地把她找工作的事情交代了,聽她講過後,白露覺出那書店的老闆像個好人,就沒多說。白雪已成年,既然成年,就該去做成年人該做的事,該為自己負責。

    白雪講完,連日裡壓在心頭的那塊大石也不見了。

    現在想想,那時她不敢對白露坦誠,是長期被壓制後的慣性使然——她在潛意識裡,把白露和父母放在了一起。

    而現在她明白了,她和白露才是真正的戰線同盟。

    走的時候,還是林勢安開車送她們。

    到門口,白露要跟白雪一起回去,剛要推開車門,她被林勢安抓住了手。

    林勢安和白雪說:「你先上去吧,我跟你姐再待一會兒。」

    白雪雖年紀不大,卻心明如鏡,她沖林勢安一笑,快速下車,朝白露揮手說再見。

    后座空了,車上只剩兩人。

    林勢安又重新發動了車子,往大路去。

    白露有數秒時間被他搞得暈頭轉向,後來想起他總是這樣找機會與她獨處,心裡頭既熱又甜,但看前路方向不明,白露還是忍不住問:「你要帶我去哪兒?」

    林勢安一本正經說:「不知道,走到哪兒算哪兒。」

    白露道:「那你這一路往南開,怕是想去海里游一圈。」

    林勢安沒繃住,笑了出來:「海里就算了,我不就是想多點跟你相處的時間嗎?誰知道你總是不給我機會。最近我總在想一個問題——想到以前交朋友,人家姑娘天天打電話說:我想你了,你怎麼都沒時間陪我呢?天天被姑娘追在屁股後面問什麼時候有空了。結果現在,是我天天追在你屁股後面,整個調了個。」

    白露也笑:「那我罪過了,改天我幫你把你那些姑娘們都找回來,讓你重拾過去的光榮時代。」

    林勢安一隻手伸過來,趁她不防備捏住她的臉。

    白露下意識叫了一聲,等他鬆手,她愣了下,然後兩個人都笑起來。

    白露說:「我認識的男人男孩兒中,敢捏我臉的人,你是第一個。」

    林勢安:「怎麼?他們都不敢?」

    白露點頭:「不敢,我這個人平時不喜歡跟人開玩笑,逗逗嘴可以,下手胡鬧不行。」

    林勢安看她一眼:「那怎麼辦?捏了會有什麼後果?」

    白露瞧著他:「你看那邊是不是能停車,把車停下來。」

    林勢安順她指的方向把車子拐過去,這一處是個小學,天晚了,路上行人寥寥,連行車都很少,停的車倒是很多。

    林勢安開過去找位置,在最裡面的位置找到了個空位。

    車子剛停穩,白露便撲過來,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掐他腰間的腱子肉。

    林勢安受癢,不覺蜷了下身子,反應過來後,去捉她的手,她卻早有防備,提前躲開,又去捏林勢安的臉。

    為躲她,林勢安仰著臉,一時間竟被她捉弄的有些狼狽——

    他強自鎮定,警告她:「別惹我,否則一會兒吃不了兜著走的人可是你……」

    她撲在他身上,抬眼看他,眸中媚色濃郁,還摻了些點點星光,明顯是故意為之。

    林勢安身子一緊,喉頭滾了下,低聲說:「這裡是個作奸犯科的好地方。」

    白露眯起眼睛:「你敢嘛?」

    他微微動了動:「有什麼不敢的?」

    看他說得認真,白露反而生了退縮的意思,她要坐起來,卻不知什麼時候男人結實的手臂已經禁錮住她。

    她抬頭,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睛裡有笑意,還有難掩的熾熱。

    白露也有些心搖情至,她說:「把車子再開遠點兒……」

    男人不動:「開多遠?」

    她道:「你想表演給誰看?」

    他說:「這裡沒人。」

    白露不信,她專門朝窗外看了兩眼,這小心翼翼地樣子把林勢安逗得悶笑。

    她見他肩膀抖動,更加氣惱。

    過了會兒林勢安收笑,點了下她的鼻子,說:「我以為你膽子夠大。」

    白露臉紅得像只番茄,有夜色遮掩,她才能嘴上逞強:「膽子再大,也不想被人拍到明天發上新聞頭條!」

    林勢安說:「你我都不是紅人,上不了頭條。」

    白露被堵得沒話說,只能氣得在他身上又揮了一拳,這一拳沒真的下力氣,砸在身上,讓林勢安更生燥意。

    他低頭湊近了她一些,呼出的熱氣噴在她鼻頭:「你別亂動,讓我試試。」

    白露頓住,真不敢亂動了。

    他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手臂如蛇,鑽入她的衣服里。

    白露今天穿了件淺色雪紡一字肩上衣,下擺較短,搭配短裙。

    這對林勢安來說,是得天獨厚的機會。

    他很快找到衣扣,輕巧地解開束縛。那兩團不大但飽滿的雪白像兔子一樣蹦出來,被他擒住,肆意妄為。

    白露仰起脖子吐出一口氣,躺在他懷裡,仰頭親吻他的唇,兩人從一開始的壓抑,直至情難自已後的微微喘息,到最後,似乎有破罐破摔的心意。

    他躺著,姿勢不爽,乾脆翻身過去將她壓在座位上,再去摸索著扯下所有束縛……

    這樣的情景,這樣的姿勢,是兩人從未嘗試過的。

    白露既興奮又緊張,情緒通過身體誠實表達,壓抑著,卻又放縱著,這感覺不僅折磨了她自己,更是連林勢安一起凌遲——他幾乎是繳械投降,臉上卻全是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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