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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06:50:40 作者: 襄語
    寧南嘉被他吻得舌根微微發疼,但是還是揚起頭直起身子儘量去配合他,等到姜北璵把氣給親消了,脾氣過去了,才重新躺了回去。

    心跳得很快,寧南嘉還沒喘息多久,姜北璵就壓了上來,一隻手勾著他的後頸,另一隻手抱著他的腦袋,以一個十分霸道強勢的姿勢將他抱進了懷裡,下頜抵著他的發頂,心臟不偏不倚就附在了他的耳邊。

    咚咚咚

    毫無章法又激烈的跳動頻率比起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抱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姜北璵低低啞啞的聲音才緩緩在頭頂響起,

    「寧南嘉,是你主動招我的,這輩子你都不能再喜歡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否則我會......」

    還沒說完的話驀地被寧南嘉一巴掌打斷了,姜北璵捂著被拍的腦袋,目光愣愣地看著撐起手肘翻身覆在他上方的寧南嘉,那一巴掌其實一點兒也不疼,只是他一時被打蒙了。

    長指摸上姜北璵臉頰上的軟肉掐了掐,寧南嘉蹙著眉頭,故作慍怒地說了一句,

    「寧什麼南什麼嘉什麼,哥都不喊了,你要上天了是不是?」

    姜北璵心想我不是要上天,我是要上你。

    垂了垂長睫斂去了眼底陰鬱強勢的情緒,姜北璵放軟了聲音討好地喊了一句,

    「知道了,救世主哥哥。」

    救世主哥哥,四捨五入也算個哥吧。

    寧南嘉滿意地蹭了蹭姜北璵的臉頰,細心替他將枕頭撫平放好之後就躺了回去。

    沒多久,姜北璵的手腳就纏了上來,下頜抵著他的肩頭,像只討巧賣乖的小奶狗,一邊努著嘴巴去啄他頸側的皮膚一邊問他,

    「救世主哥哥,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寧南嘉在「救你個頭」和「喜你個頭」之間來回打了個轉,最後還是兩個都沒選說起了別的話,

    「阿璵,你以後做事情不要太偏激了,受了欺負可以跟我說,想欺負誰也可以跟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你有我了。」

    姜北璵本來是在專心致志地啄著寧南嘉的脖子,想著等一下怎麼可以不露痕跡地親到他喉結上的小紅痣,聽著他說的話,心思便漸漸走神了,連帶著臉上的情緒也凝滯了兩分。

    靜默了一會兒之後,他有些極端地發問:「那如果我做錯了事情呢?存心做錯那種。」

    「那就得看事情有多嚴重,你到底有多存心了。」

    就著姜北璵將腦袋抵在他肩膀上的姿勢,寧南嘉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放緩了聲音輕輕說道:「阿璵,我可以縱容你作惡,但是我不能保護你一輩子,你明白嗎?」

    【作者有話說】:姜北璵:老婆是我憑本事哭回來的,誰敢不服!

    第51章 決裂

    沉默地咬著寧南嘉頸側一小片皮膚輕輕吸shun了片刻,看著他眉頭微微蹙著卻沒有出言阻止的模樣,姜北璵慢慢地便老實了,腦袋壓著他的胸膛悶悶說了一句,

    「那我聽話,你別不管我。」

    寧南嘉輕輕「嗯」了一聲,手掌摸了摸他的發梢催促了一聲,「該睡覺了。」

    仰起腦袋親了親他的下頜,姜北璵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的腰腹老老實實躺了回去。

    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就算嘴巴上不承認,愛欲也會在心裡瘋狂滋長,最終將所有的偏愛都傾向了他。

    所以寧南嘉想,還是順其自然吧,他只不過是在情竇初開的年紀里遇到了一個很喜歡的少年,他既然喜歡得起,也應當要得起。

    寂靜的夜空里星河依舊璀璨得不可泯滅,華光爍爍萬物流長,見證了躲在帳篷里相互表白心跡的兩個少年親密依偎著熟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寧南嘉是被鄒子康的聲音給吵醒的。

    醒來的時候意識尚且有些模糊,就看見整個帳篷被拍打得搖搖晃晃,與此同時,鄒子康焦躁急切的聲音也斷斷續續地傳了進來,

    「嘉哥,你快醒醒,裴昕不見了......」

    睡得正沉被吵醒的姜北璵輕輕皺了皺眉,看見寧南嘉坐起來了,便下意識地撐起身子歪著腦袋半闔著眼皮要湊上去舔他的喉結。

    寧南嘉一邊穿著外套一邊縱容地讓他舔了兩下,然後就撥開他去拉下帳篷的拉鏈。

    拉鏈被打開,鄒子康立刻就把頭探了進來,一副急得快哭的樣子,

    「嘉哥,裴昕她不見了,跟她一起睡的那個女孩子說她昨天八點多出去了就沒回來,她又感冒了吃了藥很早睡了,早上起來才發現裴昕一夜未歸,嘉哥,怎麼辦啊......」

    「通知老師了嗎?」

    「通知了通知了,老師們也在找,現在太早了,很多學生都還沒起,嘉哥,你跟我一起去找好不好?」

    寧南嘉剛剛點了下頭,正打算起身,身後的姜北璵就說話了,

    「去東邊那條小路找找吧,昨天她約了南嘉哥九點在那邊碰面,如果要去地方的話應該是那邊。」

    他話音還未落下,鄒子康便急匆匆地往那小路跑去了。

    抬眸對上了寧南嘉思疑不定的眼神,姜北璵眉心一跳,當即便張嘴解釋了一句,「一開始我是沒打算告訴你的,但是後來我真的有想和你說,只是我忘了。」

    似乎是感覺說出來乾巴巴的自己也覺得可行度不高,姜北璵抿了抿唇,揚著一雙玻璃珠子似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寧南嘉溫潤的面容,似哀求又似陳述一般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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