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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06:22:21 作者: 想做一條小鹹魚
    沒遇到她之前,他是想選中國國防大學的。

    沒別的原因,他就是不想繼承家裡的公司,去學習什麼金融管理。

    遇到她以後,他的想法有所改變。

    她是學舞蹈的,定然是不會考慮中國國防大學的。

    想和她在同一個大學,那就只有他做出變動。

    「我媽媽是想我考清華大學的…

    但是我的成績…」

    一說起想考的大學,安若筱就一陣頭疼。

    安母希望她能夠通過舞蹈特長生考試,考進清華大學裡學習。

    只要通過了舞蹈特長生考試,那她高考的時候就可以降低分數被清華錄取進去。

    正是這樣,安母近段時間來逼她練舞、學習,逼得特別緊。

    她現在不到十二點幾乎是沒法回房間裡洗澡睡覺。

    原來小同桌想去清華…

    清華也成,大不了他選擇其他的專業,就是不選金融管理。

    這保送他不要了,他要和他的小同桌一起考試考進去。

    葉瑜洲短短的十幾秒里想了很多。

    打定了主意要高考考進清華,他開聲給予女孩兒鼓勵,「這還有幾個月才到高考呢。不拼一把,又怎麼會知道自己不行呢?」

    「可…」

    「再說了,這不是還有我在?你有什麼不會的題目儘管問我就好。

    要是我不在,你也可以拍題發給我,我在微信上語音跟你講解。」

    他要真想進,就算是考,他也能輕輕鬆鬆的考進去。

    不過他的小同桌卻不一定。

    他必須得給她樹立信心,這都還沒有考呢,就先自我否定考不上了,那怎麼有動力呢?

    安若筱哪裡知道他心裡邊打的主意。

    聽了他這話,她對他的印象好轉了不少。

    他都這麼盡心的輔導她,那她又怎麼能拒絕這麼好的機會呢。

    拼一拼,說不定還真能考上清華大學。

    她回之一笑,眼睛彎成月牙,「那…同桌,以後請多多指教啦~」

    這是葉瑜洲第一次見到她發自內心的笑。

    美,這笑容實在是太美了。

    他想一直都能看到這樣的笑容…

    安若筱出到校門時,已經是快十點了。

    安母在門外等得甚是不耐煩,臉上黑成了一塊煤炭。

    看到她出來,絲毫不注意場合,直接就開聲質問她,「你怎麼這麼遲才出來?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等你回到家,還有多少時間練舞的?都快高考了,別人都在爭分奪秒,你怎麼還這麼的懶懶散散?」

    第15章 爬三樓,送奶糖

    安母的責罵聲在耳邊迴響,她有些心累,「我在教室里向同學請教問題,所以遲出來了…」

    擔心影響她學習,安母從不讓她帶手機來學校。

    臨時臨急有其他的事情,她沒辦法很好的通知到安母。

    安母笑了,她不太相信女孩兒所說的話。

    言語裡是滿滿的不信任,「請教問題?什麼問題需要請教這麼久…

    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每晚回去要練一個半小時的舞蹈嗎?

    你把時間花在那些你還沒辦法弄懂的題目上面,有用嗎?」

    呵!花時間去弄懂還沒掌握的題目,沒用?

    安若筱聽到這兒,心底在冷笑。

    「快到清華大學的舞蹈特長生考試了,你這段時間最主要的精力給我放在舞蹈上來。

    聽明白沒有?

    學習你就先暫時不用分心太多,等你舞蹈特長生考試考完了,我再給你請私人家教,給你一科科進行輔導。」

    她沒有過多留意安若筱臉上的神情,只是一味的在同她說著她給她安排好了的計劃。

    「對了,最近你吃的東西要清淡,油脂多的食物就不要吃了,保持好身材,跳舞才能夠更優美輕盈。」

    淡漠的靜靜聽著母親所說的話,她沉默不語。

    本是如同星星一般閃亮的雙眸,亮光在消減。

    葉瑜洲比小姑娘遲出來,他在這個風頭浪尖上,不敢同她同一時間段走出來。

    也正是這樣,他聽到了安母所說的話。

    每聽完安母的一句話,葉瑜洲的心情就複雜上一分。

    她從早上學習到晚上,下了晚自習,連跟同學說幾句話的時間都不允許有?

    看她那樣子都瘦成排骨了,吃的東西還要清淡?

    越接近高考,大家的壓力是最大的時候。

    天天吃青菜這種沒點油水的東西,營養怎麼跟得上。

    「你聽到沒有?啞巴了嗎?

    每次跟你說這麼多,都不會回一句。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禮貌了?」

    自顧自的說了一堆叮囑,安若筱卻是應都不應她一句。

    安母說著說著就來了脾氣。

    她就跟她那父親一個鬼樣,一點兒自己的主見都沒有,還靜,你說十句她都不回你一句。

    「難道我還有拒絕的權力?」

    女孩兒抬起頭來,看著突然就來了脾氣的母親,淡淡的開聲問了一句。

    她又不是不清楚,不管她開聲與否,她都會堅持著她的那一套。

    既然說與不說沒什麼區別,那她何必要說話,和她起那種不必要的爭執?

    被她這麼反問,安母擰緊眉,「安若筱,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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