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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06:10:17 作者: 程驚堂
    「我讓媽換的,我沒進你房間。」

    司游震驚:「那你之前送花瓶的時候,那個卡片也是讓媽放的?」

    「嗯。」司危樓輕咳了一聲,道:「卡片不是合著的嗎,她又不會打開看。」

    司游覺得有點羞恥,道:「媽還不知道你那啥我呢,你別表現的太明顯。」

    司危樓頓了下,點頭。

    「行了,我回去了。」司游轉身,快步離開了。

    司危樓的視線落在他身後,忍不住盯著那個一顫一顫的兔尾巴看。

    那麼一坨,睡覺不硌嗎?

    這一晚,司游睡得很好。

    只不過他還是早早就醒了,洗漱完出來的時候,還不到八點鐘。

    他先朝司危樓房裡看了眼,發現門開著,人不在。

    司危樓居然起的比他還早啊。

    司游跑下樓,果然在餐廳看到了人。

    「你幾點起的?」司遊走到餐桌邊,拿起那個小兔杯接了水。

    司危樓道:「六點就起了,睡不著。」

    要約會了,他當然睡不著。

    司游喝了口水,沒說話。

    「你怎麼也醒的這麼早?」司危樓抬眼看他。

    司游道:「昨天睡得早啊。」

    司危樓揚了下眉,垂頭繼續拌小菜。

    「你會的東西真的好多。」司游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司危樓就笑:「之前自己一個人,什麼都要學著點。」

    司游真心實意地道:「辛苦了。」

    司危樓動作一頓,之後又繼續手上的動作。

    很快兩碗鮮肉餛飩,兩種爽口小菜就做好了。

    咬了一口餛飩,司游驚訝道:「這不是速凍的嗎?」

    「不是,我早上起來現做的。」

    「天吶。」司游看著他,佩服道:「你好厲害,你要不也教教我,我總這麼白吃你的多不好?」

    司危樓給他剝了個雞蛋,笑說:「我會做就行了。」

    司游一頓,垂下頭默默吃飯,有點想笑。

    吃過飯後,兩人便出了門。

    今天天氣很好,沒有昨天那麼大的風,只是氣溫確實比前段時間要低了。

    司游都已經穿上秋褲了,外面套了一個厚一些的藍色牛仔褲,白鞋白衛衣,再外面是一件黑色棒球外套。

    司危樓看見他穿的,就跑上樓,換了一件黑色的衛衣,白鞋黑褲子,外面是藍色的牛仔外套,和司游的褲子同色。

    司游瞥了他一眼,要笑不笑的。

    司危樓勾唇,牽住了司游的手,道:「走吧,去約會。」

    「去哪兒啊?」司游被他拽著往院外走。

    司危樓道:「哪兒都行。」

    司游好笑道:「你先放開我。」

    這麼光明正大地牽手,像怎麼回事兒。

    「都要約會了。」

    司危樓眼睛很亮,平時淡漠的表情現在都看不見了,只剩下一點矜持又興奮的笑意。

    司游還是把手抽了回來,道:「咱們去攀岩吧。」

    「好。」司危樓立刻答應了。

    「你都不問問去哪兒啊?」司游側頭看他。

    司危樓就笑:「我都行。」

    司游失笑,拍了下他的肩:「走吧,先去打車。」

    「嗯。」

    現在天冷了,他們騎不了車了。

    坐上車後,司危樓便道:「我要不也考個駕照吧。」

    司游道:「你要不等等我?我馬上成年了,咱們可以一起考。」

    司危樓側頭看他,笑起來:「好啊。」

    他一直看著司游,就好像怎麼都看不夠。

    司游被他盯得臉都熱了。

    他忍無可忍,伸手推開司危樓的臉,讓他看窗外。

    司危樓失笑,抬手握住他的手,再也沒鬆開。

    司游抿唇,也轉頭看向窗外。

    他的手被司危樓握著,手指上還有剛才碰到他臉的感覺。

    司危樓平時總冷著臉,但皮膚倒是挺軟的。

    司游視線微微頓了下,看到了車窗倒影里的自己。

    他的唇角,還是揚著的。

    ——

    攀岩場在一個遊樂場裡,是室內的,很大,隔壁還有蹦床和射擊之類的項目。

    「你之前玩過嗎?」司游問道。

    攀岩有技巧,新手的話,不會那麼快上手的。

    司危樓一邊戴護具,一邊朝他看,笑問:「我應該說會還是不會?」

    司游瞥他:「實話實說,別搞小動作。」

    「會。」司危樓解釋道:「之前在臨市和同學玩過幾次。」

    「你朋友嗎?」司游問道。

    這麼長時間了,司游還沒見他提過什麼朋友呢。

    司危樓想了下,道:「算是吧,不過後來就不聯繫了。」

    「為什麼?」

    司危樓接過司游手裡的護具,給他戴到手肘上,道:「因為他喜歡的人跟我表白了。」

    「啊?」司游驚道:「這麼狗血啊?」

    司危樓抬眼看他,笑說:「嗯。他是我唯一一個還算不錯的朋友。」

    司游看著他,一時無言。

    等司危樓幫他把胳膊上的護具戴好後,司游也幫他戴手肘的護具。

    司危樓垂眼,看著司游的頭髮,抬起另一隻空著的手,揉了揉他的頭,笑說:「你在心疼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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