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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02:44:35 作者: 浪飛
    「他想動估計也不太敢了,畢竟……他也沒想到,五個見靈的圍堵之下我還能出來,更重要的是,他們全死了。」

    仲成禮的確被嚇到了,第一場的比試就此結束,他甚至都不能定下心神檢查空間容器,做什麼都有些心不在焉,心思全被那幾個帶血徽章牽制,五個見靈級別,都死了。

    死於其他人,還是死於葉歸嵐的手裡?

    仲成禮一想到後者可能,忍不住腦門冒冷汗,不可能、絕不可能!

    「仲會長,你要仔細認真一點核對,出錯可是要受責罰的。」宋氿在一旁冷冷開口,自從看著自己的兩個寶貝學生那樣回來,宋氿就一肚子火,這老傢伙不安好心眼,現如今又是這樣心不在焉的樣子,不就是做賊心虛?

    仲成禮愣了一下,勉強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他不能自亂陣腳,就算那小丫頭知道是他的意思,但又沒有實質證據,這個環節沒能讓她吃虧並奪走那隻路路鳥,以後的環節想要下手就太難了。

    仲成禮權衡了一下,以後的環節都是製藥比試,他若是動手腳一定會被發現,得不償失,這次就先算了。至於折損了五位見靈的事,他只能壓下不談,要知道若是讓製藥總工會知道,一下子失去了五位見靈製藥師,他鐵定是要擔責任的。

    「多謝宋會長提醒啊。」仲成禮帶著假笑開口,宋氿冷冷轉過眼神,「一下子死了五個製藥師,這事必須讓總工會知道。」

    「有這個必要嗎?這樣的環節死人也很正常,那些其他死了的製藥師也沒必要讓總工會一一知曉吧……」

    「環節相鬥自然有死亡可能,但是這五個製藥師,都是出雲城分會的人,都這麼死了……仲會長以為很正常?」

    「一定是被捲入什麼爭鬥,遇到了更強的對手,宋會長如此關心我分會的人做什麼?」

    宋氿微微挑眉,「仲會長怎麼一副死多少人都不在乎的姿態,你是分會會長,你的分會裡一下子沒了五個製藥師,你都不探究原因的嗎?」

    「!!」仲成禮心頭一緊,這個宋氿,懷疑到他頭上了!「宋會長還是專注於製藥大會,這件事我會親自向總工會說,畢竟是我管理的分會,就不勞你費心了。」

    宋氿沒再開口,這件事上他的確不方便插手,但這事沒完,他也不會讓這事就這麼完結在此!

    第一輪的比試過去,今年突然加的環節直接刷掉了接近一半的參賽者,這是往年從未有過的情況,對於製藥師的盛會來說,只怕是歷年最慘烈的一次,只有百人進入第二輪的製藥比拼,晉級的暗自偷樂競爭者明顯減少,更多的人是唏噓,懊悔、害怕,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很好,到第二輪了,接下來就是純製藥技術的比拼。」方懷瑾看著晉級名單,忍不住鬆口氣,除了基礎知識,其他方面方懷瑾可不擔心葉歸嵐,熬過了基礎關,方懷瑾對自家師妹有著很大信心。

    「為什麼還要再等兩天才開始比賽?」葉歸嵐忍不住發問,方懷瑾無奈笑了,「可能是讓經過第一輪的製藥師們緩下神吧,畢竟有不少人喪命在了第一環節,製藥比賽從來沒這麼殘酷過。」

    葉歸嵐哦了一聲,說的是啊,製藥師們的比賽和生死直接掛鉤,這個實力本就不強的團體,自然會受到不少驚嚇,誰能想到來參加比賽,最後參加的命都沒了。

    「你果然來了。」

    頗為熟悉的聲音響起,暗風自後面掃來,一隻手臂毫不客氣探過來要將葉歸嵐拉過去,方懷瑾眼疾手快的將自家師妹拉到身邊,來人撲了個空笑了出來,葉歸嵐回頭,方懷瑾連忙恭敬的開口,「邢……」

    「噓!」

    邢烈陽連忙豎起手指,「我只是想找你說話,沒別的意思。」他看著葉歸嵐,僅僅是掃了方懷瑾一眼便不再注意,葉歸嵐挑眉,「你找我說什麼,我和你又不熟。」

    方懷瑾愣了,「師妹……!」這可是一等家族的人,不要這麼不給面子啊!

    「我就是有話要找你說,不行?」邢烈陽嘴角一揚,露出了虎牙,這笑容展現而出的年少感太過強烈,讓葉歸嵐有種他比自己還小的錯覺,葉歸嵐眨眨眼睛,只覺得眼前這個一等家族的少爺,是不是真的腦子有點秀逗,「你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就行。」

    「你確定?」

    「你說唄,說完我還要回去呢。」

    「你的那兩隻路……」一隻小手迅速堵上了他的嘴,邢烈陽眼底藏著笑意,任由葉歸嵐動作,看著她一副你再敢多說一個字的惱火模樣,邢烈陽笑意更深,方懷瑾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她的師妹啊,就這麼直接伸手去堵他的嘴!

    邢烈陽給了她一個眼神,葉歸嵐低聲開口,「知道了!」她迅速回頭,「師姐等我一下。」話說完,匆匆扯著邢烈陽的胳膊往沒人的地方走,方懷瑾站在原地,看著自家師妹扯著邢烈陽的手,只能暗自說一聲,還好,沒惱。

    第122章 我的你(不算番外的番外)

    他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這門婚事。

    自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的所謂伴侶就已經被定下,但是……她還沒出生。

    自他懂事起,就被告知了這門婚事,並義正言辭的被告誡,若是喜歡上了其他姑娘,可是要受大罪,當時的他立馬就被嚇哭了,那時候的他才不懂什麼是婚事,什麼是被定下的婚姻,什麼是喜歡,他只知道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所謂未婚妻,他不能做的事情有好多,他不願意、也太討厭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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