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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01:21:02 作者: 以盼
    余濜也不是同她商量什麼,把她直接帶到小竹屋。

    雲詞聽他這麼說,有些新奇:「你哪來的早飯?」

    然後她被按坐在桌簽,看著余濜端出來的瘦肉粥還有雞蛋。

    有點詫異,一時間還真不知道這些食材是他哪裡來的。

    「去族內找你時順的,吃吧。」余濜將還熱著的粥推給她,又剝了雞蛋,捏碎了細心地餵給蛋蛋吃。

    蛋蛋小口小口地吃著蛋白,乖乖巧巧的。

    雲詞舀著碗裡的粥,有點想笑:「你這都能順啊?真不容易。」

    「怕你們兩餓著。」余濜感覺自從蛋蛋孵化出來,他只想把她們母女會養好。

    雲詞太瘦了,蛋蛋跟同齡龍相比又很小。

    雲詞低著頭,唇邊是忍不住的笑意,囫圇的吃了兩碗粥和一個雞蛋,余濜才放她走。

    蛋蛋正在吃個蛋黃,看到自己娘親走了,立刻嗷嗷了兩聲。

    余濜摸了下她的腦袋:「娘親去處理事情了,事情處理好,她就會跟我們回去。」

    他能預感就算是他們兩重重設阻,暴風雨也終將會來臨。

    *

    雲詞忙了一天,期間被余濜抓去吃了午飯,又被抓去吃了晚飯。

    然後她就忙的腳不沾地,這幾個月是火鳳族繁衍的季節,有很多新出生的小蛋蛋需要保護。

    她忙上忙下,深夜回到自己的住處,躺下便睡著了。

    余濜卻沒睡,他在等她,也在幫她守著整個蜃林。

    今夜他雖然知道出事的可能性很小,但是還是沒辦法安心。

    蛋蛋正趴在他的膝蓋上翻動著自己的小人書。

    蛋蛋只有晚上看書的時候不愛睡覺,還格外興奮,想著自己和雲詞當時剛貪男女之歡,夜晚不是用來睡覺的。

    蛋蛋若是那個時候懷的,晚上睡不著也是情理之中。

    他指腹點了點蛋蛋的腦袋:「你娘親倒是會,用完爹爹就不要了,找都不會找。

    蛋蛋嗷了聲,當做應和。

    然後從他的膝蓋上鑽到他的懷裡,也不知道搗鼓什麼,沒一會小爪子就抓著之前雲詞給自己的傳音器。

    正亮著光,看來這小崽子擅自聯繫了她的娘親。

    傳音器那頭傳來雲詞滿是睡意的聲音:「嗯?誰啊?」

    余濜聽著她這熟悉的睏倦聲,唇角是難以抑制,見蛋蛋要嗷出聲,噓了聲:「我們去找娘親好不好?」

    蛋蛋急忙點頭,金色的大眼眸都是亮晶晶的光。

    雲詞那邊還在含糊地夢語中:「余濜,有人…」

    她睡著的時候性子完全就是雲詞,沒有任何扶風的影子。

    余濜沒斷傳音器,帶著蛋蛋輕車熟路到了雲詞的閨房。

    她大概真的同一般的姑娘不一樣,她的住處永遠是簡單的,只有一兩件能看出她是個少女。

    例如帶著碎花的粉色被子。

    她正趴在被子上,睡得正香,手裡還捏著傳音器,看模樣確實是累了。

    蛋蛋飛到自己娘親身旁,小爪子還努力地抓著小被子,想給她蓋上,但是差點被被子給蓋了。

    余濜及時出手將自己崽崽給拯救了,放到枕頭旁,半屈膝將雲詞的鞋脫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擺到她舒服的姿勢,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雲詞感覺到有溫熱的呼吸撒在自己臉上,有些防備地睜開眼,看到余濜的臉,以為自己在做夢,伸手抱著他的脖頸,把臉蹭到他的頸窩處,輕嗅著他身上的氣息,迷迷糊糊地說:「余濜……嗯……」

    尾音微微上揚,帶著曖昧和調情的味道。

    睡著了就開始浪了。

    他的手輕輕攬著她,低頭咬著她瑩潤而薄的耳垂,啞聲道:「你現在還小,別折騰我了,不敢碰你。」

    她頓時不悅地蹙起秀眉,嘟囔了聲:「你不行了,你真的要不行了。」

    余濜這次倒是無動於衷,眼前的這具身體太過稚嫩,他不會這般禽獸的。

    「老實睡覺。」他說著就放開她,想起身,但是她的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像是深夜裡勾人的妖精。

    她主動抬起頭吻在他的唇上。

    不是青澀的,是他熟悉的感覺,輕柔又主動的吻。

    眼前的人就是雲詞。

    他手撫上她的側臉:「別勾引我了,色色。」

    她半夢半醒地抵著他的唇,撬開他的微合的唇,如同一種無聲的引誘。

    每次她起了性致就會這樣一點點勾引他,然後讓他跟她一起沉淪。

    身體已經開始難受了,他想逃離開,遮掩自己身下的變化。

    但是她怎麼會讓他逃離,直接把他扣押在自己的身上。

    昏暗光線下,她眉心微蹙,看得出有些難受,余濜輕嘆了聲,將蛋蛋直接放到遠處的椅子上。

    俯身將她壓制住,輕吻著她的唇瓣:「只能一點點。」

    他的一點點,也夠半夢半醒的雲詞受用了。

    熱汗交織,她微仰著頭,任由他在自己細嫩的脖頸之上烙下痕跡,手緊緊地抓著柔軟的枕頭,骨節清晰,白皙輕薄的肌膚下是青筋微起。

    又被他的手緊緊地扣在耳旁,他炙熱的吻連同他的呼吸一起透過耳膜,落到了她的心口。

    「色色,你真的要離不開我了。」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

    她只能無助地喘息著,像是一種激烈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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