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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01:21:02 作者: 以盼
    溫酒抬頭看向他:「剛才是怎麼回事?」

    他聽到了這縷魂魄說她是火鳳一族的小君主。

    火鳳一族多麼遙遠的事情。

    「後面同你說,先走。」余濜將阿梧放入雲詞的懷裡,抱著她飛快離開。

    *

    魂魄離體本來就是很危險的事情,若是不能及時的安魂固魂,不僅身體會變得很差,意識也會產生混亂。

    余濜把自己和雲詞關在屋內一天一夜,給她安魂。

    她起初神情十分平靜,後來不知為何,神情緊張起來。

    余濜急忙將自己的安魂陣加強,喚了幾聲:「雲詞。」

    雲詞能聽到余濜的聲音,她恍然地看向四周,想知道余濜在哪裡。

    但是她尋不到余濜的蹤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墜落到了火海之中。

    正想尋出路,就聽到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你是誰?」

    她高興地轉過身,就看到了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不,不一樣,她眉心有如火焰一樣的花鈿,眼眸還是金色,一頭烏黑的長髮彎曲著弧度,好似她的孿生姐妹。

    這把雲詞看得一愣:「我們是姐妹嗎?」

    「我們不是姐妹。」她笑著靠近她,雲詞望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心想,那為什麼這麼像?

    「我就是你啊。」

    雲詞不解地望著她,眸光往下落,落到她的鎖骨之上,漂亮的鎖骨之上長著同她一樣的胎記。

    她伸手想碰上,但是眼前囂張耀眼的姑娘,突然化成一團形貌似鳳的火,猛地竄上高空。

    遼闊的四周是清脆的啼聲,響徹雲霄。

    雲詞從未見過這般宏偉的場景,看向那些飛落下來的羽毛,伸手想要接過,就看到那些羽毛變成了火,落到她的身上。

    灼熱到要燒起的感覺,讓她睜開了眼睛,但是她依舊什麼也看不見。

    「色色你醒了?會難受嗎?」

    余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知道自己短暫的失明了,坐在那裡,像是沒緩過來一樣重新閉上眼上,但是身體的馬上要自燃的熱意讓她不得不開了口:「余濜,我好熱。」

    余濜看她臉色蒼白,伸手握上她的手,頓時發現她身上確實熱的燙人,他急忙用自己身上的靈力之水覆在她的身上。

    但是水層碰到她的四周瞬間就蒸騰殆盡。

    余濜急忙將她抱起,放入浴桶之內,直接用冰涼的水灌滿浴桶:「你剛才是夢到了什麼嗎?」

    「我夢到一個跟我模樣一樣的姑娘。」她蜷縮在冰涼的水中,卻依舊不能讓她的身體冷卻下來。

    她看不見手胡亂地碰上浴桶,碰到他搭在邊緣的手,一絲涼意襲來,她伸出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側,像是抱著最後生存的希望。

    余濜手撫上她的頭,心裡琢磨著,是不是她的神魂被擾導致的身體過熱。

    她的手便解開了他的腰帶,炙熱的手帶著熱氣靈巧地鑽入了他的衣擺。

    作者有話說:

    雲詞:蹭蹭就不熱了(小臉通黃)

    余濜:小鳥,先嗑藥養腎感謝在2023-04-23 23:56:28~2023-04-24 23:49: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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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六十七隻崽

    ◎無法自拔◎

    余濜握住她的手, 有些哭笑不得,將她還要進犯的動作壓住。

    雲詞仰著被水沾濕的臉龐,可憐兮兮地看他, 一雙如墨般清透的眸子, 望著他卻有些失焦。

    余濜想到般若說的話, 動了下腦袋, 她明明在看著他,瞳仁卻沒跟著轉。

    他心下便明白,她如般若說的那樣, 失明了。

    但是她明明知道自己看不見,卻一句話也沒說。

    余濜伸手撫上她清瘦了幾分的臉,低頭碰上她的額頭, 她不想告訴他自己看不見。

    真是無論如何都是這麼驕傲的小君主。

    「余濜,我摸摸你好像就不熱了。」她小聲地朝他說。

    余濜聽她這話便知道言外之意是什麼, 但是外面還有守著的莫如月和諸桀, 他直接在屋內設了結界,便同她擠在一處小小的浴桶內。

    冰涼的水已經被她身上的灼熱溫熱了。

    他到浴桶之內, 她就想纏人的小魚, 直接貼在他的懷裡。

    她把熱熱的臉蹭在他的脖頸上, 沒帶什麼□□更像是一種依賴。

    雲詞看不見, 心裡其實有點慌亂的,她賴以生存的技能都跟眼睛有關, 若是真的瞎了, 她就要成為一個廢人了。

    余濜永遠都是溫柔有力的, 緊緊地抱著她:「現在還熱嗎?」

    她點點頭, 余濜便伸手將她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丟到地上, 掌心撫上她後背。

    雲詞感覺身體的熱意在逐漸消退, 懶洋洋地抱著他,說著剛才自己看到的場景:「我夢到那個小姑娘變成了一隻火一樣的鳥。」

    「然後呢?」余濜將她濕漉的頭髮卷到自己的指間。

    烏髮纏著素白,帶著天然的魅色。

    「然後她就開始全身掉毛。」雲詞想到那個場景,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這個夢是是想說以後我會禿頭嗎?」

    余濜:「……」

    他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看她滿臉的困惑的樣子,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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