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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1 01:21:02 作者: 以盼
兩人被嚇的血流的更快,急忙求饒:「大俠,饒饒饒命啊!」
但是雲詞只是居高臨下望著他們兩:「饒命?但是我當殺手這麼多年,殺人的宗旨是快狠准,所以……」
她微微彎腰,長睫垂下遮住了眼中的狠厲,唇角露出單純的笑,朝兩人溫柔道:「死去吧。」
腳下一用力,兩人的脖子只聽到咔嚓一聲,徹底死了。
她哼了聲,覺得無趣,這一路追殺她的人大多是修仙的,法術靈器她也見過不少了。
還以為他們也會有點仙術,沒想到還是被她一把匕首殺了。
她將手中沾著血的匕首在兩人身上擦乾淨,便收起來,撈走兩人的錢袋,轉身離開,打算去找個可以住的地方,暫時安定下來。
畢竟她還在被很多人追殺,不能在外遊蕩。
但是她剛走進巷尾,黑暗之中走出一高一矮兩人。
「師尊,那個姐姐好厲害,她沒有靈力卻能殺了兩人。」小男孩朝一旁喝酒的高大男人說道。
「果真是天藥閣懸賞兩千金的藥屍,有點意思。」男人走到兩具屍體前,將地面遺落的懸賞令撿起來。
小男孩也湊過來,好奇地問:「可是天藥閣的藥屍不是除了能睜眼行動,可以用身體雙修治病外,沒有意識的嗎?我看那個小姐姐的殺人的身手像鬼魅一樣。」
「她不是普通的藥屍。」男人將懸賞令反面給他看。
只見反面寫著幾行血紅的大字——這具藥屍是世間最烈歡情藥所煉製的至尊藥屍。
危險至極!!!
小心行事!!!!
否則後果自負。
*
雲詞在客棧休息了一夜,睡得並不是很好,大概是因為這具身體是屍體,全身都冷冰冰的。
她蓋了幾床被子也冷的睡不著,到天亮才睡了會,虛弱的身體勉強有點緩過來。
起身坐在鏡子前,雙手撐著下巴,看鏡子裡的臉,其實跟自己原本的模樣差不了多少,但是這具身體可能年紀更小,眉目顯得很稚嫩,也很蒼白。
她擰著眉心,鏡子裡的人也擰著眉心。
雲詞在犯愁,現在這張臉已經被畫在懸賞令上了,只要出去就會被許多人追殺。
她沒有靈力,御劍也不會,跑路純靠躲,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嘆了一口氣,趴在桌上,肚子先咕嚕地叫起來。
「算了,先填飽肚子吧。」
她起身穿上衣服,扯了片裙擺的輕紗,當做蒙臉布遮住了眼睛以下,便離開客棧打算去覓食。
她逃跑兩天都沒吃什麼東西,牧城這個地方凡人居多,危險係數不高。
雲詞走在街上,還買了頂帷帽,把自己全副武裝,看到街道的餛飩攤走去想大飽一頓。
但是剛坐下,隔壁桌的人一人手裡拿著一張懸賞令。
一抬頭發現路上每個人手裡都是懸賞令。
連端著餛飩給她的攤主,還不忘拿著懸賞令隔著帷帽的輕紗看她是不是畫像里的人。
雲詞:「……」尼瑪,這天藥閣到底是貼了多少張懸賞令啊!
她也懶得管,直接埋頭吃餛飩,反正這些人都是普通人,還傷不了她。
正埋頭吃第二碗的時候,滿是餛飩香的空氣突然湧來酒香。
緊接著她坐的這一桌,落座了兩個人。
雲詞感受到了這兩人不是普通人,他們身上有靈力,餘光瞥到了他們身上的劍,心裡清楚,這兩人是修仙者,她還敏銳地感知自己打不過這兩人。
心裡暗暗計劃,吃完最後一口就跑路。
她埋頭把碗裡的餛飩一口塞進嘴裡,丟下銀子就想走人。
「不歇歇再走嗎?」坐在她對面的青衣男人開口,酒氣肆意。
雲詞的目光下意識地看過去,看到他的酒壺還有他的鬍子,眉心一皺,又掃向一旁的小男孩,看到他腰間的玉牌,上面寫著玄劍兩字。
玄劍?是玄劍派嗎?
她再次看向那個喝酒的男人,小聲問道:「你是揮劍自宮的溫酒嗎?」
「噗!咳!」溫酒一口酒噴出來,臉上都是震驚,完全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詞。
雲詞卻是嫌棄地走遠了些。
「你胡說什麼!我師尊才沒有呢!」小男孩生氣地瞪他。
雲詞不確定地又指著他們兩問:「你是溫酒,你是溫懷鈺?」
「你怎麼認識我們?」溫懷鈺怒意變成困惑。
他們都不認識眼前的人。
雲詞聽到這話,感覺自己要被餛飩噎死了,溫酒和溫懷鈺這兩人不就是自己出任務摸魚時,看得那本高和諧文《錯嫁》里的配角嘛!
這本書里溫酒還是很慘的男二,不僅愛而不得,最後修煉走火入魔,揮劍自宮了。
能比他慘的只有書中的余濜了。
雲詞想到這裡才徹底意識到自己是了,還是穿到一個沒名字的路人甲身上。
她陷入了深深的玄學之中,難道是殺人殺多了,真的會遭報應?
溫酒見她發愣,不緊不慢地說:「姑娘,你若是再站著,馬上就會被人追的滿街跑。」
雲詞回過神,看向四周覺得他這個馬上用的不是很好,因為已經有人認出她就是懸賞令上的人,要逼過來了,她急忙丟下一句:「溫酒你可千萬別戀愛腦揮劍自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