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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她生是霍家的人,死是霍家的傀

2023-08-23 18:59:36 作者: 伊人為花
  第809章 她生是霍家的人,死是霍家的傀

  霍雲艽不知秦阮臉皮薄,怕人猜到他們在休息室做了什麼。

  他摟著懷中人的腰肢,兩人貼的嚴絲合縫:「一而再再而三放過你,總感覺今晚好像又要出岔子,要不現在就疼疼你?」

  「……」秦阮心下慌了一瞬,詫異抬頭。

  疼?

  怎麼個疼法?

  她抽了抽唇角,莫名覺得周圍空氣都陷入凝固。

  霍雲艽多情雙眸帶有深意地凝視著懷中人,眸底的危險寸寸逼人。

  被這雙眼睛深情注視,秦阮突然什麼都忘了,她被對方眸底的情意擾了心弦。

  如那春風拂過,花開遍地,真真是溺進去再也難以脫身。

  霍雲艽揉著掌中腰肢,目光凝著秦阮,從她神情窺探出幾分慌亂與無措。

  他另一手落在秦阮臉龐上,以指腹細細勾畫描繪,動作很輕也很溫柔。

  幽暗視線落在紅唇上,不禁俯身,一點點靠近。

  秦阮下意識閉上雙眼。

  這一次的吻不經意中帶著柔情與青澀,雙方悸動的心快要跳出胸腔。

  秦阮手搭在三爺的肩上,力量像是被抽空。

  她腿發軟,大腦也昏昏沉沉的,要是不扶著對方怕是要跌倒。

  霍雲艽一直睨著秦阮,唇緩緩移到臉龐,鼻尖,之後是眉心處。

  以唇膜拜,溫柔繾綣,令人神魂發顫。

  隔著名貴舒適布料定製的禮裙,胯骨處有一朵刺繡上去的薔薇花,花被兩人緊貼的身體遮蓋。

  彼此近距離相擁,有些異樣再忽略,也做不到欺騙。

  秦阮忽略輕微的痛感,低低出聲:「三爺……」

  在她臉上作亂的唇移開,湊到了耳邊。

  下一刻,耳垂被輕輕咬住。

  秦阮身體一顫,頃刻間耳朵發熱,變紅。

  霍雲艽關押在心底的獸被徹底放出來,呼吸開始不穩,整個人都處於危險邊緣,隨時隨刻都會對秦阮伸出利爪,將其壓在爪子欺負。

  強大自控力讓他鬆開圈著秦阮的雙臂,手曖昧地拍了拍她的後腰,聲音沙啞:「阮阮,你先出去。」

  再不出去,他不保證真把人吃到嘴裡。

  秦阮髂骨處的疼痛,讓她清楚明白眼前的男人有多危險。

  她身體後移,遠離,目光下移。

  一眼就找到了,讓她髂骨不適的罪魁禍首。

  霍雲艽在秦阮的注視下,側額狠狠跳動起來。

  他幾乎是低吼警告:「阮阮!」

  這丫頭是真不知道作死怎麼寫。

  再這麼看下去,他非生嚼了她不可!

  「我先出去了!」

  秦阮聽出三爺咬牙切齒中暗藏的危險,轉身拉開房門跑了出去。

  房門被關上,滿身狼狽的霍三爺,就這麼被她留在室內。

  那張動人心魄的臉龐上,有一滴汗珠緩緩滑落,漾在性感的下頜。

  隨著時間流逝,它終是落在腳下的地毯。

  秦阮剛走出休息室,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藺寧。

  後者身形欣長,氣質很溫和爾雅,手裡端著一杯紅酒。

  見走出休息室的秦阮神情慌亂,臉頰泛紅,他先是一愣,很快露出瞭然表情。

  秦阮沒想到一出來就能看到藺寧,隨即明白對方這是專門等她。

  她快速調整好表情,臉頰紅潤退去,眼底含著水光的情意也逼退,在三爺面前的羞赧以清冷漠然遮蓋。

  一切變化不過在眨眼間完成。

  秦阮又是那個在外人面前冷淡漠然,對什麼都抱有一顆涼薄心的冷情人。

  藺寧朝秦阮走來,臉上帶著笑意:「秦小姐。」

  言行舉止沒有任何諂媚。

  秦阮對他點頭,想到三爺還在休息室,主動提議:「我們去那邊聊?」

  她指向右手邊的休息區域。

  藺寧自然不會拒絕:「好——」

  休息區域已經有人了,秦昧、陸易塵、容敬三人坐在角落裡低聲交談著什麼。

  容敬撐著下頜,語氣吊兒郎當中帶著幾分認真:「秦二少,這件事我真幫不了,你要是問我娛樂圈的那些小鮮肉跟小花們的價碼,我倒是一清二楚。

  至於要在娛樂圈有立足之地,這個比較困難,要知道裡面的水太深,人進去容易資源卻不好得,我就是個不學無術只愛美人的紈絝,做不到給你的人保駕護航。」

  秦昧翹著二郎腿,語氣隨意道:「你找個辦法把人弄進去就行,他進去應該也不會受欺負。」

  陸易塵一聽這話,壓下去的好奇心冒出頭:「究竟是誰啊,讓你這麼上心?」

  秦昧凝著眉,神情說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他身體後仰倚在沙發上:「我也不熟,他救了我家雪球,欠他一個人情。」

  容敬對此有些無語:「什麼人情,被他換來去娛樂圈,給一筆錢不就行了?」

  這話直白,但也是最容易還人情的辦法。

  秦昧:「他不要錢,只想進娛樂圈。」

  秦阮走來,喊了一聲:「二哥。」

  三人的話早已入她的耳。

  秦昧立馬站起來,滿臉笑意:「阮阮,你怎麼過來了?」

  秦阮走到他身邊,對陸易塵跟容敬打招呼,又介紹了身後藺寧的身份。

  許是她明明是隨意的口吻,卻又詳細介紹藺寧的身份,換來陸易塵跟容敬略帶深意的一瞥。

  藺家,他們沒聽說過,能在秦阮身邊被介紹給他們想來不是簡單的。

  秦阮坐在二哥身邊:「剛聽你說雪球出事了?」

  雪球是貓妖,在她看來不可能欠人情。

  人被它玩弄比較真實一些。

  秦昧哀嘆一聲,緩緩道來:「前段時間月圓夜,雪球不知道怎麼暈了過去,我開車帶它去醫院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一個人。

  把人撞了總要送醫院檢查下,大半夜的我把一人一貓都送醫院,去醫院的路上,也不知道那人怎麼做到的,在雪球的眉心點了下它醒了!

  我把那人送醫院也沒檢查出什麼傷,想著給他錢,被拒絕了,我問他有什麼難處,他只說要進娛樂圈想做明星。」

  容敬抽了抽嘴角:「你這怕不是遇到專門盯上你的騙子了吧?」

  陸易塵也一臉無語:「沒看出來秦二少如此心善。」

  秦昧像是沒聽出來兩人言語中的嘲笑:「你們見到人就知道了,他不是騙子,好像有點跟社會脫節了。」

  秦阮多想了幾分,猜測對方許是雪球的同類,或者是其他什麼邪祟:「知道名字嗎?」

  「知道!」秦昧眼底閃過笑意:「那人名叫長淵,留著過腰的長髮,模樣也長得不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從深山老林里跑出來的……」

  「你確定叫長淵?!」

  秦阮打斷二哥的話,精緻嫵媚的妝容有一瞬扭曲。

  秦昧看出小妹神情不對,臉上笑意收斂:「對,他說自己名叫長淵。」

  秦阮深呼一口氣:「人在哪?」

  秦昧聲音小了:「我把他安排在酒店裡。」

  秦阮紅唇勾起,嗓音森寒:「現在,立馬把他帶過來,就說我要見他。」

  秦昧咂摸過不對勁來了:「你認識?」

  秦阮臉上露出冰冷笑意,語氣十足十的危險:「說不定還是老熟人。」

  陸易塵看熱鬧不嫌事大:「不會真的是騙子吧?」

  「滾你丫的!」秦昧把沙發上的抱枕扔了過去,偏頭對秦阮說:「我不想欠他人情。」

  如果長淵跟小妹是熟人,接下來的事會好辦不少。

  秦昧起身往宴會廳外走去。

  秦阮出聲叫住人:「二哥!」

  「嗯?」

  秦昧被陸易塵招惹,臉上浮現的陰沉退去,帥氣容顏溫柔下來。

  秦阮問:「長淵住在哪個酒店?」

  「皇庭酒店。」

  「你親自去接他?」

  想到長淵的獨特,秦昧點頭:「那傢伙不喜歡跟生人接觸。」

  秦阮指尖點在沙發扶手上,面露擔憂:「皇庭酒店離這不遠,找個人陪你一起去吧。」

  長淵是上古凶獸鉤蛇,她擔心二哥會有危險。

  秦昧下意識拒絕:「不用,我一個人就行。」

  陸易塵站起來:「我陪你去吧。」

  秦昧嗤笑:「你有這麼好心?」

  陸易塵笑眯眯,玩笑道:「別不識好歹啊。」

  秦昧冷笑:「你當小爺我稀罕!」

  陸易塵眉梢微揚,不甚介意:「就當我爛好人。」

  「嘁!稀罕!」

  秦昧扭頭就走,陸易塵跟在他身後。

  目送兩人互懟離開的背影,容敬出聲問秦阮:「不會有危險吧?」

  秦阮搖頭:「長淵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

  她沒說會不會有危險,容敬也不再追問。

  秦阮現在比較好奇的是,長淵一直忠心護主跟在肖雲琛身邊,怎麼會和二哥糾纏上。

  藺寧突然出聲:「要不要我派人跟上去,以防萬一?」

  他雙眼看向秦阮,眼底藏著讓人看不透的深意。

  秦阮扭頭看了他一眼,那雙眼眸中的忐忑與期待盡入眼底。

  如果她接受了藺寧的意見,算是無形中接受藺家的效忠,日後藺家將為她所用。

  藺寧在秦阮那雙能窺探人心的眼眸注視下,不躲不避,目光堅定。

  秦阮鬆了口:「行,你看著安排。」

  藺寧眼底精光一現,溫文爾雅的臉龐露出燦爛笑容:「我這就去!」

  休息區域只剩秦阮跟容敬。

  容敬雖說吃喝玩樂樣樣俱全,但也不是傻子,看得出來秦阮跟藺寧的不對勁。

  瞧著藺寧離開時的激動神情,他心底有了幾分猜測。

  容敬在秦阮面前也不拐彎抹角,直言問道:「藺家人什麼時候抱上你的大腿?」

  秦阮笑了笑:「這話抬舉我了,藺家是衝著霍家來的。」

  「誰不知道今天過後,你就是霍家的人,」容敬坐直了身體,傾身湊近秦阮,意味深長道:「藺家是通過什麼渠道找上你的?先說好你這條大腿可是我先抱上的,三少夫人可別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秦阮哭笑不得:「你這話說的怎麼不太對勁。」

  說的她好像是渣女一樣。

  「嗨,我這還不是怕三少夫人忘了我,怎麼說咱們相熟比較久一些,我這叫未雨綢繆。」

  容敬話說完,指向宴會廳的眾人,壓低聲道:「看到這些人沒,往後都是要巴結你的。」

  秦阮神情不喜不怒,語氣淡淡:「我怎麼聽說,不少人都等著我被霍家掃地出門,要看我笑話。」

  容敬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現在是母憑子貴,早就被打上霍家的烙印標籤,有些人看不清楚事實,也只能嘴上搬弄是非。」

  秦阮還挺喜歡他這直來直去的性子:「聽你話里的意思,對我挺有信心?」

  「這叫事實,看得透徹。」容敬直視秦阮含著笑意的雙眸:「你知不知道今天過後,你往後餘生生是霍家的人,死是霍家的傀不?」

  秦阮雙眼微眯:「什麼意思?」

  容敬晃動著腿,壓著那份賣弄的心,儘量語氣平靜道:「今天霍家會給兩個孩子上族譜,你跟孩子的名字都會寫在霍三爺的後面。

  族譜對一個家族所代表的意義非凡,就算你是外姓人,只要記載到族譜上,以後生是霍家的人,死是霍家的傀。」

  秦阮皺眉:「你怎麼知道?」

  她對此一無所知,也沒有人告訴她。

  容敬腳尖在一點一點的,下巴微揚:「我堂哥說的。」

  秦阮腦海中浮現出一雙鴛鴦眼:「容夢闌?」

  容敬點頭:「來的時候,他在車上告訴我的。」

  想到他也是才知道不久,就在秦阮面前顯擺,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秦阮眼瞼微垂,面露沉思。

  霍梔從左側方向小跑過來,她彎身湊近秦阮,語氣焦急:「夫人!老太爺請您過去!」

  秦阮精緻雙眉皺起來:「嗯?出了什麼事?」

  霍梔壓低聲道:「鄢家主吐血暈倒了。」

  秦阮蹭地一下站起身,黑眸中竄起一抹慌亂,心跳突然加速。

  她巴掌大的臉色沉下來:「人在哪?」

  霍梔:「在貴賓室,已經請了陳醫生過去。」

  秦阮對容敬頷首,語速非常快:「我還有事,回頭聊。」

  容敬起身,十分知趣:「三少夫人有事就去忙,我也去找點樂子去。」

  秦阮跟霍梔腳步匆匆地離開,去貴賓室的路上,遇到已經整理好自身的霍雲艽。

  見秦阮神色不好,他走上前攔住去路:「出了什麼事?」

  霍梔開口稟告:「鄢家主出事了。」

  此話一出,霍雲艽也不得不慎重起來。

  他沒有追問秦阮為什麼鄢家主出事,她神態如此異樣,只是牽著她的手傳遞無聲的安撫。

  前往貴賓室的兩人變成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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