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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23:18:23 作者: 齊鳶舞
    路飛馳跟周嘉文和好以後,心情更加放鬆,一心一意地等著周三去紅寶影視基地參加《四海昇平》劇組的殺青宴。

    周二晚上,軒轅紅珠給路飛馳發了個時間地址,讓路飛馳準時到。

    路飛馳:「盛老師不知道我要來吧?」

    軒轅紅珠:「不知道,不過他把我這裡的那套情趣內衣拿走了,你明天過來,晚上肯定炮火連天。」

    路飛馳:「……」

    軒轅紅珠:「別擔心,因為賣家發錯尺碼,我沒穿過,包裝都沒拆過,你穿估計剛好。」

    路飛馳:「……」

    路飛馳實在不想聊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乾脆轉移軒轅紅珠的注意力:「你跟鍾堯怎麼樣了?」

    軒轅紅珠:「要是好的話,我會把情趣內衣送你嗎?」

    路飛馳:「……」

    軒轅紅珠:「行了,明天見。」

    路飛馳明明覺得自己對情趣內衣並不感冒,但他當晚做夢的時候竟夢到盛涵穿了一身情趣內衣,被他壓在身下,他正心旌搖盪的時候,盛涵猛地……

    喘.息聲中,他有種征服和被征服的倒錯感,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火熱的。

    路飛馳一大早就醒了,趁著春.夢的餘溫,偷偷在被窩裡擼了一發。

    賢者時間,路飛馳看著天花板,暗暗沉思:有沒有可能讓盛老師去穿那件情趣內衣?

    第五十二章

    周三是個艷陽天。

    路飛馳去見了天橋底下的老乞丐, 請老乞丐吃了碗面,陽光異常絢爛,路飛馳蹲在馬路牙子上,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我跟那邊麵店的老闆說好了, 以後他們每天中午都會送碗面過來, 對不起啦,我就是個窮學生, 只有這麼大的能力, 等我以後掙到錢, 一定讓你有地方住, 有衣服穿,有東西吃。」

    「哈哈, 你又不是我兒子,憑什麼照顧我這個老不死的殘廢, 我兒子都不願意搭理我。」

    「那不是你的錯。」

    陽光太過明亮,刺得老乞丐渾濁的眼睛流下淚來。

    路飛馳站起身, 拍拍褲子上的浮土, 笑容比陽光更明亮,「麵店老闆人很好,只收了我一半錢,我留了號碼給他,你要是有什麼事就去麵店找他, 讓他打電話給我,我能幫忙的一定幫。」

    老乞丐似無根浮萍,在這廣闊天地間突然有了支點。

    盛涵昨天已經殺青了, 正在劇組等著參加殺青宴, 難得悠閒, 就跟路飛馳開黑打遊戲,大巴到站的時候,他們正在打團,司機大叔提醒路飛馳下車,路飛馳一邊「哦哦」,一邊提醒盛涵「蘭陵王下來了」。

    他下了車,隨便找了個長椅,聚精會神地把這把遊戲打完了。

    「你在車站?」

    路飛馳絞盡腦汁,飛快找了個藉口:「有個高中同學來找我玩兒,我就來車站接他的,他快到了,我就先不玩兒遊戲了。」

    盛涵道:「好,我殺青宴結束以後再找你。」

    現在時間還早,路飛馳就沒有打車,連等公交帶坐車一共花了一個多小時,結果到的時候還是早了。

    《四海昇平》殺青宴就定在他們開年夜會的酒店,路飛馳在酒店大堂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鍾堯?!」

    鍾堯顯然也看到了路飛馳,大步走過來跟路飛馳打了個招呼。

    路飛馳上上下下看了鍾堯一眼,驚訝地問道:「你要結婚?」

    鍾堯:「……」

    不怪路飛馳這麼問,鍾堯一身銀灰色高檔禮服,騷包得好似一個隨時準備走進禮堂的新郎。

    鍾堯道:「你應該知道我喜歡林珠珠吧,她又沒答應我,我跟誰結婚。」

    路飛馳:「林珠珠?哦哦,你說軒轅紅珠啊。」

    軒轅紅珠是林珠珠的筆名,但大家叫的都是她的筆名,隨便去劇組抓個人問他知不知道軒轅紅珠的本名,十個裡面有九個不知道。

    路飛馳準備給軒轅紅珠發微信告訴她鍾堯在這兒,被鍾堯攔住了,鍾堯解釋道:「我計劃今晚向珠珠告白,給她一個驚喜。」

    路飛馳:「哦吼!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嗎?」

    鍾堯略一思索,道:「還真有。」

    《四海昇平》劇組七點半的時候才到酒店,他們近五十號人,個個情緒亢奮,大老遠走來烏泱泱一片,酒店的客戶經理熱情地迎上來,把他們帶到了包廂。

    盛涵剛到兩分鐘,軒轅紅珠就來跟他說外面有個人找他,盛涵走出去,包廂外的走廊里空無一人,盛涵遲疑地向前走了走,前面是另一個空置的包廂,包廂里漆黑一片,盛涵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伸出來抓住他。

    盛涵條件反射地拽住那隻手,竟從黑暗裡拽出了一個小男友。

    路飛馳被他拽疼了手腕,一臉委屈地看著他,盛涵來不及多說一個字,重又把路飛馳拽入黑暗中,並且順腳踢上了包廂的門。

    視線跌入一片黑暗,觸覺和聽覺便變得靈敏,路飛馳隱約能聽到隔壁包廂的嘈雜人聲,他隱隱作痛的手腕被什麼熾熱又濕潤的東西舔舐了一下,他下意識得一抖,本能縮手,又被盛涵拽了回去。

    盛涵把他另一隻手壓在頭頂,徹底限制了他的活動,又低頭輕舔他的手腕,他那微微發紅的手腕仿佛變成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盛涵舌尖的溫度,每一絲細小的觸碰,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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