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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22:15:08 作者: 一院
    白向笑紅著臉, 小聲抗議。

    韓行側目挑眉:「不是嗎?」

    白向笑臉更紅了,撇過頭不去理他,心裡卻甜的流油。

    兩人拿著行李抵達預定好的酒店時,已經是當地時間的晚上七點鐘, 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

    白向笑站在酒店大廳, 看著這裡奢華的裝飾,絢麗的水晶吊燈, 還有明亮反光的大理石地面,國外的五星級酒店竟然比國內的還要奢靡,光是這裡的裝潢就讓白向笑不敢詢問價錢。

    乖巧的跟在韓行身邊, 看到銀行卡在POS機上輕輕划過,不知道多少rmb就這樣嘩啦啦的出去了。

    坐在電梯裡,白向笑才出聲說道:「哥,咱們就在這裡住一晚吧, 後面住便捷酒店就可以。」

    白向笑剛剛用手機查過了,附近的三星酒店也很乾淨高檔,只是裝修簡約了些,包含的早飯不如這裡品類多,但旅遊入住的話環境已經非常好了。

    韓行卻打消了他省錢的念頭,拿著房卡說道:「買了六晚。」

    白向笑徹底沉默……可能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進了酒店房間, 清淡芬芳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一旁乾淨整潔的衛生間是全玻璃狀, 窗邊有一款圓形浴缸,旁邊還有一處淋浴,看上去像是電視劇里的高端置景,專供給富豪使用。

    路過衛生間和一處迴廊,才看到豪華的大床和落地窗,從這裡眺望荷蘭的夜景真是美不勝收,外面五彩斑斕的燈光和車流讓人眼花繚亂。

    等等,豪華大床?

    白向笑震驚的回過頭,盯著那張床目瞪口呆。

    「不應該是標間嗎?」

    就是兩張單人床的那種,晚上可以一人躺一張床,安靜美好的睡覺。

    韓行脫掉外衣解開袖扣:「你想和我分床睡?」

    ???

    白向笑整個人呆愣在原地,頭腦混亂。

    難道他們有經常在一張床睡-過嗎,明明在家裡也是分房間睡的啊。

    好像記憶中和韓行同床共枕的過夜只有過一次,也是兩人一同出遊,不過那次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這次,白向笑心裡沒了底,完全不敢保證韓行整晚什麼都不做。

    而白向笑自己先慌了陣腳,不斷的做著心理建設,連酒店裡豐盛的晚餐都沒吃多少。

    雖然他和韓行還沒有到最後那一步,但之前的那些差不多都有過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看到過了,如今只差臨門這一腳,卻讓白向笑害怕的心裡忐忑不已。

    怕到晚上十一點鐘跑去蹲廁所,然後在裡面待了整整半個小時都沒出來。

    直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白向笑才緊張道:「我、我馬上就好。」

    白向笑深吸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打開廁所門,看到韓行拿著浴巾走去了全玻璃制的淋浴間,旁若無人的開始脫衣服。

    白向笑唰的一下面色通紅,連忙轉過頭閉上眼:「哥!」

    你這樣也太不知羞恥了吧。

    雖然這句話沒說出來,但臉上的表情意思明顯。

    韓行卻赤著上身抬頭道:「我不介意你和我一起洗。」

    !

    聽到這句話心底一慌,白向笑臉色紅得滴血,胡亂的摸到房門跑了出去,一路跑回床上才敢睜開眼睛。

    然後聽著耳邊的水流聲久久不能平復下心跳。

    因為韓行洗澡不僅沒關門,也沒拉簾,仿佛任憑屋裡的人觀賞一樣,當然屋裡的人也只有白向笑一個。

    不得不承認,這個畫面是養眼的,讓白向笑沒能控制住自己瞟了好幾下。

    水流聲停止時他才趕緊收回眼,裝作若無其事的刷手機。

    韓行只在腰間圍了一塊白色毛巾,肌肉線條流暢,腹肌明顯,出來時額前的頭髮還在濕潤的滴水,順著堅硬的下頜線滑落,讓白向笑不禁小心翼翼的吞了下口水。

    好一副美男出浴圖。

    見他毫無顧忌的往床邊走,白向笑立即回過神來,迅速跳下床。

    「我、我也去洗。」

    說著他就奔去淋浴間,反手鎖住門,又緊緊的拉住四周的窗簾,不讓一絲一毫的光亮透出去,檢查了三遍沒有遺漏後才放心的開始洗澡。

    洗完出來時也是裹緊浴袍,從脖子到腳都密不透風,白向笑腳底像是抹了520膠水一樣走不動道,磨磨蹭蹭的從淋浴間回到床旁,短短的幾步路花了十分鐘。

    韓行靠在床上,床邊的矮櫃放著那副金絲邊框的眼鏡。

    白向笑微微怔愣,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韓行摘眼鏡的模樣了。

    「過來。」

    沉穩的聲音和那副深茶色的瞳孔仿佛帶有惑人的魔力,讓白向笑聽話的走了過去。

    躺在韓行溫熱的懷裡,白向笑還沒能回過神來,抬起手輕輕觸摸著他的眼角,看到深茶色的雙眼中倒映著自己的模樣,讓白向笑忍不住開口說道:「喜歡你的眼睛,好想要啊。」

    後四個字讓韓行不由自主的瞳孔加深,一股燥熱由內而生。

    「好,我給你。」

    ……

    白向笑絕對想不到,自己會因為這一句話而喪失了對身體的掌控權。

    徹夜未眠,或者說是被迫徹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的太陽他都沒看見,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鐘,白向笑大腦一片空白的盯著雪白的天花板。

    畢業旅行的第一個晚上,身體徹底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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