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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21:16:24 作者: 夜流燈
「哎……」
自己好像撿到了個寶。
鶴白眨了眨眼,一點都沒有後悔。
青年用腳尖輕輕踢著約書亞的膝蓋,示意他先起來再說。這裡畢竟是公共區域,就算要罰也不能讓別人看自己的雌侍笑話。
約書亞剛剛狠話放出去了,鶴白可不想下一秒就駁他的面子。
作者有話要說: 吭哧吭哧更了三千
我出息了!
第16章 我信任你
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往家走去。他們之間隔著半米的距離,鶴白甚至能感覺到約書亞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不用擴散精神力也能感受到少校那惴惴不安的情緒。
就像只趾高氣昂的大狗狗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錯,垂著頭安靜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後。一邊為自己即將面臨的懲罰而不安,一邊又懷著欺瞞雄主的愧疚。
鶴白熟門熟路的來到自己家門口掏出密鑰,轉過身瞥見約書亞雙手無意識地絞在一起。這種下意識的糾結動作讓青年頓時覺得好笑,可他還是強行板著臉走進屋裡。
有些事情必須要跟約書亞說清楚,不能讓他覺得憑藉著自己的喜歡就能為所欲為。
雖然鶴白真的超喜歡這種高傲的傢伙拔掉利齒俯身臣服的感覺,這讓他有種掌控一切的快意。
某種程度上這也是個雄蟲的天性。因為缺乏力量,所以更渴望將所有事情都握在自己掌心裡。
另一邊的約書亞在跟著進了屋後二話沒說又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膝蓋磕在冰冷的地板上,這裡是為數不多沒有鋪著地毯的位置。他就這樣毫不猶豫的俯身貼地,做出印象中最為溫順的姿勢。
雌侍說到底更多是個侍從,在沒有得到雄主允許的時候需要待在家中。就算他今天跟鶴白說了要出去一會兒,但也不能……
不能這樣借勢狐假虎威,同時還跟別的雄蟲親密接觸……
雌侍本來就沒有什麼自由可言,就連他現在能穿著自己的衣服都是雄主的仁慈。如果只是簡單的想要過上好生活,老老實實當個雌侍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約書亞不想將自己的未來束縛在這個幾百平米的屋子裡面。他還要查明自己雌父雄父陣亡的真相,要保護自己的兄長。
那麼首先,他需要取悅自己的雄主。
並且祈求他能夠施捨給自己的力量。
鶴白正坐在沙發上,隨手打開光腦就漫無目的的看娛樂消息。他有心想要晾著約書亞,同時心裡也好奇少校先生究竟會是什麼反應。
他看見銀白色長髮的男人膝行至自己身前,將腦袋貼在冰冷的地板上。透過襯衫可以看見他的後背上的蝴蝶骨微微顫抖,像是只單薄欲飛的白翅蝶。
「請雄主責罰。」他重複了一邊,儘量將修長的身體展現的溫和順服。
「知道錯了?」
「是的,約書亞知錯。」
雌侍的聲音恭順而迅速,沒有經過思考便快速回答道。但鶴白看著少校的腦袋頂,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彆扭。
「我覺得你是知道錯了,下次還敢。」
男人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似乎印證了對方的猜想。
青年向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伏在地的約書亞。他向來喜歡乖巧懂事的雌蟲亞雌,可誰曾想這次竟然會喜歡上一個頗有心計的軍雌。
明明知道他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可心裡卻有個聲音在說無妨。鶴白甚至有些期待男人能夠給自己波瀾不驚的生活帶來一點變化。
「你說,我該罰你點什麼好呢?」
如果想要借他的勢,也得看看對方能夠付出多少誠意。
鶴白的話音剛落,面前跪伏的約書亞身體頓時變得僵硬起來。他用腳尖抬起少校的下巴,那張好看又冷峻的眼睛飛快閃過一絲屈辱。
他沒有看錯,而且約書亞自己也意識到了這點。
男人閉上眼睛,睜開眼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
「懲戒室裡面有長鞭釘板和電流手銬。今天是約書亞過於放肆冒犯,愧對雄主的信任。還請……還請您……給我個教訓。」
臉皮薄的約書亞強忍著羞恥說出這幾句話來,頓時耳尖變得滾燙。
他的眼角不知不覺中變得通紅,似羞似憤的神情倒是讓他原本冷峻的面容顯得出些許媚意。原本冷白色的皮膚更是是增添一抹暖色,看上去溫潤如玉想讓人摸上去猥玩。
明明是自己請罰,結果約書亞銀灰色眼眸里卻泛起一層水霧。
「只有這些?」鶴白漫不經心的湊上去把玩著自己雌侍柔順的銀白色髮絲,心裡火氣早在他示弱的那一刻就消散個乾淨。然而出於雄蟲的惡趣味,他還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約書亞。
「一切都聽憑您的吩咐。」
男人早就沒了脾氣,臉頰追著鶴白的手背蹭了蹭。他眼中的祈求太過明顯,讓鶴白差點忍耐不住心裡的欲望。
青年深深吸一口氣,將內心翻湧的齷齪心思強行壓下去。他自然是想要約書亞的,但現在還不是正確的時機。比起這些,說正事要緊。
不然以鶴白那差勁的忍耐力,他很可能就不做人了。
「我不打你,也不羞辱你。」
「但是作為懲罰,我希望你能夠坦誠的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