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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你以為我會上當

2023-09-10 21:11:50 作者: 酒釀圓子
    「你說那個女人是什麼公司的副總裁?」季風問道。

    「恩。」唐亦洲點點頭,「我還讓林譚派人找找那個人,沒想到就是你。」

    「天哪,季風,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怎麼隨便出手救一下就救到一個大人物了,那她有沒有說怎麼感謝你?」

    「有。」

    「什麼?」

    他卻不想說了:「只不過是順路看到出手幫忙而已,而且我跟那個傢伙也有舊恨,也不算全然是幫她。」

    「舊恨?」錢米像是回憶起一些東西,猛然一拍桌子:「你是說,那個叫昆哥的。」

    季風沒有回頭,卻點了點頭。

    「媽蛋,這傢伙還敢這麼猖狂,現在還這麼無恥,搶女人包包。」

    「昆哥,是什麼人?」唐亦洲問道。

    錢米一愣,立馬反應過來,趕緊示意季風別回答,可是已經晚了。

    「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這傢伙正好被昆哥那群人圍堵。」

    聽到這話,唐亦洲臉色一沉,神情十分難看,原本掛在唇邊的笑容也盡數收了回去,他沉聲說道:「說清楚一點。」

    季風看了一眼錢米。

    某女趕緊打哈哈:「說什麼啊,不就是一個混混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吃飯吃飯。」

    「說。」唐亦洲卻不依不饒。

    季風愛莫能助的看了她一眼,只好一五一十的將過去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他。

    聽完,唐亦洲的臉色已經陰沉無比。

    很好,非常好,這小妮子之前還敢把事情的囫圇吞棗過去,害他以為不是什麼大事情。

    昆哥是吧,他想從今天開始,這人不會在A市繼續待下去了。

    他會讓這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錢米見他臉色都變了,趕緊安慰。

    「其實你也不要那麼生氣了,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嗎,而且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遇到季風啊,不遇到季風,也不會幫師父找到他的兒子,所以說,這都是老天爺冥冥之中已經安排好了的。」

    錢進趕緊幫腔:「是啊,還好這丫頭的福大命大,運氣也好,遇到事情都是能化險為夷。」

    唐亦洲卻不置可否。

    他只想到當時那個情形,心裡就跟貓爪子狠狠的撓一樣,又疼又癢。

    如果季風當時沒有出現,她會怎麼樣,後果真是不敢想下去。

    「季風,謝謝你。」他真心誠意的舉起酒杯,朝他說道,「以前我對你有有挺多誤解,但今天這杯酒,我是真心誠意敬你,謝謝你,謝謝你救了錢米。」

    季風笑了笑,用沒受傷的那隻手舉杯子。

    「彼此彼此,我以前也是挺討厭你的,不過這杯酒我還是接受了,而且這傢伙也救過我一命,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那是……」一說到這個,某女就十分驕傲。

    她一臉興奮的敘述當時的情形。

    「你們不知道啊,當時季風被那幾個壞蛋綁著,我都沒有一個幫手,還好閃電很聰明,然後我……」

    她滔滔不絕的說著,唐亦洲也是很賣面子的聽著,當然,這是她親身經歷的事情,他聽著心裡還是有些驚慌失措的。

    吃完飯之後,他們也不多留,呆了一會兒便離開。

    離開之前唐亦洲跟季風說到:「你手臂受傷了,就多休息幾天,工資也不會扣你的。」

    「不用了,我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他也不強求,攬著錢米就離開。

    ……

    而在唐亦洲和錢米離開後不久,一道纖細的身影緩緩從角落走出來,看著那一扇緊閉的門,臉色晦暗不明。

    「季風,你去倒個垃圾。」錢進收拾完碗筷,朝他叫到。

    「知道了。」

    剛把垃圾提著,一打開門,便看到一個身影著急慌忙的躲到一邊去。

    「誰,出來。」他眉目一稟,將垃圾袋扔到旁邊的垃圾箱中,邁步走出來,冷聲喝到。

    四周沒有一點動靜。

    季風走了幾步,看到露出來的衣角,眼神冷然:「別躲了,我已經看到你了。」

    話音剛落,女人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走了出來。

    「是你?」見到是那天自己救了的女人,他有些訝異,「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我……」言傾張了張嘴巴,隨後打量了一下他的手臂,關心的問道,「你手臂上的傷怎麼樣了?」

    「沒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特意調查我,才找到這裡來的嗎?」

    言傾並沒有否認:「是的。」

    聞言,他眉頭皺起,顯然十分不悅:「我最討厭別人調查我。」

    「我不是……」她像是要解釋,最後還是忍住,輕聲說道:「我只是想感謝一下你。」

    「不用了。」他轉身走了進去。

    言傾情不自禁的問道:「你是一個人住,還是跟家人一起……」

    他頓了頓,然後回頭,目光幽幽然的看著她,幾秒之後說到:「作為一個陌生人,你是不是問的太多了。」

    話畢,門在她面前關上。

    關上門之後,他吐出一口濁氣,明知道這女人是唐氏集團的合作對象,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她,就覺得分外不舒服。

    「你在門口跟誰說話呢?」錢進擦著手從廚房出來,疑惑的問道。

    「一個問路的而已。」

    「哦,問路的,的確,咱們這個胡同七拐八彎,的確很容易迷路。」

    ……

    此時此刻,A市的一家酒吧

    酒吧中的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裡頭燈光閃爍,十分熱鬧,一個穿著條紋襯衫黑色西褲的男人坐在吧檯上,旁邊還坐著另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

    「我說周純,你怎麼不去陪那個千金大小姐,在這裡喝什麼酒?」

    「陪?」他連連冷笑,「這女人把我的老底都揭穿了,現在沈正那老頭子也不太相信我了,我還有什麼指望。」

    他還以為上次那個錄音有用,其實並沒有,即使沈霏這女人沒跟那個窮小子在一起,他也沒有份了。,

    「那你不就慘了,沈正那醫院可是一塊大肥肉,將來你娶了他女兒,未來院長還不是你的。」

    周純仰頭喝下酒,眸子森森。

    「誰不想,可這女人跟一隻母老虎似的,我其實很討厭她,要不是為了那些東西,你以為我願意靠近她。」

    「兄弟,女人算什麼,再美都會老去,最多玩玩而已,男人最重要的還是事業,金錢和地位,而這些東西,那些個沒用的女人不會給你這些。」

    周純一臉鬱悶:「我當然明白你說的這些,但現在沈正已經不相信我了,我還能怎麼樣?」

    「他不相信你了,不還有他女兒嗎?」

    「她?」周純冷笑,「她就更加不可能了。」

    那男人搖晃著酒杯,一臉陰險狡詐的笑著:「不一定,如果你得到她了呢,女人這種東西,其實都是嘴硬心軟的。」

    聞言,他猛的看向好友:「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還要看你怎麼決定怎麼做。」

    「我明白了。」他舉杯,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意。

    沈霏接到周純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她本來是不想接的,可這賤男人不停的打,她即使關機了,他還能朝家裡的座機打,簡直防不勝防。

    她已經將這男人全部罪證和醜惡的嘴臉攤開給自己老爹看了,他也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對周純也失去了希望,這才會同意她去國外進修。

    所以說,這傢伙還想幹什麼?

    最終忍無可忍,她還是接了電話。、

    「周純,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說,否則你知道後果。」

    周純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你猜我在酒吧看到誰了?」

    「我管你看到的是誰,神經病,我告訴你,你如果再打過來,信不信我……」

    「我看到你那個小白了。」

    沈霏握著手機的手倏然一僵,身體都變得緊繃了。

    片刻之後,她故意讓自己語氣淡然平靜:「你想說的是季風吧,我現在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他在哪裡喝酒跟我都沒有關係。」

    「是嗎,他在跟一個挺漂亮的女人喝酒,笑的可開心了,對了沈霏,他在你面前有笑的這麼開心過嗎?」

    沈霏忍了忍,啪的掛斷。

    深吸了幾口氣,看著桌子上的手機,最終還是沒能忍住,撥打了一個電話給季風。

    可傳來的是冷冰冰的機械女音。

    也不知道他是關機了,還是將她拉黑了。

    手抖了抖,周純的電話又過來了。

    「你真的不想過來看看嗎?」

    沈霏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手還是在微微發抖:「地點。」

    等沈霏風馳電摯的趕到周純所說的地方之後,卻並沒有看到季風或者周純的影子。

    她氣沖沖的在吧檯上坐著,掏出手機準備打給周純,而這時候酒保卻送上一杯酒,說是免費贈送的。

    她瞥了一眼,在看了一眼酒保有有些微不自然的臉色,心中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冷笑一聲,她將杯中拿在手中,一口仰進。

    酒保見她喝的一滴不剩,鬆了一口氣。

    喝完酒之後,她快速走到衛生間,立馬將含在口中的酒水給全部吐了出來。

    「需要幫助嗎?」旁邊傳來一道低沉優雅的男聲,音色十分動聽磁性,宛如電台廣播的聲音一樣。

    她抬起頭,眼睛有些濕漉漉的,看著遞過來的手帕,嘴角抽了抽:「先生,這是女廁,你是不是走錯了。」

    男人輕笑了一下,抬手指了指指示牌:「可上面寫的明明是男廁。」

    沈霏順著他的手看過去,臉紅了紅。

    「對不起,是我走錯了。」她這才正視眼前這個男人。

    劍眉星目,鼻如懸膽,薄唇微微勾著,但那雙星眸卻微微眯著,他身材十分高大,穿著一襲貼服的銀灰色西裝,隱隱散發出一股逼人的氣勢。

    這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無妨,只要你不認為我是登徒子就好。」他攤攤手,薄唇微微一勾,霎是好看。

    沈霏心裡暗暗的想,這男人長得還真是妖孽。

    「抱歉,我先出去了,你,你慢用。」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剛剛吐了那杯酒,她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顛三倒四的。

    「慢用?」男人笑了笑,長指輕輕的在額角揉了揉,正要舉步而走,卻發現放在洗手台上的女士包包。

    眸子微微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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