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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8:30:15 作者: 調戲君臨天下
    一朵嬌花的臉都僵了。

    看了太多的小甜文,都忘記這個圈子好像不全是甜的了。

    知道自己把這個小朋友嚇到了,楊子軒笑了笑,又補充了一句, 「我喜歡他,但是我追得太累了,所以他再不同意我就放棄了。」

    一朵嬌花本來就一臉的似懂非懂,一個走神甚至還沒聽到楊子軒說的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嚴斐已經走進來了。

    一朵嬌花也不好意思問楊子軒剛剛說了些什麼,只能默默的呆著。

    他臉上帶著懊惱的神情,直接走過去就跪在了楊子軒的床邊,眼中的痛苦不是裝出來的,昨夜裡微醺的酒味兒還沒散去,只是一開口又是楊子軒最討厭的那句話,「對不起……」

    楊子軒的臉果然僵了一下。

    這已經是這已經是第2次了,他以為兩次已經足夠讓這個人明白自己的心了,可一開口為什麼還是這樣的話。

    快兩米高的個子,難道只有一兩的腦子嗎?

    穆安逸突然就感覺到了他的難過,心裡那點兒憤懣就出來了,走上去抓住他的肩膀,穆安逸氣道,「要是沒什麼事你就走吧,做了這樣的事情又不想負責,在這裡裝什麼呢?」

    這挺硬氣的模樣,是想把他提起來扔出去,可穆安逸顯然小看了對方的體格,愣是動彈不得。

    楊子軒臉上的笑意已經全都退下去了,「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今天這話讓我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你的意思是什麼了,算我自作多情。正如你所見,除了你之外,我還有朋友他們會關心我,會保護我,這不就是你所希望的嗎?」

    「子軒,我……」嚴斐有些慌了,今天楊子軒叫他過來的時候,他就隱約的覺得有些心慌,現在這一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昨天晚上的記憶有些斷片兒,可是碰了酒之後嚴斐就知道自己肯定沒做什麼好事兒。

    更何況今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在小區門口。

    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可自己身上的一些痕跡,也隱約的讓他明白自己做了什麼。

    上一次已經對不起楊子軒了,沒想到還有第二次,嚴斐心裡愧疚得很,也難受得很。

    本來應該放在手心上,寵著捧著的人,結果被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嚴斐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從小就已經對楊子軒產生了,不一樣的心思,嚴斐根本就不奢望那一些有的沒的。

    只要楊子軒身還沒有喜歡的人,自己就想一直陪著他,不需要什麼身份,就默默的就行。

    上了大學,知道楊子軒喜歡的是男孩子之後,嚴斐也從來沒奢望過楊子軒能對自己有意思。

    畢竟兩個人從小到大都是一塊兒的,如果楊子軒真的有那麼一點兒意思,那他早就說出來了。

    根本就不敢破壞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嚴斐也只能把那一份感情更加重的壓在心裡。

    可上次楊子軒生日的時候自己碰了那麼一點酒,就把他給傷害了。

    嚴重到了他離開宿舍,跑出來跟別人合租的程度。

    嚴斐就害怕了,覺得自己做的還是錯的。

    他本來就是靠著體育成績進的這個學校,文化分要不是有楊子軒給他補,他估計也就上個普通的三本。

    可以說嚴斐覺得自己的許多東西都是楊子軒給他送來的,自己的努力也全都是為了他一個人。

    可對自己來說這麼重要的一個人卻被自己褻.瀆了,被傷害了。

    嚴斐自己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閉嘴。」楊子軒翻了個身用後腦勺對著他,眼眶都有些紅了,「出去,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嚴斐更慌了。

    他的腦子現在還是轉不過來,可他總覺得自己如果真的離開了,那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穆安逸聽他們兩個之間的對話,聽得有些懵懵的,可隱約又覺得自己明白了些什麼。

    嚴斐就這麼跪著,穆安逸根本就挪不動他。

    一朵嬌花才是真正的一臉懵,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兒,可是這氣味一嗅就像是修羅場的氣息。

    「嘿,大哥……你,你們怎麼回事兒呀?」一朵嬌花來這裡本來就是有著其他的目的,結果這哥們兒一直都站在這裡,讓他也沒辦法繼續問下去。

    「不要理他。」楊子軒正在氣頭上,也不管其他事了,撐著身體就坐了起來,語氣也是那種酸里酸氣的,「穆穆也過來坐著,要好好的聽取前輩的經驗。」

    穆安逸被點名了一臉懵,也不知道楊子軒想搞什麼東西,但還是聽話地坐了過去。

    兩個人都坐在床沿邊上,楊子軒倚著床頭,嚴斐就這麼跪著的畫面有些滑稽。

    但是穆安逸根本不敢笑,只能裝作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我跟你說,這找人一定要找准了,如果像我這樣找到拔diao無情的,你都不知道上哪哭去。」冷冷的瞥了眼嚴斐,楊子軒笑道,「有的人啊,把我折騰得要死要活的,結果第二天拍拍屁股就走了,你們都不知道我醒過來身邊沒個人的感覺多難受,而且還不是第一次哦~」

    楊子軒看了他一會兒,看到嚴斐抿著唇,眼眶都有些紅的樣子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兒。

    兩次都是在醉酒之後的情況下。

    他也知道嚴斐的酒品不好,或許根本就不記得那兩次都發生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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