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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6:52:02 作者: 金沙包
    「薄總放心,我肯定不會。」葉斯年神色凝重地保證,他看向喬櫟,「櫟櫟,你還有我們,相信薄總一定會查出真兇的,如果衍哥還活著,我們也肯定會把他找回來的。」

    「嗯……」喬櫟抹掉眼淚,舉起酒杯,「謝謝你,阿年,這麼多年也是你陪我走過來的。」

    「害,大家都是兄弟,見什麼外啊?喝酒喝酒,今天不醉不歸。」葉斯年和他碰杯,順便轉移他的注意力,「對了,還沒來得及祝賀你們訂婚了,薄總,恭喜,希望你日後好好對我們櫟櫟。」

    「當然,之前是我不好,弄丟了他這麼久。」薄時寒將喬櫟抱懷裡狠狠地親了一口,「以後,我寶貝我來疼!」

    「你……」喬櫟猝不及防被親了一口,羞紅了臉。

    也顧不上傷心什麼的了,軟綿綿地靠在了男人的懷裡。

    「真不愧是薄總,來來來,這杯乾了。」葉斯年起鬨。

    透過晶瑩剔透的紅酒杯,他眼眶有些濕潤,真心替自己朋友高興。

    「不行了,我要去個洗手間,你們先聊。」葉斯年今天確實心情跟過山車一樣,這紅酒又是珍藏的,所以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一點。

    站起來要去找洗手間,順便給兩個人留出一點空間。

    「要我陪你去嗎?」喬櫟不大放心,想要和他一起。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繼續吃吧。」葉斯年將他壓下來。

    自己走出包間,往側邊的洗手間走去。

    可他不知道。

    一輛張狂的布加迪,就停在了門口。

    俊美的男人走下車。

    葉斯年還沒從隔間出來,被人堵住了去路。

    「你,你怎麼在這裡?」葉斯年一鄂,嚇得猛地退後一步。

    但是因為喝了點酒,他腳步有點不穩,一下子站立不穩,歪了一下。

    「小心。」司野不知道他喝了酒連站都站不穩,連忙伸手將他接住。

    他剛才去了薄家,傭人說薄時寒和喬櫟都出來吃飯了,還是私房菜。

    最關鍵是,和這個傻比在一起。

    這怎麼能忍。

    他累死累活去查案,他們竟然背著他,還和這個欺負他的小王八蛋一起風流快活。

    真當他是死的嗎?

    這次,他不狠狠地將這個傢伙教訓一頓,他不姓司。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廢,還沒開口,就倒下了。

    而且,他媽的。

    軟……

    還香!

    這小腰,到底什麼做的?

    「你,你想幹什麼……」葉斯年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睛,對上了這種陰森的俊臉,他怕得不行了,想要掙扎。

    可是,開口小奶音嬌軟得跟撒嬌一樣。

    第42章 那支筆是定情信物,大有用處!

    司野,「……」

    他感覺心頭微微的發麻,仿佛瞬間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但是,也沒準備這麼輕易放過他。

    看他這個樣子,感覺像是貓爪一樣。

    忍不住想要欺負人。

    司野將他扶起來,推到了牆上,俊臉仍舊冷冷的,語氣有點凶,「你說我想怎麼樣,嗯?」

    他靠得近。

    那醇香的雪茄菸味兒伴隨著溫熱清冽的氣息噴灑下來。

    有點上頭。

    但是,他太兇了。

    葉斯年嚇得有些腿軟,看著他貼著紗布的頭,頓時又慫又愧疚,「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給你賠罪,行嗎?」

    這低低的小奶音,委屈又可憐,聽得人骨酥了。

    加上喝了酒,眼尾紅紅的,裡面漾著亮晶晶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來。

    司野,「……」

    好好說話不行,撒什麼嬌?

    但是,他就是吃這套。

    因為靠的近,能聞到這傢伙身上淡淡的軟香,混著醉人的葡萄酒甜香,讓他喉嚨有些發乾,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幾分,「怎麼賠罪?」

    連自己都沒發覺,冷酷的嗓音柔和了幾分,還帶著微微的沙啞。

    「你,你想怎麼樣?」葉斯年心有些亂,說出這句話他忍不住錯開了他的眸光,臉莫名其妙的有些熱。

    司野眸光划過眼前男孩緊咬著的溫軟唇瓣,忍不住滾了滾喉結,男人的劣根子顯露了出來,「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葉斯年一鄂,像是被電電了一下。

    猛地想要推開他。

    可是,即便司野不設防,卻仍舊壓得他根本推不動。

    但,這一動。

    就離得更近了。

    呼吸幾乎糾纏在了一起。

    兩人都愣住了。

    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還有緋薄唇角噙著的那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葉斯年心亂如麻。

    下一刻,還沒來及反應。

    男人就低下頭,輕輕地碰了一下。

    然後鬆開了他,「就當是賠罪了。」

    葉斯年一鄂,傻在了原地。

    他……剛才吻他了?

    「不進去嗎?」司野回頭看著他不動,提醒了一句。

    葉斯年,「……」

    連忙回過神來。

    匆匆地跟了上去。

    但是,他還是跟做夢一樣。

    腦袋一片空白。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好像被吻了???

    「阿年,你怎麼了?怎麼去了這麼久?」喬櫟看他回來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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