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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5:58:42 作者: 小甜錦
    頓時湧進鼻尖的異味更重,雲久夕還沒用多大的力氣,手腕處就滴上幾滴溫熱的液體。

    她眉頭微皺,鬆了點力度,免得才到異國就被套上殺人的罪名。

    蕭湛霆扼住雲久夕手腕,聲音低沉暗啞,如地獄裡的閻羅:「女人——你們真有自信。」

    雲久夕斂目:你們?

    說話的聲音比蕭湛霆還冷:「認錯了……」

    「敢做不敢當?」

    「呃……」雲久夕沒了耐心,反手一壓一轉,掙脫掉蕭湛霆的手!

    又轉身把人反壓到牆邊抵住,另一隻手摸到門邊,摁亮房裡的燈。

    啪嗒一聲,一室白光。

    雲久夕終於看清身前之人——強悍的氣場,修長的身材。

    面容如同上帝的鬼斧神工般精緻,每一處細節都精雕細琢、恰到好處,完美得無可挑剔。

    身材極其高挑,比一米七幾的雲久夕還要高出一截,目測起碼一米九以上。

    一身西服已經凌亂,只從布料和縫紉細節能看出是昂貴的手工高定。

    此時他垂眸看著雲久夕,狹長的眼睛裡寒光迸射,如同萬里冰川。

    即便身上血跡斑斑、狼狽不已,也掩蓋不住那一身帝王的氣息。

    雲久夕看著這個人,略有驚訝。

    華國竟然有這樣的人?

    不差……

    正要讓這位躲在別人房間的男人表明立場,卻是突然,蕭湛霆眉頭一皺,痛苦地貼著牆邊往下滑,身體也越來越燙!

    第3章

    該交待的是你

    蕭湛霆咬緊了牙關:該死,是之前中的毒!

    不知情的雲久夕斂起長眉,抓住蕭湛霆手臂,阻止他往下滑。

    然而蕭湛霆內心焦急,被她一碰,下意識想要推開她。可他的身體又很虛弱,一用力,雲久夕還不動,他自己便要倒下。

    雲久夕猝不及防,被他的重量一帶,也跟著傾斜過去,靠到床沿……

    兩人幾乎貼到一起。

    鼻尖和鼻尖險些相撞,極近的距離讓雲久夕聞到蕭湛霆身上強烈又陽剛的男性氣息。

    而這一近距離接觸,蕭湛霆也看清了雲久夕的臉:冰肌玉骨、面容冷艷。

    唇如噬血、眼如墨淵。

    這張臉被稱為絕色也不為過,他驚訝於世界上竟然還有這般姿色的女人。

    藥物的作用使得蕭湛霆的感官變得尤為敏感。

    於是很快他清晰聞到空氣中瀰漫著的,源自於雲久夕身上的獨特冷香。

    向來自詡自制力驚人的蕭湛霆發現這香氣竟然充滿了誘惑,如同酒精,令人沉醉又窒息。

    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不是來自普通女人的溫軟柔潤,而是來自強者天生的冷意,雖冷,但更讓人想要靠近,想要征服。

    他忽然忍不住,手一伸,環住雲久夕的腰。

    雲久夕一怔,勃然大怒!

    「放——」

    卻在這時,她的手卻隔著他衣服的布料,感受到他極不尋常的體溫。

    她的長眉頓時鎖緊:這溫度……

    正要開口,忽然,窗外傳來嗖嗖異響!

    雲久夕臉一沉,推著蕭湛霆撲到側面!

    瞬間幾根不明物體與兩人擦身而過,「噗噗噗」釘到牆上!

    雲久夕抬頭一看——毒針。

    「斑名!」她冷聲喚道。

    斑名從進門時就察覺到異樣,無聲飛到角落隱藏起來。

    這時聞聲,箭一般衝出,用翅膀把室內的燈扇閉。

    在又一波毒針襲來時,它隱身於暗夜,鋼鐵翅膀一張一旋,把毒針全數打散!

    很快窗外便沒了動靜,但云久夕能聽到對面樓房裡,還有腳步挪動的聲音。

    也就說對面還有人。

    她看了一眼窗外,冷哼一聲。

    暫時不管他們,看回又恰好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遠看像是主動抱住她,姿勢有點曖昧。

    灼人的體溫通過衣服,絲毫不差傳到她身上,讓她也不自覺感覺到炙熱。

    不喜與異性過度接觸的雲久夕很是不悅。

    又冷冷叫了一聲斑名。

    忍了很久的斑名迅速飛過來,落到蕭湛霆背上。

    一邊的翅膀張開,翅尖羽毛下迅速探出一支長針,狠狠扎進蕭湛霆的背。

    蕭湛霆頓時吃痛,眼神一冷,下意識要躲。

    斑名卻已經抽出長針,翅膀一扇,輕飄飄飛到床沿不屑地匯報:

    「神經病毒SYSSB,產地太陽國,藥性——垃圾。」

    雲久夕擺手:「解……」

    斑名翅膀再扇,又是一支銀針從某片羽毛飛出,扎進蕭湛霆手臂。

    蕭湛霆雖然意識迷糊,卻能感覺到發生了什麼。

    臉上頓時黑雲壓城:這鐵鳥敢在自己身上扎針!

    把自己當玩偶呢?!

    而且這毒是自己的死對頭下的,一定難解,這「寵物」竟然狂傲地說它「藥性垃圾」?

    第4章

    我幫你殺敵,你提供住宿

    然而蕭湛霆才否定了斑名,他就感覺第二支長針才扎進肌膚,體內的疼痛與不適感就開始消退,不消片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頓時睜大狹長的眼,看向斑名: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的產物?

    又看向雲久夕:這女人……又是哪裡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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