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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5:47:08 作者: 青檸葡萄
    別看現在三人隨便站出來一個都身家頗豐,但這種地方即使家財千億也不夠瞎買的。更何況三人都是花錢謹慎的人,每一分錢都希望花在刀刃上。

    逛著的時候丁小麥問丁魚,「你那博物館打算什麼時候建好?都喊號子喊了好幾年了,一點不見你行動。」

    丁魚盯著前面群情激烈討論這正在切割的,頓了下才往丁小麥那邊稍微傾身用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也知道這會兒那些東西有些還不大好見光不說,這會兒也對那些東西不夠重視,再過幾年吧!人只有物質生活上去了才會追求精神世界,與其現在浪費錢建這沒太需要的東西,不如我把錢捐給更需要的人。現在哪哪都需要錢,那些東西就再等等在見光吧!」

    丁小麥並不驚訝她的決定,還認真提建議道,「我真的建議你將來將地址選在京都建。你那邊主要是發展經濟,京都才是那些東西的主要發光地,現在京都有名的那條街已經重新興盛起來,市場比南邊要大的多。」

    丁魚並不意外,不過她並不打算改選地址,因為她又不靠那些掙錢。雖然曾經收那些東西的時候想的是將來賣出去一見就夠自己吃喝不愁,可越來越相處有感情後,她一件也捨不得賣。就連給二妮當嫁妝的那些她也是千叮萬囑輕易不要拿出來賣掉,一件流落那麼多了,能保存下來就儘量保存在自己的國家裡。

    在這邊丁小麥看中了幾件成品花錢買了下來,丁魚也給家裡人帶了幾件不錯的,還買了些肥料準備拿回去當練手,兩人就沒再花錢。

    馬老頭這次花了兩天的時間看準了一座,然後跟上次一樣流程,車都是早早聯繫好的。

    比起上次的完全陌生,這次有備而來花的時間就少,在這邊只待了四天三人就又分道揚鑣,坐上各回各家的車。

    回到家還是半上午,從火車上下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下樓鄭阿姨早就做花了一青菜澆了滷子的麵條,丁魚吃了兩大碗,吃的肚子鼓鼓。

    她看時間還早,又上樓換了衣服,跟鄭阿姨說了聲又出了門。

    她精神很好,不想睡覺,倒是迫不及待想見一個人,所以,順著心意,丁魚來到了陳參仲的辦公室,誰知辦公室竟然沒人,問秘書,秘書說他去看愛犬了。

    丁魚立馬知道人在哪兒了!

    騎著摩托車將車停在養雞場外面,果然就見他的那輛愛車也停在養雞場的門外。

    進了裡面,飼料房裡突突的開著機器在工作,門口高嬸坐在保衛室里納鞋底,看到丁魚來了就高高興興的招手,丁魚過去打了招呼,說了幾句話就進去找人了。

    在大黑的狗窩邊果然見到了那個自己回來後就急迫想見的人。

    去的時候答應他好好想,但是到了那邊後說實話偶爾會想起他,想他這個時候在家裡還是公司,在做什麼。但是,想的時候很少。可是,一回來就迫不及待想見他了。

    在家裡沒見到追去公司,又從公司追到了這裡,想想也是覺得好笑,從前可從沒這種想法。或許是,從他說起後心裡就扎了根,有些擔心在無形中就變了,之前還沒感覺到,這一次才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種,叫做見不到就想念的念頭。

    陳參仲本來正在給大黑梳理毛髮,過了這麼多年,強壯的大黑也不可避免的邁入了老年,原本油光晶亮的黑毛都好像隨著年齡在慢慢失去生機,顯得乾枯。

    「什麼時候回來的?」

    「上午就到家了,收拾了下自己,還順便填飽了肚子。」

    丁魚拍了拍自己這會兒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肚子,不過一拍還是邦邦響,證明她還不餓。

    「到這兒來是知道我在這兒?好了,雖然我很想你是專門來找我的,但也知道不可能。」

    他確實這麼想的。

    誰知,丁魚卻真的認真點點頭。

    「本來就死來找你的,我去了你公司,是你秘書說在這兒的。」

    她的話讓陳參仲原本怏怏的眼神瞬間錚亮,他認真看向她,在得到一個點頭後,他唇邊慢慢溢出笑意。

    不過,像是要再確認一邊,站到了她對面,彎下腰直視著她的眼睛,再次問,「你知道你的點頭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想清楚了?不會改了?」

    丁魚覺得這人的眼睛太亮了,快要看的她互相錯亂了,抬手將他臉手動轉向一邊,裝作無所謂道,「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不用你提醒。」

    在看到這人笑的春花爛漫時又忍不住打擊他道,「你也別得意,更別覺得咱們從小一起生活就什麼都合適,姐弟家人般的相處跟男女相處還是不同的,你要是讓我覺得不合適,那我也不會看在誰的面子上跟你湊合,讓自己委屈受氣的。」

    陳參仲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捏,笑的欠欠道,「那不能。誰都能委屈,包括我自己,也絕對不能讓你受委屈。我知道,你從來就不是委屈的主兒,當然不會讓自己犯這種錯誤。」

    本來丁魚聽得滿足,但不小心瞄到他攥著她手的手,頓時甩開,「你剛摸完大黑就摸我,洗手了嗎你!」

    「哈哈~當然沒洗,大黑不髒~」

    說著看了看自己好像是有點油油的手,趕緊笑著跑開兩步。

    丁魚翻看了下油手,又轉臉看到大黑斜過來不屑的眼神,仿佛再說,你髒我的都不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能打狗,那只有打狗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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