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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5:47:08 作者: 青檸葡萄
    蒙叔清條條一個人,再加上是能自己做主自己的年紀,上面沒有長輩指手畫腳。

    而我娘...也能讓她忘了那個男人。

    兩人都是能自己做主的人,又都清醒理智,情況又擺著,誰都不嫌棄誰,有我什麼插嘴的餘地嗎?與其不討好,還不如靜靜等著,看看兩人最後能不能走到一起。

    哪像是小舅,一個敏感多思,顧慮多多,一個牽累重重還傻頭傻腦,湊在一起就是災難,我當然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要阻止!」

    「要記住,在別人又退路的情況下一定不要讓自己沒了後路。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分析,要不然就只是盲目向前的莽夫,被人欺騙只是早晚的事。」

    說完還不忘教嫌棄的瞥一眼丁魚,那眼神里滿滿的都是看不上,她看見了。

    好吧,又給丁魚上了清醒的一課。

    「你能別把嫌棄表現的那麼明顯嗎?我情商是不夠高,但是我智商起碼還是有的好嗎!」

    「是嗎?那還幸虧不是傻子,要不然你也是被騙人哄騙,耍弄著玩兒的消遣。」

    就像丁二妮。

    而即使他不說,丁魚也立馬想到了二妮那事兒。頓時原本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咬住了下唇琢磨了半晌,「那小子家挺不好惹,再過段時間,要是還查不出什麼我就打算套了麻袋去打那小子一頓給二妮出出氣。」

    丁魚經過了第一回 跟村里人直面硬鋼吃了虧後,之後誰要是得罪了她或是欺負了小舅二妮等人,她就後面找補。雖然沒有當面報仇來得痛快,可是有些事,有些人你就是不能明面上招惹。就像是前段時間對二妮有好感,許諾二妮嫁給他給二妮安排工作的那一家人。

    丁魚他們招惹不起就只能暗地裡來。丁魚花錢找了人收集那家人有沒有違法的證據,可是都到二妮開學了也一直沒動靜。

    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兩種可能,一種是那家人當官的是真的清官,沒貪過,所以抓不到把柄;另一種則是隱藏的太好。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如今的丁家能硬槓的,所以,即使吃了虧丁魚也不能馬上報復回去,只能暗地裡來。

    「真再沒消息的話你就直接去打吧!二妮那人也就該吃吃虧,免得活的渾渾噩噩不通透,還想著天上掉餡餅讓她張著嘴吃,也不怕毒死她!」

    要按照他想,直接投舉報信,管他那家人是不是被冤枉,一封舉報信下來總會有破綻出來,是騾子是馬到時候遇到了那幫人肯定得扒層皮。這樣,仇也報了,那家人也不會查到是他們幹的,多省事。

    可是這人就是太不利索,還怕弄倒了清官,就那家那個誰的娘那個做派,這當官的也清不到哪去兒!不是個昏官就是個理不清家事的。

    丁魚打量眼前這個高挑的少年,感覺明明小時候不這樣啊!不這麼彆扭又腹黑,只是個清冷小少年,那本書中描寫的大多也是滿腹仇恨,心狠手辣,不將人命看在眼裡,怎麼養了幾年就長成了現在這樣?

    第一百一十四章 :怎麼還不正常呢?

    腹黑,傲嬌,彆扭,又嘴賤,智商倒是挺高,情商嗯...只要好好說話也過得去,怎麼就不能做個正常少年呢?

    她藏起來了方氏,改變了大佬的黑化之路,可怎麼還不正常呢?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去殺雞,明天又到了要送貨的日子了!」

    想不清楚就不是重要的事,丁魚選擇去幹活。

    留下的陳參仲一臉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然後才抬步跟上。

    兩人來到東邊的雞圈,這邊圍出來三塊地方,東面一半北面全部都是靠著石頭的山邊原本是搭了雞圈,可是太陰冷,太陽照不過來後來就改成了長條形沿著山底建成了兔圈。

    兔子喜歡挖洞,生活在洞裡,還種了兩三顆杏樹方便兔子挖,幾年下來也從小樹長成了大樹。有兔子糞滋養,每年的結的果都吃不過來,醃漬烤乾成杏鋪就成了平時的小零嘴。

    雞圈也是成長條形建在中間,一排一排的木架籠子裡每一個籠子都關著一隻雞,孵小雞的母雞和雞幼苗的棚子靠近住的房子。

    豬圈則是設在最靠近小河邊的。因為豬味道實在太大,每年一到夏天不管打掃多勤快整個山谷都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豬糞味兒。

    最開始兩年為了吃肉養的多,味道大的逼的方氏都在這裡住不下去搬去溫泉那邊住,後邊這幾年就養的少了,一次只養上兩三頭。然後整個豬圈底丁魚都鋪上石板,每天用溪里的水沖一遍這才好了。

    為了用水方便,所以豬圈是建在最靠近溪流邊的。

    而整個山谷的用水也只有這一條山澗流出來的水源,從西邊一處山縫隙流出往東沿著南邊山腳流淌,然後從東邊一個山縫中流出去。

    將家禽養在水流過的下游才能保證他們有乾淨的水取用。至於說水不乾淨的問題,山泉水完全沒有這個擔心。

    兩個人進去一個人拿著筐子,拿著蓋子,丁魚伸手進籠子抓出來一隻雞放進筐子裡,陳參仲後面就立刻蓋上蓋子,一隻跟在丁魚身後重複著動作。等到抓夠了十隻兩人就抬著筐子往河邊去殺雞。

    這邊也專門搭了個草棚子,還專門有個鍋放在這邊燒水好給雞退毛。

    看著丁魚手法利落的一手抓雞脖子一手刀划過就是一隻撲棱雞,陳參仲即使看習慣了也還是感覺自己脖子涼颼颼,摸了摸還安然無恙的脖子就去燒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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