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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5:37:35 作者: 矣秋醉
    在張強跟過去時,顧青山也跟了過去,找了塊頭布做了個頭套。

    這次一定要給他點教訓。

    悶袋打狗,打完就跑,誰也不知道誰是誰?

    第十九章

    莊藍匆匆跑回家,她悄悄站在屋子邊的陰影下往回看,月光下各種影像朦朧看不真切。

    雖然還心有餘悸,但她感覺自己並不怎麼害怕。

    那一聲氣聲「走」字,雖然聽不出來是誰的聲音,但可以斷定並不想害她。

    她平靜了下心思就去接小潤澤回家。

    兩人正在院子裡洗漱的時候,院子外傳來腳步聲,顧青山回來了。

    「爸爸,爸爸。」小潤澤一見到他就跑過去要他抱抱。

    「一會兒,我先洗洗手。」說完他就來到院子裡的水缸前舀起水就往身上澆,透濕的單薄上衣緊貼在身上,勾勒著結實的胸膛及腰線陽剛的線條,濕身充滿野性,身上散發著熱氣,滿滿荷爾蒙的味道。

    莊藍臉一熱,她避開視線,退了一步,有些尷尬。

    「潤潤,走,我們去睡覺覺了。」說完招呼著小潤澤回了房間。

    她走後顧青山才敢把視線放她背影上,直到她轉過轉角,他才又要舀起涼水繼續清洗。

    ……

    不久之後,張家院子就炸了鍋,張強被人打了,被蒙著頭黑揍的,這會兒是鼻青臉腫渾身都是淤青紅腫。

    張家院子吵嚷聲一片,有人氣憤,有人暗喜,有人垂淚,有人幸災樂禍。

    氣憤的是張強的爹,暗喜的是張強的媳婦周瓊,垂淚的是張強的母親,幸災樂禍的是張強的兄弟張勇及弟媳。

    這兩兄弟是表面和諧,但明里暗裡悄悄的較著勁,各種向張富貴邀寵,都想他那個爹多幫襯些,或資源多傾斜些,分家時候好多分一些。

    還有,張勇讀到高中畢業,算是受過高等教育,多少看不起張強那種下流作派。

    張強此刻坐在堂屋的條凳上,那是一臉的兇狠加氣急敗壞,有種知道是誰就衝出去剮了別人的狠勁。

    「是誰幹的?你看清他的長相沒?」張強的爹二塘村的生產隊長張富貴怒氣沖沖的喊道,在他的地盤上揍了他家兒子,那完全是打他的老臉!

    張強又是憤怒又是憋屈,拳頭捏得青筋都暴起,這啞巴虧吃得他心裡郁恨:「沒有。」

    「聲音呢,身材呢?是不是本村的人?」張富貴繼續喝道。

    張強皺著眉回想,過程中唯一聽到的是那聲「走」還是用氣音說的,那時候他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前面的莊藍身上,哪裡注意後面突然就套下來的麻袋,更別說是誰了。

    張富貴怒不可遏,氣得吹鬍子瞪眼,被人這麼打臉,讓他覺得老臉都丟盡了。

    張富貴陰鬱的看著張強,眉頭皺得老緊,面色極為難看,乾癟癟的眼眶裡精氣外露的打量著兒子,這混帳東西平時乾的糟心事可不少,他多少有些耳聞,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未必是這東西又幹了點啥不敢說?

    張富貴暗自懷疑。

    「爹,這事咱們不能善了,得報公。咱張家的人不能吃了這麼大的虧。」張強的兄弟在一旁的點火道,他也看出來了,張強不是個吃虧的人,但這次目光閃爍肯定是有所隱瞞。

    「報公,報公有卵用,這黑漆麻烏的,一沒看到人,二沒證據,你讓公安來查,查個球,倒把咱張家名聲給壞了。」

    「老大,你到底什麼情況,你說!」張富貴將手上的旱菸在鞋底上一磕,發出不小的動靜。

    「你最近和誰結了梁子?你以前得罪的人哪些還在村里?村里今天有沒有來外人,你都說一說,直接用排除法!還有蒙你頭上這塊布拿去挨家挨戶的確認,看是誰家的。」張富貴頭腦還算比較清醒。

    張強大腦轉了轉,他跟蹤莊藍的事不能說,在牲口棚看到的事還得留著做為拿捏莊藍的把柄也不能說,那是誰?他突然有個主意,不管是誰,都是顧青山。

    張強咬牙切齒的道:「顧青山,平時就他和我不對付!」

    「顧青山他要弄你早就弄了,不會等到現在,而且顧青山為人坦蕩磊落,不像是會幹這種偷襲的人。」張勇和顧青山是同學,以前多少有些交情。

    「他最寶貝的就是他那媳婦,除非你對他媳婦做了什麼,才會激起他這樣下黑手。」張勇在老爹面前也不怕得罪親哥。

    他話聲剛落,張富貴一煙杆就重重敲到他頭上,罵道:「就你那雙招子看見人就像粘人身上似的,就那點兒出息,遲早要禍死在女人身上!「

    張強不怕說他老爹,只敢瞪張勇,他就知道他會落井下石,果然!張強沒好氣的對著張勇道:「你到底是姓顧還是姓張,只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張勇撇撇嘴,小聲道:「我只是實事求事分析嘛,又沒有亂講。」

    「爹,就是顧青山。」張強恨得牙痒痒。

    「我斷定就是他。」當時我聽到有輕哼聲,那聲音就是他的。

    現在的張強就如野狗咬人,不管是不是顧青山都要咬死他,他繼續道:「爹,他不僅僅是針對我 ,我覺得他是針對咱們張家,這些年他一直在掙表現,和村里人關係都不錯,加上他顧老頭的關係,聽說,他自己在縣裡市里關係,我覺得他必有所圖!」

    「這三年一次的村幹部選舉又要到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往縣裡跑,我看就是去走關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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