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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5:32:29 作者: 小小小瓶子
    想當初她想捏一下臉還得趁這人睡著了偷偷的,哪像現在……

    想想還真有成就感呢!

    於是沈易佳又用力扯了扯,湊上去吧唧兩口:「我最愛你啦~」

    宋璟辰:……

    倒……倒不必說得這麼直接!

    ……

    被某隻口是心非的狼崽摁著狠親了一會。

    沈易佳走出大門時,小臉還紅撲撲的,再加上那紅得滴血的唇瓣,說兩人沒幹點啥都沒人信。

    可是……主子的時間會不會太短了些?

    難怪這麼久少夫人的肚子都沒動靜。

    南風覺得自己真相了。

    他看一眼旁邊的墨鳶:你不是會醫術嗎?你瞅瞅主子還有沒有救?

    治療要趁早!

    小主子的性命就交給你了!

    墨鳶面無表情的撇開頭不搭理他。

    「聽聞茗香居的茶不錯,南風,最近你也辛苦了,今日就放你一天假去嘗嘗那裡的茶吧。」

    宋璟辰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南風心裡一個咯噔,驚恐的回頭,宋璟辰已經帶著沈易佳鑽進了馬車。

    墨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蹬上馬車一揮馬鞭絕塵而去……

    姑爺還在就敢盯著小姐的唇看,蠢不可及!

    不過,確實可以考慮給姑爺準備點藥了。

    墨鳶現場演示了一番面癱的好處。

    獨留下面如死灰的南風在原地久久才回過神來……

    他竟然在墨鳶臉上看到了鄙夷?

    不對,主子是叫他去喝茶嗎?重點應該在「一天」這兩個字上面吧!

    還有,茗香居的茶可不是一般人喝得起的,那他這是算公費嗎?給報銷嗎?

    哦,主子說給他放假,所以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南風再次羨慕起翻泔水桶的三萬和麼雞來了。

    馬車徑直朝玄武大街的蕭將軍府而去,同一時間,馮蔓蔓一襲粉衣也在喜娘的攙扶下坐上了元瑜婉幫她訂好的轎子。

    轎子由四人抬著,旁邊跟著不停吆喝著吉祥話的喜娘,若是忽略她身上的粉色嫁衣,平民嫁女的規格也不過如此了。

    「馮姑娘這是被貴人看上了?」聽到動靜出來看得鄰里好奇問。

    一婦人扭了扭腰艷羨的接話:「你出來的晚不曉得,方才那喜娘都給我們透露了,馮丫頭這是要去蕭將軍府給蕭少將軍當貴妾哩……」

    婦人說著撫了撫髮鬢。

    馮丫頭臉被毀成那樣少將軍都不嫌棄,她雖然年紀大了點,可當年怎麼說也是城南一枝花,也不知道蕭少將軍看不看得上她。

    實在不行給蕭將軍當妾她也是願意的。

    有熟悉她的婦人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在做什麼春秋大夢,不客氣的嘲諷道:「我說枝花啊,你就別想了,我可聽說了,馮丫頭的臉就是為了救少將軍毀的,人家少將軍這是報恩呢。」

    「不是吧,我怎麼沒聽過這事。」有人問。

    大家只知道馮蔓蔓救人毀容,卻不知道她救的是誰,乍然聽到這個,一個個連花轎也不看了,都好奇的湊到說這話的婦人身邊。

    「嗐,反正我就是知道。」婦人擺了擺手不願多說,可又享受被大家捧著的感覺,眼珠子一轉道:「不止如此呢,少將軍重情重義,與馮丫頭互生情愫,原本是想娶馮丫頭為正妻的。可是吧,他身上有從小訂下的娃娃親,無奈只能納為貴妾,這不又不想委屈了馮丫頭,才會在娶妻這天將馮丫頭接進府,你們瞧著吧,馮丫頭以後的福氣啊,大著呢。」

    「哎喲喂,我說怎麼不聲不響就出門子了,王家那邊怕是要悔的腸子都青了吧,你說這當初要是不退親,那救命之恩不就得算上他們家一份?」

    王家便是跟馮蔓蔓訂過親後又因她毀容退親的人家。

    「哎,你別說,還真是這麼個理。」

    「我當初就說過馮丫頭是個有福的。」

    「那少將軍正妻以後的日子不是就難過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難得有人想起了同一天進蕭家門的另外一個女人來。

    「嗐,你瞎操什麼心,人家能跟少將軍訂婚,能是沒點家世的嗎?肯定要啥有啥,不像馮丫頭,以後可就指望著丈夫的寵愛過日子了。」

    原先提起正妻的婦人不太認同的蹙了蹙眉,不過也沒再多說。

    「小娘子,你聽聽,大家都誇你是個有福氣的呢,你的這好日子啊,才剛開始呢。」喜娘聽眾人的議論,也湊到轎邊吹捧了一句。

    蓋頭下的馮蔓蔓嬌羞的垂下眸子,眼中滿是幸福之色。

    然不過一息,她的臉色一變,顫著手從懷中摸出一粒藥丸,連上面的蜂蠟也來不及捏開,就將藥丸塞進了口中……

    外面的喜娘只當新媳婦害羞,只一個勁說著好話,就念著轎中小娘子到時候能給她多封點紅封。

    根本不知道轎中人此時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

    兩台花轎一前一後進入玄武大街,元瑜婉的花轎提前出發,原本該是她先到了,可因為他們繞去了元府,在那裡繼夫人母女又作了點妖,遂耽誤了不少時間,導致走在前面的成了馮蔓蔓。

    幼白走在花轎邊上,看著這一幕,氣得眼都紅了。

    想跟自家小姐抱怨兩句,又怕她難過,只能自己將自己氣成了球。

    「怎麼回事?」蕭祺睿蹙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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