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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5:15:09 作者: 香芋糰子
    助理小哥剛開始沒反應過來,聽到這兒,突然明白這些姑娘在說什麼了,他的樣子讓裴向驪狐疑地眯起眼睛:「什麼意思...」

    幾個姑娘有些後悔,可見裴向驪看過來,一副刨根問底的樣子,只能有些尷尬地小聲解釋:「那個...是cp超話的名字。」

    「啊?」

    「就,你和既白cp超話的名字。」

    自從換了工作後,裴向驪基本沒再看過微博,一直也沒有看微博的習慣。

    「那個...裴哥。」助理想在一邊阻止話題,卻見裴向驪已經掏出了手機,打開了微博...

    助理小哥:今天是我事業生涯的滑鐵盧嗎?

    坐在裴向驪身邊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把頭探過來,只見裴向驪已經在搜索框裡面搜索出來了,盯著超話頭像看了看,然後就點擊進去了。

    姑娘同時在自己的手機微博點開,結果一眼看見,頂在最頂上的帖子,是一張長圖,沒點開的時候,看見黑屏上寫著:下拉防夾!!!

    三個明晃晃的感嘆號。

    姑娘:....不對勁兒...

    .

    餘光里,裴向驪已經點開,開始往下滑了!

    打咩!打咩!在幾個姑娘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一張看起來很激烈的同人圖,已經明晃晃地出現在屏幕上,這個畫圖太太的畫風還格外優秀寫實,衝擊力相當可以,裴向驪毫無防備地看見屏幕上自己的臉,條件反射地下巴往後縮了縮。

    一時間幾個人都沒出聲,場面分外的詭異...

    最後裴向驪沉默地關上了這張圖,這下好了,不用人解釋,他就已經完全理解了。

    雖然但是...現在國內的社交軟體,尺度已經大成這樣了嗎?出去好幾年的裴向驪心裡忍不住滑過一個念頭:發展,真是日新月異啊。

    「那個... 」沉默了一瞬,幾個姑娘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裴向驪,見他低著頭,以為他生氣了。

    「阿驪...」

    卻見裴向驪肩膀顫了顫,他轉過頭,看著幾個姑娘尷尬的樣子,晃了晃手機:「畫的挺好的。」

    然後幾個姑娘就見裴向驪當著她們的面兒,開始往下翻,幸好下面的貼子還都蠻正常的,最起碼比這以第一條,都很正常了。

    下面有一個帖子,有人用水彩畫了裴向驪和周既白在《皇權》裡面的場景,色彩非常漂亮,讓人一眼看著就很驚艷,裴向驪點了保存,見幾個姑娘還是有點尷尬,笑了笑:「晚點我發給周既白看看。」

    很快就要登機了,他們的位置不在一起,站起身,裴向驪重新將自己捂嚴實,跟幾個姑娘擺擺手:「走了。」

    看著裴向驪的背影走遠,幾個姑娘如夢方醒,其中一個點進超話里,將圖片保存,然後衝到群里發出去:「這是誰的圖啊!被阿驪翻牌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石驚起千層浪: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了!我錯過什麼了嗎?」

    「圖是我畫的!阿驪什麼時候翻牌了?」

    「我們剛才在機場碰到阿驪了!阿驪主動提起既白了,我們...就給阿驪安利了大白梨超話...」

    「哦豁!真的假的啊?姐妹也太勇了吧?」

    「舞到蒸煮麵前不好吧...」

    「我們說完就後悔了,但超話是阿驪自己搜索的!他一點也沒生氣,還看的津津有味的!他還保存了剛才那張圖,說等晚點要發給既白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口氣兒沒上來,差點背過去!他們真的好相愛啊!!!(暴言)」

    「是啊是啊,阿驪提起既白的時候,真的好溫柔啊,我們說既白微博發他上學的時候不是什麼好學生,結果阿驪反駁我們!說既白上學的時候成績很好,這是什麼感天動地的愛情啊!我不允許別人說你一句壞話!」

    「少年長情,竹馬同窗!YYDS,今天又是為絕美愛情流淚的一天...」

    「我們這...算不算在蒸煮心裡有一席之地了?」

    「當然算啊姐妹!我們從今天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

    裴向驪不知道群裡面說了什麼,但他確實將粉絲畫的話在微信發給了周既白,一直等到他洗澡的時候,周既白才有消息。

    探手到架子上按下電話接聽鍵,周既白的聲音從聽筒裡面傳過來。

    「你幹嘛呢?怎麼聲音那麼大?」

    「我洗澡呢。」裴向驪抹了把臉上的水:「你下戲了?」

    那邊沉默了一下,聲音才又響起來:「哎,咱們倆打視頻電話唄?」

    他說的坦坦蕩蕩,把裴向驪逗樂了:「不是今天早上才見過嗎?怎麼我才走了一天,你就不記得我長什麼樣子了?」

    「記得是記得,我這不是想你了嗎?來來來,行行好,讓我看看你,咱們倆離得這麼遠我也幹不了什麼,讓我看看你也不能掉一塊肉...」周既白開始在那兒耍無賴。

    「不行,怎麼想都是我吃虧。」裴向驪一邊洗頭髮,一邊和他扯閒淡,男孩子和男孩子處對象就是這樣,說話頗為肆無忌憚,畢竟沒處對象的時候是,說話也不怎么正經。

    「哎!你要是覺得吃虧,我也可以脫了,我看你,你也看我,但你還是不願意,真難伺候...」周既白無做無奈地嘆了口氣。

    「嗤——你什麼樣,我幾年前就看夠了,一點新鮮感也沒有。」裴向驪和他對著滿嘴跑火車,正如周既白所說,兩個人面對面他反而說不出來這種話,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周既白就宛如一個沒牽繩子的瘋狗似的,極度不可控,誰知道撩撥完,他會做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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