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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5:14:13 作者: 許曌
    第176章 御書房三堂會審

    只是墨雅望恰好低著頭,未曾發現他剛才的模樣。

    「謝殿下提點。」墨雅望麻溜的起來,身子敏捷的像是豹子,一點都看不出來像是昨日剛受過傷的。

    蕭遇安默默地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抽了抽,今日倒是好的極快。

    墨雅望準時入宮覲見,被人駕輕就熟的領到了御書房裡後,才發現場面要比自己想像的隆重的多。不僅小皇帝在,太后也在,就連她的好婆母任氏也在這兒,御書房如三堂會審一般,場面莊嚴嚴肅。

    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她在心中暗自有些吃驚,隨即看向了高位上的幾人,默默咽了咽口水。

    整個氣氛頓時沉重壓抑起來,儼然就是在等自己了,墨雅望加快了腳步,走近以後,按照規矩,大大方方行禮。

    「臣婦給皇上,太后娘娘請安。」

    不顧一旁任氏一瞧見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臉色,墨雅望脊樑挺得很直,說話的聲音猶如洪鐘。

    正如同蕭遇安所說的那般,小皇帝陰沉著一張臉,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見她來了以後,先是讓她起身,隨即果真問罪。

    「墨雅望,朕問你,你可知錯?」

    墨雅望聽完以後,微微皺起了眉頭,看向小皇帝,又用餘光看見了任氏的臉色,心中頓時瞭然。

    合著,任氏這是來給自己穿小鞋了。

    難怪皇上的臉色會這麼難看。

    搞清楚緣由以後,墨雅望不卑不亢,只是高聲說道,「不知,皇上就算是來興師問罪,也要合該讓臣婦知曉自己究竟是哪裡做錯了,否則臣婦實在是太委屈了。」

    旁邊的任氏咬牙切齒,聽到這話以後,牙都快要咬斷,反而是用陰狠毒辣的目光盯著她。

    「朕問你,你是否真的如同任氏所說的一般,紅杏出牆,不守婦道?」

    任氏,又是任氏!沒曾想她竟然還真的到御前告狀了。

    墨雅望很快就冷笑了一聲,不用想也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微微勾起唇角一笑,很快否認道。

    「未曾,我倒是好奇任氏到底是如何看出我紅杏出牆的,我平時潔身自好,對這莫須有的指認倒是覺得奇怪,不妨告訴我,到底是從哪裡看出我紅杏出牆的,嗯?」

    小皇帝表情也隱隱有些鬆動,若不是任氏一直胡攪蠻纏的指認墨雅望,自己也不用大費周章的將她叫來,還惹得太后也大駕光臨。

    他面色自然是不好看的,但是見墨雅望如此自信的模樣,也在心裡鬆了口氣。

    說歸說,他心裡自然還是不樂意處理這檔子破事兒的,自然是想早點完事兒。

    「小賤蹄子你胡說!你常常夜不歸宿和晚歸,若不是出去偷漢子了,那還能去做賊了?我早就發現了你的不對,如今你當人一套,背人一套,在聖上和太后面前裝可憐,可想而知內心的歹毒!」

    任氏言辭激烈,難聽至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怎麼她了。

    墨雅望在一旁皺著眉頭也忍不住有些生氣,對方說的未免也有一些太過分了。

    第177章 休夫

    「說夠了沒有?」

    就在這時,太后突然發怒,向任氏發難,言明,「你好歹也曾經是做過媳婦的,怎得說話如此粗鄙難聽?這還是在哀家面前,若是私底下,還不知道你說話還要有多難聽!」

    太后忽然開始動怒,斥責任氏說話太難聽,替墨雅望抱不平,嚇得任氏連忙噤了聲,有些不可思議地愣住了。

    但是對方是太后,任氏就算是再不好意思,也只能討好地笑。

    「太后說的是,太后說的是,草民是過於激動了。」

    太后卻重重一拍案,怒道:「你這哪裡是激動,分明是素日裡囂張慣了。所以到了哀家和皇帝的面前都還不知收斂。如今你認錯如此敷衍,你們偌大的將軍府能保證往後好好對待雅望嗎?」

    任氏自是不敢保證,她只怕自己應下了後,墨雅望但凡有個什麼閃失,就都得怪在她頭上,那她怎麼也擔不起啊!

    是以,任氏只得誠惶誠恐的跪著,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說:「太后恕罪,草民愚蠢,求太后寬容。」

    她又頻頻看向墨雅望,似乎是希望墨雅望能看在婆媳一場的份上為她說一句話。

    可墨雅望只覺得好笑,分明是任氏自己鬧來了這裡。如今發現情況不對,又想要她求情,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墨雅望不卑不亢道:「回太后,臣婦自成親以來,一隻恪守本分,奈何被人苦苦相逼,鬧成了這樣的狀況,實在是冤情難申。」

    「如今也不奢求能夠懲戒惡人,只求太后做主,還臣婦一個公道。」

    墨雅望自然知曉太后突然沖任氏發難是為什麼。太后既然想要她做眼線,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讓她跟陳立晟和離。

    如今任氏狀告到御前乃是越級告狀,又當眾謾罵她,這無疑是再好不過的契機。

    太后深深地看著她:「雅望都這樣說了,哀家又豈會不答應?」

    任氏面露猙獰,卻只敢低著頭,遮掩神色。

    太后道:「依哀家看,這任氏粗鄙不堪,陳將軍雖勇猛,卻也是一介庶民出身,你貴為國公爺的嫡女,嫁給這樣的人家,著實是委屈了。」

    「任氏,既然你這個做婆母的拎不清楚,那便由哀家做主,來人,伺候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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