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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4:12:50 作者: 白色的姜花
    墨寄情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了,至於陸穎那麼著急找自己她也有所猜測,極大可能會是因為袁和煦那對父子的事情。

    「寄情。」

    陸穎眼神左右顧盼,墨寄情明白了她的意思,微笑著打了幾個手訣,加固了洞府的禁制。

    「說吧,我已經開啟了禁制,就算是化神老祖也不能用神識窺探我們之間的交流。」

    「真的!這麼牛。」

    陸穎下意識感嘆了一句,當然她完全相信墨寄情有這個實力。於是,接下來的話完全就沒有顧忌了。

    這次,陸穎帶來的八卦確實是關于思遠真君及袁和煦的。

    事發在墨寄情離開宗門的三天後。

    袁和煦本來被墨寄情用噩夢符刺激到崩潰,終於在思遠真君那邊發泄了一通,又被思遠真君許下了各種承諾,各種開解下回到自己的洞府。

    布下了重重禁制後,袁和煦終於睡著,這一覺直接睡了三天三夜,醒來後覺得自己是無比清醒,他覺得必須去找自己父親一同去墨寄情的洞府,一定要將這個師妹的假面具給摘下來。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來到父親的小宮殿迎接他的會是神情呆滯的父親。

    看著原本如仙君般的父親,此時目光呆滯。無論自己怎麼呼喊怎麼吵鬧父親都不理不睬。袁和煦哪怕修為被廢也是有眼力見兒的,自家父親的這副模樣顯然是被人傷了神識。

    而且顯然所受的傷害還不輕,袁和煦再次崩潰了。

    到底是誰,要這樣對待他們父子。

    袁和煦無法面對這樣的父親,他已經沒有勇氣繼續留在這裡了。一直後退,一直後退,直接退出了小宮殿,撒開腿就往山下跑去。

    要知道問天宗是整個修真界最大的宗門,它有多大那是一般人想像不到的。

    每個元嬰修士都能分到一座獨立的峰頭,另外還有宗門分布在特定位置的各種宗門的辦事處,中心位置又是重要的各種廣場,宗門的活動中心,各種重要的部門機構。

    總之,宗門內哪怕是鍊氣弟子的出行都必須有飛行法器。否則只靠兩條腿倒騰,那麼一天的時間只能在爬山的路上了。

    而翠疊峰則處於問天宗的外圍位置,風景秀麗靈氣濃郁,剛好處於靈脈經過的位置。

    第二百五十三章 我欲狂刀16

    往常御劍飛行根本感覺不到峰頭與峰頭之間有多遠的距離。反而可以在御劍飛行的途中,居高臨下從空中欣賞翠疊峰的秀美,宗門內不同峰頭上不同的風光。

    整個宗門被陣法圈住,靈氣氤氳濃郁,只是靜靜地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此時,袁和煦就如螻蟻般在翠疊峰沒被開發過的茂密樹林間摸爬滾打。

    他現在可不是築基大圓滿的修士,身體孱弱如遲暮老人。

    雖然看著還年輕,但是沒有了修為的袁和煦就是一個普通老頭。既不能御劍飛行也沒有神識控制飛行法器,他想逃離翠疊峰就只能用自己的雙腿往山下跑去。

    哪裡還能有閒情逸緻從不一樣的角度欣賞美景,身處其中只能感受到原本無害的山林是那麼猙獰恐怖。

    樹林中原本無害的小型靈獸,甚至是那些無害的小昆蟲,都是他如今不可抗拒的存在。

    袁和煦被困住了。

    當他被翠疊峰的常駐弟子找到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

    那位弟子哪裡敢耽誤,用最快的速度將人帶到了峰主的小宮殿外,幾番通報都沒有任何反應。

    因為翠疊峰最近真的不太平,事情是一樁接一樁地出,那弟子無計可施只能將翠疊峰的異常,還有袁和煦的現狀全部告知於戒律堂。

    這才發現原來思遠真君也成了廢人一個了,而袁和煦堅持了幾日終於解脫了。哪怕有靈丹毫不吝嗇地往他嘴裡塞,也沒能讓他繼續苟活。

    這父子倆同病相憐,此刻就連宗主也對戒律堂有意見了。

    宗門內部一再出現賊人,姑且這樣假設賊人是來尋仇的,而那賊人能夠一而再地得手,到底是賊人的手段太強還是問天宗的門戶守護太鬆散。

    賊人來去自如,簡直比到自家後院還方便。能夠悄無聲息地廢了袁和煦,又不驚動任何人廢了思遠真君這個老牌元嬰修士,賊人到底是什麼修為?

    賊人如此放肆,完全不顧及問天宗的顏面。難道他其實是對問天宗有著天大的仇恨,只是先對思遠真君父子開刀?

    然後呢,接下來誰會是他接下來的目標?

    巡邏隊的安排更加緊密了,宗門內的排查範圍也更廣了。

    可惜始終一無所獲。

    至於宗門內是否有被懷疑對象,作為最普通的築基期弟子又哪裡能知道!

    就連翠疊峰最後是一個什麼樣的安排,陸穎也只是聽旁人的議論而知道了一個大概。

    峰主思遠真君成了不知世事的廢人,怕是不能修煉了,峰主的兒子袁和煦也油盡燈枯事發幾日後就離世了。

    而思遠真君唯一的弟子,墨寄情這個新鮮出爐的金丹修士也是遊歷在外,始終聯繫不上,而且這師徒倆的關係眾所周知並不和睦。

    哪怕問天宗是個厚道的宗門,但是一個元嬰修士特別是一峰之主在沒有留下任何安排的情況下,理所當然由宗門接收了他的一切,把不在場的墨寄情撇開也是必然。

    陸穎跟墨寄情說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最後在離開的時候又欲言又止,最後一咬牙還是將本來想要隱瞞的一些或真或假的秘密全部都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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