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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3:32:43 作者: 魚香肉絲ccc
    她轉頭覷了蘇青一眼,見蘇青心虛的低下頭,頓時心底瞭然。

    「我媽說過,林許兩家從很久以前就定了親事,如果不是你這個賤人比我早出生半年,林家內定的兒媳應該是我才對!」

    許歲歡剛一說完,楚淮舟就忍不住嗤笑出聲。

    他虛捂住嘴,絲毫不見歉意的說:「抱歉抱歉,打擾了你的意淫,你接著說。」

    許歲歡咬牙:「什麼意淫?這本來就是真的!是我媽親口和我說的!」

    楚淮舟原本對許歲歡只有厭惡,如今聽她這麼一說,不免又覺得她蠢的可憐。

    「許歲歡,你平常都不看財經雜誌的嗎?林家這樣的頂級豪門,你覺得就你們許家這種連蒼蠅腿都算不上的門第,憑什麼能和林家成為世交,還能和他家結親?」

    「林許兩家為什麼不能結親?她許了霧不也是許家的孩子嗎!」

    「不,你錯了,許了霧先是許了霧,然後才是許家的孩子,當然,如果她想的話,她也可以不用是這個垃圾許家的孩子。」楚淮舟說罷,側首看向身旁那對精緻到極致的璧人。

    許了霧沉默的望了會兒許歲歡,淡淡道:「我不介意你和你媽的愚蠢,但我不能接受你和你媽的貪心。」

    她說著,將視線游弋到林時硯身上,「林時硯,她們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我很不喜歡。」

    林時硯對今天發生的一切原本只有憤怒,可現在,他又因為許了霧的占有欲而情不自禁的生出幾分竊喜。

    靠!

    他從認識許了霧到現在,還沒見過許了霧這麼光明正大又直白坦率的吃醋呢!

    爽死了爽死了!

    林時硯嘴角止不住的上揚,抬手捏了捏許了霧的下巴,低聲道:「把她們交給我。」

    許了霧點點頭,知道林時硯這話是不想再讓她看接下來的畫面的意思,於是拍了拍喬南一的手臂,和她一同向門外走去。

    林時硯目光從始至終都落在許了霧的身上,直到已經變形的大門被虛虛的掩上,他才戀戀不捨的收回視線,隨即將眼中的柔情轉變成讓人心驚的狠戾。

    林時硯拿起許歲歡的手機,神情晦暗的掃了一眼。

    ——你說真的?只要我把許了霧的秘密告訴你,你就能讓許了霧身敗名裂?

    ——我騙你做什麼,許了霧只比我大半年,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她是小三的孩子?

    ——溫念辭,我信任你才把這兩件事告訴你的,你可千萬別辜負了我的信任!

    林時硯將手機扔給一旁的楚淮舟,語調晦澀的說:「所以,除了造了了的謠以外,孫婷的事兒,也是你告訴溫念辭的?」

    「我……」許歲歡瞪大的眼睛裡寫滿驚恐,她很想替自己解釋什麼,可如今證據確鑿,她又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於是她咬了下嘴角內側的肉,哭哭唧唧的打起感情牌,「是,那兩件事兒是我和溫念辭說的,可我那麼做,還不是因為太喜歡你嗎?時硯哥,我從小就和你一起長大,我有多喜歡你,我不信你不知道!」

    「你喜歡誰關我什麼事?」林時硯眯著眼睛瞥了眼許歲歡,只覺得這女的實在是聒噪,哭的他心煩。

    「為什麼不關你的事?」許歲歡受不了林時硯這種事不關己甚至還帶有幾分厭惡的語氣,激動地嗓子都喊啞了:「我和許了霧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病秧子!」

    話音未落,林時硯驟然扣住許歲歡的臉頰。

    他鳳眸微眯,眼中翻湧的盛怒讓人窒息,「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那三個字,我拔了你的舌頭!」

    「我說過,所有讓了了不開心的人,我都不會讓她好過,所以……」林時硯緩緩牽起嘴角,笑的戲謔又狠戾,「左手還是右手,你選。」

    「我不選,我為什麼要選!」上次手臂碎裂時的疼痛讓許歲歡冷汗直冒,她一邊劇烈掙扎,一邊撕心裂肺的大喊:「計劃是溫念辭提出來的,那條微博也是溫念辭發的,我憑什麼要選?再說了,我有說錯什麼嗎?現在我爸的正妻是我媽,那她許了霧不就是小三的孩子嗎?她活該被罵,活該上熱搜!」

    「活該……」林時硯嘴角微揚,戾氣橫生的回了句:「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活該。」

    說罷,林時硯猛地抓起許歲歡的右手手腕,徑直的走向茶几。

    他將許歲歡的手按在茶几上,在許歲歡歇斯底里的掙扎聲中,隨手抓起一旁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啊——」

    十指連心,這突然起來的劇痛險些讓許歲歡昏厥。

    林時硯見狀,將花瓶里的水盡數淋在了許歲歡的頭上,待許歲歡稍稍清醒後,林時硯再次將花瓶砸向她的手背。

    咣——

    咣——

    起初許歲歡還在痛苦的哀嚎,甚至還有精力哀求蘇青救她。

    可幾下後,許歲歡再挨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昏死了過去。

    林時硯瞧了眼許歲歡幾乎被咋成肉泥的右手,雖不滿意,卻也不願意再和一個失去知覺的人糾纏。

    他將花瓶扔到一邊,轉頭,一眼便瞧見了嚇到失神,躲在樓梯拐角處瑟瑟發抖的女人。

    還說什麼愛自己的女兒,不過是個遇事只敢躲起來的膽小鬼罷了。

    自私又虛偽,和那個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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