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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2:40:10 作者: 芋泥椰奶糰子
    現在八位素人嘉賓已經到齊,pd發布第一項任務,一起做今天的第一頓晚飯。

    女三先主動發問:「大家有會做飯的嗎?」

    女四舉手:「煮方便麵算嗎?」

    「……」

    這時,一直默默無聞的男一起身了,他推了推眼鏡,道:「我會做幾道家常菜,大家不嫌棄的話就我來吧。」

    其餘幾人表示可以打下手。

    女一拿到所需的食材放在水龍頭下,男一遞給她一條粉色圍裙,細心道:「你今天穿的是白裙子,不要被濺到了。」

    她受寵若驚:「可你還要做飯,你更需要一些。」

    「沒關係,那裡還有多的。」男一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我幫你戴上吧。」

    女一退後一步:「不用了,我自己戴就好。」

    「好。」他撓了撓頭,燒菜去了。

    萬旭「哎呀」一聲:「這倆怎麼回事?」

    戚玉指出:「沒想到一號男嘉賓看起來木木的像個理工男,結果意外的細心呢。」

    丁亦蘭:「我好喜歡這種細心的男孩子啊。」

    賈歡分析局勢:「目前看起來是男生動心了,但女生還沒有明確的指向。」

    廚房的另一邊,男四剛給女三系上圍裙,並補充一句:「鬆緊合適嗎?」

    女三點點頭:「謝謝啊。你剛剛和我說話的時候,我以為你真的是個外國人呢。」

    「有嗎?」他哈哈大笑。

    倆人聊了一會兒,男四舔舔唇,緊張道:「你頭髮上有東西。」

    女三並不慌亂,而是笑問:「哪裡?我看不到,你幫我一下。」

    他得到想要的反應,伸手幫她拿掉那一點東西:「好了。」

    似乎從他人那裡得到了個好辦法。

    女三得空走到男三身邊,問他:「我頭髮上是不是有東西?」

    男三粗略地看了一眼:「有嗎?沒有吧。」

    女三不依不饒:「你幫我看看嘛。」說完她便踮起腳,低下頭。

    賈歡笑出花來:「這也太會撩了吧。」

    丁亦蘭捧著臉:「這樣漂亮的小姐姐,是個男孩子都頂不住吧?」

    萬旭:「我嘴角就沒下來過。」

    戚玉看了他們仨一眼,指出:「你們忘了一點,四號男嘉賓明顯對三號女嘉賓有好感,但是三號女嘉賓對四號男嘉賓更有好感一些。」

    萬旭反應過來:「對,拿四號男嘉賓的方法去撩四號男嘉賓,奪筍啊。」

    賈歡:「四號男嘉賓哭暈在廁所。」

    「其實這個方法在日常生活中很適用,特別是碰到心儀的女孩子或者男孩子。」戚玉分析,「假裝看不到,就可以讓對方伸出手幫你,不經意的親密接觸能拉近倆人的關係。」

    鍾娉看著三號女嘉賓踮起腳讓三號男嘉賓看頭頂的舉動,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這萬一沒洗頭多尷尬啊。」

    萬旭深以為然:「對哦,萬一是頭皮屑怎麼辦。」

    「這招有風險。」鍾娉搖搖頭,「萬一男生把假髮片扯下來,簡直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

    萬旭一唱一和:「這就叫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鍾娉:「咱玩歸玩鬧歸鬧,別拿頭髮開玩笑。」

    萬旭:「這讓原本就不富裕的頭髮更是雪上加霜。」

    眼見著這倆要聊出一段rap,戚玉硬生生憋出一句:「你倆夠了。」

    賈歡揮手:「導演,給這倆單獨剪個reaction。」

    *

    第一期戀綜錄製結束,鍾娉很晚才回到宿舍里,原以為羅嘉妮不在,結果這人打王者打得正歡,一點都沒注意到門口的動靜。

    鍾娉穿著拖鞋,稀稀拉拉地走到她房間門口,吐槽:「要是有人入室搶劫,你估計就玩完了。」

    羅嘉妮這才看到她,雀躍地起身:「喲,外面的野花不香了?怎麼突然臨幸本宮了?」

    「還不是謝岩說,我不回公司就殺了我。」鍾娉伸了個懶腰,到衛生間卸妝。

    羅嘉妮倚在門口,雙手抱胸:「你的金屋藏嬌呢?」

    「金屋你個頭!就你那個大別墅的一間廁所那麼大。」鍾娉拿浸滿了卸妝水的棉巾敷在眼睛上。

    「那你這是不否認『嬌』這個字?」羅嘉妮逮著一點,咬緊不放。

    鍾娉抹了抹眼線,無語道:「你最近進步了,不像個文化沙漠了。」

    羅嘉妮挑眉:「你看了我的綜藝?」

    「嗯。」

    「不對,這不是重點。」羅嘉妮推了推她,「你到底怎麼想的?鴨子怎麼樣?他伺候你伺候得舒服嗎?」

    鍾娉聽得臉紅心跳,立馬打斷她:「還沒到那一步。」

    「嘖嘖,那到哪一步了?親嘴了嗎?」

    鍾娉臉部發燙,搖了搖頭。

    「拉小手了嗎?」

    「……」

    鍾娉還是搖了搖頭。

    「那你倆現在這是幹嘛?都同居了還玩這一套?」羅嘉妮抬高聲音,不敢相信地反問。

    「你別問了。」鍾娉似乎覺得難以啟齒,「我和他現在關係很尷尬。」

    「尷尬?為啥尷尬?」羅嘉妮追問。

    「我也不知道,我們十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他好像也就把我當小孩看。」鍾娉比著手指,總覺得不太好意思,「但我對他的感情好像不一樣了,我也說不上哪裡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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