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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2:20:12 作者: 小詞姐姐
    「你說對了,朕就是覬覦繼妹,豈止是心思不純,朕年少時,每日夜裡都想將你吞吃入腹,做盡這樣的事,好好疼愛你,看你哭著求我。」

    少年人的心思不純粹,卻也知道收斂,懂得隱藏,但現在不同了,他已經到了可有肆意的時候。

    說罷,他便不再憐惜,用上力氣,做了他腦袋裡一直想著的事,放肆到了極致。

    「慢點!」

    「求朕。」他無情道。

    霽明柔要緊唇齒,極力忍著,卻還是承受不住這樣不得章法的行徑,只得顫抖著求他,「求你,燕珩~」

    「叫錯了。」燕珩提醒她。

    「皇兄~」

    「晚了,叫什麼也不好用。」

    ......

    聖駕回京,從江南啟程時走的依舊是水路,回去的路程與來的時候是一樣的,但時間卻快了不少,路上沒什麼耽擱的事,一路暢通無阻的就回去了。

    就是官船在路過雲州的時停了半晌,謝霖嶼領了一隊將士上船,與聖駕一同回京。

    謝霖嶼本是也要隨聖駕南巡的,但誰知在出京前被臨時指派了剿匪的差事,他分身乏術,便沒有跟著聖駕一同去江南。

    前些日子他解決了那伙匪徒,本也是要回京的,但謝霖嶼想著妹妹還在船上,所以就向燕珩請旨,讓他在雲州登船,隨聖駕一同回京去。

    燕珩是親自來甲板上迎謝霖嶼的,為著謝霖嶼這次剿匪的功勞,當即就擬旨賞賜了一番。

    謝霖嶼領旨謝恩,環顧四周,沒在甲板上看見霽明柔,但當著陛下的面,他也沒問,只在燕珩離去後拉住了燕珏,問道:「阿珏,你阿姊在何處,我怎

    沒見著她?」

    「呃...」燕珏語塞,他出來時,去找了阿姊,但皇兄說阿姊還沒醒,也不讓他進屋...

    「阿姊像是...還沒醒呢。」

    「沒醒?」謝霖嶼立馬擔憂起來,問道:「怎麼這個時候還沒醒,她向來不是賴床的人,可是生病了?」

    「沒有沒有,應該是睡晚了,沒見著皇兄身邊的宮人請醫師去,阿姊要是病了我還不知道嘛。」至於是為何睡晚的,燕珏沒好意思對謝霖嶼說。

    謝霖嶼皺著眉,雖然相信燕珏說的話,但心裡還是不放心,「你阿姊屋子在哪?我去看看她。」

    「嗯...」阿姊她沒有自己的屋子,因為她一直睡在皇兄屋裡。

    燕珏再度語塞了,一時沒想好他該說些什麼來騙過謝霖嶼。

    「你阿姊出什麼事了?」謝霖嶼靜靜的看著燕珏,見燕珏說話遲疑閃躲,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

    「沒!我就是一時忘了阿姊住哪間了,船上屋子多,我這幾日又被皇兄安排了許多事,也好幾日沒見阿姊了,所以記不大清,這樣,大哥你先回屋收拾一番,換身衣衫,我去問問皇兄身邊的宮人,咱們再去見阿姊。」

    燕珏私下無人時,便管謝霖嶼叫大哥,這聲哥,就連燕璃和燕珵都不配擁有。

    他只管兩位兄長叫哥,一個是同父的燕珩,一個是同母的謝霖嶼。

    「也好,那我先去洗漱換衣。」謝霖嶼趕了一天路,風塵僕僕的,確實要先收拾一番。

    燕珏笑著送走謝霖嶼,心裡卻在流淚,真的是要難死他了,這編瞎話的活果然不適合他。

    他該怎麼委婉的告訴大哥,阿姊睡在皇兄床上,並且現在還沒有醒這件事呢?

    第69章 回京

    ◎我不會馬上就要當舅舅了吧?◎

    「兄長今日登船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霽明柔今日確實是睡過頭了, 所以燕珏找過來說謝霖嶼登船的事時,她還蒙了一會。

    「這怕是要問皇兄了,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這事都沒和你說一聲,應該是故意的吧...」燕珏在心裡暗暗嘀咕, 沒有當著宮人的面將這話說出來。

    青淑和福安也都不敢回話,霽明柔張嘴問了個寂寞,左右掃一眼,看誰都不敢說話的樣子, 她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定是燕珩吩咐的, 不讓青淑叫她,讓她睡足再起來。

    霽明柔無奈嘆氣, 只得讓福安連忙收拾出一間茶屋來,預備一會請兄長到這裡來說話。

    姐弟倆走進來,燕珏看著福安領著宮人們擺放茶具和墊子忙碌著, 他就隨意找個了位置坐下。

    霽明柔等著福安和青淑將茶桌擺放好, 宮人們都退出去,她才坐到了茶桌前,點火煮起了水。

    她算是託了皇家的福分,從小在□□長大,聽過太子太傅講家國山川,也受了諸位女先生的教導,會些附庸風雅的東西,故而現在做起這些來才能達到賞心悅目、行雲流水的姿態。

    她平日鍾愛淺紫如煙的繁複綾裙, 很少穿這種竹綠淡雅的短衫與下裙, 今日出門有些急, 隨手指了一套換上, 沒想到竟是意外與此間情景相配。

    雅致佳人與清淡茶香,美得相得益彰。

    燕珏看著阿姊在那裡心無旁騖的煮茶,他坐了好一會,來回把玩著腰上的墜子,思來想去,還是沒忍住心中那點子好奇勁,坐到了霽明柔對面。

    「阿姊你...究竟是怎麼與皇兄...」燕珏對著霽明柔眨眨眼,剩下的話沒說出口,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對阿姊拿下皇兄這一壯舉十分好奇,之前是極度震驚,不敢置信,接受了這一事實後,他現在就剩下好奇了。

    「情之一字,順其自然。」霽明柔擺弄著茶具,沒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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