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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2:20:12 作者: 小詞姐姐
沒人會知道這些,也不會有人再去追究了。
燕珩似乎是被霽明柔的動作吵醒了,他手臂輕移,側身將霽明柔抱在懷裡,一隻手摩挲著進了裡面,用力抓著,動作極為熟練。
隨後,霽明柔就聽見他半夢半醒的呢喃聲,他說的是:「好軟~」
霽明柔:「......」
感動瞬間就消失了。
並且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前幾日就不該受燕珩蠱惑,輕而易舉答應了同床睡的事,她雖然只答應了那一晚,但這事有一就有二,自那晚之後,燕珩就沒放她回自己的房裡睡過,一來二去,就變成了夜夜共寢而眠。
院中貼身侍候的宮人們都習以為常,心照不宣了。
她的衣裳用具都被青淑拿到了燕珩屋裡。
每日夜裡的動手動腳好像也漸漸成了常事,起初推拒羞澀,後來也在男妖精的引誘下妥協,底線越來越低,承受尺度越來越大...
燕珩堂堂一代帝王,私下裡臉皮厚如城牆,霽明柔本是也不習慣那些讓人臉紅的親密的,但現在...
她為她的習以為常羞憤,都怪燕珩,才不是她喜歡這樣,她一定是被迫的...
對對對,她就是被迫的!
母家做錯了事,她這都是在替母家償債了,所以她做的沒錯!
霽明柔給她自己找了個心安的理由,然後就老老實實的窩在燕珩懷裡,抱著他的手臂枕在臉下,步入夢中。
作者有話說:
劇情廢廢,大家湊合看,咱們重點不在這
第63章 溫池
◎有種野外沐浴的錯覺◎
「阿珏!」
霽明柔一踏進院中, 就見燕珏拿著長鞭,抵在那女子的脖頸上,不知說了什麼, 燕珏手中一揮,一道血痕就浮現在那女子的肩膀上。
她心中一驚, 急忙跑過去拉住燕珏的手,「你皇兄不是說,非必要不可動刑嗎!」
「阿姊,這刺客骨頭硬的狠, 我就是動鞭子她也不張嘴啊!」燕珏審了兩天, 一直沒從這刺客嘴裡撬出一句話,他今日也是急了, 所以才想著動刑。
聖駕在江南已經停留了半月了,再不快點解決這件事,怕是要耽誤回京的行程。
霽明柔嘆口氣, 將燕珏往後面拉了幾步, 然後她走上前,緩聲道:「聽永寧伯妾室說,你叫雲上,沒錯吧?」
聞言,刑架上的人終於睜開眼,目光炯炯的看著霽明柔,應是好幾天沒喝水的緣故,所以她的聲音很乾啞, 「不用問了, 你說什麼, 我都不會告訴你任何事的, 藍玉嬌就是個被我利用欺騙的廢物,她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就是從她身上下功夫,也問不出什麼。」
霽明柔笑笑,從袖中拿出一塊玉牌,玉牌中間刻著「藍」字。
「這是藍氏交出來的玉牌,你也有一塊,所以你對這玉牌應該不陌生吧。你與北狄族人長得沒有一份相像,反而更像是大燕人,難道你這麼多年來,心中就沒有一絲疑惑嗎?你真的覺得,北狄說生身父母是被大燕殺害,說你是北狄人,你就不加思考的相信?還是說,你覺著你被北狄庇護長大,所以就該忠心耿耿的為北狄賣命?」
雲上不說話,盯著霽明柔手中的玉牌,扯出一絲乾巴巴的冷笑,「你以為你們這些燕人三言兩語就能騙得了我?你別做夢了,這玉牌是北狄皇子賜給我們的,我清楚的很,你就不要在這上面扯謊了。」
藍玉嬌兄妹,她,還有一個早就去世的死士,他們這些父母被大燕殺害的身上,都有這麼一塊玉牌,均是北狄皇族賜下,雲上那時已經記事,所以對此深信不疑。
「雲上,你應該不認識這字吧?」霽明柔將玉牌舉起,置於雲上眼前,輕輕道:「這玉牌上面的字雖然不是當下通用的字體,但卻是大燕皇族祭祀時所用的,是大燕皇族未統一前的文字,你那塊玉牌上,應該也刻著同樣的字體,是一個沈字。」
雲上不說話,顯然是愣住了,眼中好像有什麼信仰在崩塌。
霽明柔繼續道:「沈家在京中,等過幾日我們回去,你應該就能見到沈家人了,沈家還有一位老太君,我猜,應該是你的祖母,等你見了她,就明白了,沈老夫人在京中等了二十年,卻始終沒有等到親子歸來,不過她能見到你,也算是慰藉了。」
霽明柔說完,就拉著燕珏出去,小聲道:「別動刑了,既然是硬骨頭,上刑也是不管用的,北狄已滅,剩下的三三兩兩成不了氣候,不用逼她說那些人的消息,你只要能讓她承認,是藍玉嬌明知道她身份,卻還收留她進府就行,等她一會說了,你就拿供詞去永寧伯府,有證據在,就能用永寧伯府通敵的罪名拿住她,藍氏還有兩個孩子,她定會把罪責攬下,到時候再讓她說出當年的事就易如反掌了。」
她哪有藍玉嬌的玉牌,都是騙雲上的,這玉牌還是燕珩給她的,是連夜讓人從京中送過來的。
幸好雲上不認得上面的字,這才糊弄過去,霽明柔能知道這個姑娘叫雲上,也是從朝廷中另一個北狄死士的嘴裡挖出來的,這姑娘看起來就和燕珏的腦子差不多,也是好騙的那種,不然也不會死心塌地給北狄賣命這麼多年。
在北狄盡數覆滅之後還想著來行刺,搭上命就為報仇。
這就是死心眼的人,看藍玉嬌,同樣是北狄養出來的奸細,藍玉嬌早就隱姓埋名的叛變了,孩子都生倆了,哪還能想起來北狄這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