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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11:38:08 作者: 慌慌
    慕葉暖被他氣笑了,反唇相譏,「南宮宛還害死了蘇景辰,這筆帳又該怎麼算?如果不是蘇景辰,現在死的人就是我了!」

    南宮爵捏緊了拳頭,惡狠狠道:「就算宛宛有錯,可是你們也不該私自處置她!」

    南宮爵到現在都難以接受,女兒好端端的出去,結果回來的時候,保鏢只帶回來一捧灰。

    慕葉暖說:「你也知道她有錯,這麼多年,如果不是你慣著,她也不至於作繭自縛,一次次不知悔改,落得這樣的下場,說到底,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是你沒有教好她怎麼做人,怪不得任何人。」

    「曾經,我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我從來沒有想過置她於死地,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我的命,我所做的不過是自保而已。如果不是你一次次的護著,她已經死了很多次,早該付出代價了!」

    每次,南宮宛總有辦法逃脫,就是因為她的背後,一直都有人替她開脫,替她善後,所以,她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現在,慕葉暖只恨沒有早點解決南宮宛,那樣,蘇景辰也不至於搭上了性命!

    慕葉暖的眸中閃過一抹心痛。

    可是南宮爵,顯然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所頓悟,他沉浸在喪女之痛中,聽不得任何的話。

    他氣得咬牙切齒,看著慕葉暖,話卻是對身旁的士兵說的,「將她綁起來,帶回去!」

    影七和鬼九立馬擋在前面,護著慕葉暖。

    鬼九兇狠的道:「想動夫人,除非從我的身上踏過去。」

    南宮爵本就是帶著目的來的,他說道:「既然你們不識好歹,那我只能先將這裡踏平了!」

    說完,他就吩咐士兵們:「炸了清水灣!」

    「我看你們誰敢!」

    不遠處,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慕葉暖抬眸望去,就看到了好久不見的南宮澈,他的身邊站著厲寒漠。

    厲寒漠把哥哥帶來了。

    第448章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縱使南宮澈來了,南宮爵也沒有收手。

    他反而變本加厲,發狠又猖狂的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今天來,就是為了給宛宛報仇!還有厲寒漠,那一槍是你開的,說吧,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說話間,南宮爵轉身,手上的槍頭直指厲寒漠。

    周圍的人也是一瞬之間,就扣動了扳機,蓄勢待發。

    厲寒漠沉默的直視著前方,一張俊臉冷靜的看著南宮爵,似乎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沒想到的是,慕葉暖卻是第一時間擋在了南宮爵的槍口前面,她伸手,用身體護住厲寒漠。

    這時,南宮澈幾個箭步上前,直接抬腿,用腳踢掉了南宮爵手裡的槍。

    又快又狠!

    南宮爵始料未及,厲聲吼道:「南宮澈,你!」

    「你要是敢開槍,你會後悔一輩子!」南宮澈冷蔑的看過去,打斷了他的話。

    「我不殺了他才後悔!」

    在場的手下們想上前幫忙,卻又不知道幫誰好,眼前這兩個人都令人畏懼。

    平日裡,這對父子倆就沒少針鋒相對,一個是現任君王,一個是少主,下一任大英國協的君王,一個都不敢得罪。

    場面一度陷入了白熱化狀態。

    而另一邊,厲寒漠也快速上前,將慕葉暖護在懷裡,他擰著眉說道:「怎麼這麼傻,以後,任何時候都不許擋在我前面。」

    慕葉暖回抱著他,語氣硬邦邦道:「誰都不能動你!」她剛剛是出於本能,生怕厲寒漠受傷。

    她這句話也是說給南宮爵聽的!

    厲寒漠溫柔的摸摸她的頭,然後在她耳邊小聲說,「放心,沒人能動我。」

    這邊還在針鋒相對,南宮爵還沒有休兵,那邊兩人卻是恩恩愛愛,底下一眾蓄勢待發的手下瞬間感覺……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而慕葉暖也的確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至於南宮爵,有哥哥在,一定可以處理好的。

    就在這時,南宮澈將一份文件袋丟在南宮爵面前。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老頭,本來我都不打算告訴你真相了,像你這種眼瞎心盲的人,只配活在謊言的世界裡,可是你居然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如此興師動眾,不遠千里跑來傷害慕葉暖……」

    「什麼叫無關緊要的人,宛宛她是無關緊要的人嗎?她是我的女兒,是你的妹妹!」南宮爵反駁道。

    南宮澈冷笑一聲,指了指那份文件袋,「看了這個,你就知道,你過去的幾十年活得有多荒唐,南宮宛她不是你的親生女兒,而是白靈與別的男人生下來的,而你,南宮爵,卻替別人養了幾十年的女兒,還有白靈,那個曾經你又信任又寵愛的女子,不過把你當成了一個愚蠢至極的接盤俠……」

    「你胡說!」南宮爵氣惱的撿起地上的文件袋,打開的時候,他的手都在顫抖。

    南宮澈繼續說道:「前段時間,我暗中派人做了親子鑑定,無意間被人泄露了出去,被南宮宛發現,你肯定不知道,為了防止這份文件公布出去,她甚至暗中截殺了我的人。所以,南宮宛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只有你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南宮爵哆哆嗦嗦的看完那份親子鑑定書,鋒利的眼神閃過悲痛,卻仍然說道:「那又怎麼樣,就算不是親生女兒,可是我養了宛宛二十多年,不是親生勝似親生,現在她死了,難道我不應該為她討回一個公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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