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頁

2023-09-10 10:15:04 作者: 木一了/巴默默
    莊煥低落了很久之後,實在是不想這樣可憐的挨到新年,便自己下樓買了很多食材,打算給自己做一頓好的。

    莊煥手藝一直糟糕,照著料理書勉強做出了兩菜一湯,接著在烤披薩的時候,不知道動到了烤箱的那裡,突然插頭上「啪」地冒出了一陣火花,莊煥嚇得驚叫脫開了手,接著整個屋子立刻全滅。

    突然陷入黑暗之後,本能的恐懼讓莊煥瞬間便忍不住驚呼了一聲,眼前黑蒙蒙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片刻之後,莊煥反應了過來,打開了手機照明。

    有了一點微弱的燈光莊煥心裡便靜了下來,想到應該是自己操作不當導致電閘跳閘自動斷電。這樣的話只是小問題,只要把電閘給拉開就行了。

    電閘在門口,有點高,莊煥帶上椅子到了門口,準備上去看看。

    屋外的燈也滅了,黑沉沉的一片。莊煥舉著手機照明,盯著上面就沒太注意腳下,於是他一隻腳剛剛踏上椅子在跨另一隻腳的時候,一不留神突然踩空,還來不及驚呼一聲,椅子一歪莊煥便從上面跌落了下來。sk

    在跌落的那一刻,莊煥只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焦急地叫他小心,有人好像從背後跑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莊煥直接給摔了下來,「啪」一聲結實地落在地上,右腳沒能撐住狠狠地扭了一下。

    就是上次鄭文娜攻擊他們的那一次扭傷的腳,又給扭了。莊煥一下就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兩眼發暈什麼都看不清。

    「小北!」寧一恆心疼地喊了一聲,然後立刻摟著在地上站不起來的莊煥。

    莊煥疼得直抽冷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寧一恆,而寧一恆是從隔壁房跑出來的。

    「你你你你怎麼在這兒!」莊煥猛地瞪大了眼睛。

    寧一恆沒有回答莊煥的問題,而是把莊煥的鞋給脫了下來,撩起居家服的褲腿就輕輕按壓撫摸莊煥腳上的傷,判斷傷情。

    因為燈光太暗寧一恆也看不太清,只能初步判斷沒有傷到骨頭。

    「看樣子雖然不嚴重,但這是上次扭傷的地方,所以最好還是要去醫院打個ct看看才能放心。」寧一恆一邊說,一邊擔憂地看著莊煥的腿。

    莊煥突然想起了前兩天搬家的時候的那個陸少是在哪裡見過了,是寧一恆的朋友,也是個公子哥兒。所以那天不是陸戎搬進來,他是在幫寧一恆搬家。

    莊煥頓時便覺得怒上心頭。他好不容易在北京買了個房子,有了自己的窩,都沒能好好住幾天便被寧一恆一直騷擾,不得不去住酒店。現在他剛回來就住了十天,寧一恆居然搬到他家隔壁了。莊煥真是不勝其煩,惱怒地一把推開寧一恆,繼續問道:「你為什麼在這兒!」

    寧一恆被推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臉都是難受和委屈,像是個小孩認錯一樣小聲道:「我……我是今天才來的。剛才聽到你好像叫了一聲,過來看看,就看見你摔了。小北,我沒有惡意的,我就是想離你近一點。」

    「你……」莊煥氣得說不出話來,瞪了寧一恆幾眼便想起身走,但腳實在是疼得太厲害,連站起來都費勁,更不用說走。

    莊煥滿頭都是冷汗,只能咬著牙硬撐想要扶著牆站起來。

    寧一恆著急地看著,請求道:「小北,你別逞強,腿別亂動,上次就是傷著這裡了,要再受傷加重就麻煩了。」

    莊煥仍舊不理他。寧一恆心一橫,說了句「對不起」,便將莊煥給打橫抱起,徑直走進了屋。

    ☆、第91章

    莊煥著急地讓寧一恆放自己下來,但寧一恆根本就充耳不聞,把莊煥給抱進屋放在了沙發上坐好,然後再出門打開電閘,屋裡頓時燈火通明。

    寧一恆抓住了莊煥的腳腕在燈光下仔細檢查。他以前拍戲的時候經常性地拉傷扭傷,倒是經驗很豐富,很快就判斷出了莊煥這只是扭著了,沒有大問題,但是腳腕處淤青了一大塊,一碰上去莊煥就疼得大叫。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寧一恆有些心疼地責備,又道:「沒有大問題,但要是疼得太厲害的話,我們就去醫院。」

    莊煥的疼痛緩過勁兒了,立刻惱怒地道:「你為什麼要隨便進我家的?你出去!」

    寧一恆眼神暗了一下,道:「對不起……不過我真的不能放心你這樣一個人。最近我身上一直帶著藥酒,我幫你揉一下,那個還挺有效果。」

    莊煥沒吭聲,只是冷冷地看著寧一恆。他現在真的已經疲憊到了連和寧一恆吵架都覺得煩。寧一恆興奮地當這是默許了,於是便迅速地出門往隔壁去。

    莊煥以為他要走了,努力想過去關門,但還沒能站起來又看到寧一恆從隔壁跑了回來,手裡拿著瓶藥酒。

    「你又來幹什麼?」莊煥睜大了眼睛。

    寧一恆立刻矮身不由分說地抓住了莊煥的腳腕。

    莊煥一驚,大聲道:「你幹什麼?放開我!」

    「小北,別鬧了,這個藥酒散瘀效果很好的。」

    「不要,你能不能別管我的事情了?」莊煥一邊說一邊著急地要抽出自己的腿,但被寧一恆死死抓住,莊煥不敢掙扎地太大,否則會更疼。

    寧一恆單膝跪在莊煥的面前,把他的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將藥酒搓熱了用溫熱的掌心敷上去,喲過一種時輕時重恰到好處的力道按壓。藥酒敷到傷處又一種又痛又爽的感覺,莊煥疼得鼻尖出汗,開始忍不住掙紮起來,另一隻腳揮舞著亂踹,好幾腳都踹在了寧一恆的臉上。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