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2023-09-10 09:38:53 作者: 木易小梨
    照片裡的內容讓我觸目驚心!那是……我爸!

    只見他滿臉的血污被人捆綁著,一臉的慘樣。

    這張照片看得我心口一緊,莫名覺得噁心起來。原來,蔣謙和那個路老大是同一類人!一樣是會拿別人的弱點出來威脅的人!

    照片的下面還有蔣謙留給我的一句話,他說:天亮之前不回來,你爸就得聽天由命了。

    什麼意思?

    既不說具體的懲罰,也不說相應的後果,只是一句聽天由命……

    就算我再想和父親劃清界限,但我從沒有想過讓他因為我丟了性命或者遭罪。為什麼蔣謙要這樣?難道僅僅是讓我回去?

    一個遲疑,就花去了差不多十分鐘。

    坐在一片安靜的店裡,我的心沉到谷底。

    這時,蔣謙的第二條信息也發來了,他說:你還有四個小時,每過一小時你爸就要失去一樣東西,你覺得第一樣是先丟耳朵好,還是先丟鼻子好呢?

    魔鬼!!這是魔鬼!!我渾身顫抖起來,不僅僅是因為憤怒更因為恐懼。

    蔣謙長久以來對我的寬容讓我忘記了這位蔣少爺的真實面目,他是能和路老大結怨的人物,怎麼可能一直以來是一個翩翩如玉的正人君子呢?

    我驚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開始慌不擇路的往回趕……

    第31章 誰是誰的替代(上)

    腳上的皮被鞋子磨破了,急促的呼吸伴隨著腳步聲在耳邊不斷的響起,空氣里仿佛混入某種灼熱的成分,它們充斥著我肺部的細胞,一遍遍的讓嗓子開始發緊。

    連著跑了半條街,我才勉強打了一輛空車。

    還沒坐穩,蔣謙的信息又到了:第一個小時開始倒計時。

    我急了給蔣謙打電話,可是響了半天,他並沒有接起。我咬了咬牙,給他發了一條語音消息,我說:「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請你不要做出過分的事情。」

    望齊山莊內,屬於蔣謙的那棟別墅還亮著燈。

    越是靠近我反而覺得更加忐忑,腳步都跟著慢了下來,走到那扇剛剛離開的大門跟前,我還沒鼓足勇氣敲門,只見裡面的人已經刷的一下拉開了門把,我和蔣謙來了一個面對面的眼神交匯。

    「我……」喉嚨像是被什麼哽咽住,我發現自己竟然不能順順噹噹的說完一句整話。

    蔣謙勾起嘴角,讓開門的一邊:「進來吧。」

    還是那個客廳,還是之前那個環境,現在只有我和他。

    蔣謙坐在了沙發上,漫不經心的翹起腿,他拿著手機打了個電話:「不用找了,她回來了,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哦對了,那個老頭放了吧,他沒用了。」

    短短的一句話,聽得我心驚肉跳。

    等蔣謙放下手機,我迫不及待的問:「我爸呢?」

    「放了啊。」蔣謙目光淡漠的看著我,「你回來了,他對我就沒用了。」說著他笑了起來,「但你要是還想跑,就沒有今天這麼好說話了。」

    我渾身顫抖起來,心裡明白這是蔣謙對我的警告。

    哪怕他從沒有問過我父親的事情,也不知道我拿這些錢去做什麼,但他偏偏就能在我離開他的第一時間裡找出我父親,並以此作為要挾。

    這三年來,我自以為並不了解蔣謙,但實際上對方卻很了解我。

    他連我對父親那一點的惻隱之心都不曾放過,到這個時候還能利用的如此淋漓盡致。

    手裡一松,行李箱應聲倒下,我說:「蔣謙,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互不相欠了。我跟你借過錢,也因為你深陷危險,最後你救了我,我們兩清了。」

    天知道我說這段話時需要多大的勇氣!

    蔣謙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我,一雙黑眸里並沒有太多的神采,聽我說完,他絲毫不在意的攤開手:「所以呢?你想要離開?」

    咬咬牙,我點頭:「是。」

    蔣謙冷笑起來,他一個箭步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緊緊扣住我的下巴:「誰告訴你可以離開的?上了我蔣謙的床,你還想離開?離開可以啊,等我膩了你那天。」

    心口一陣陣的疼起來,疼的我呼吸都開始變得不暢。

    指尖死死的扣進了掌心,我試圖用這種疼痛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說:「蔣謙,你何必自欺欺人呢?我不是李曼白,也永遠變不成李曼白,你和我睡哪怕一萬次,我還是顧小童。」

    第32章 誰是誰的替代(中)

    蔣謙手裡的力道更重了,我甚至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在他的力量下變得痛苦不堪。

    緊緊的皺著眉,我就這麼倔強的看著他。

    蔣謙突然鬆開了手,他用手背一遍遍的蹭著我的臉頰:「你知道的很多啊,是誰告訴你的?路塵淵嗎?」

    我挺直了後背:「你上次說夢話喊得就是李曼白的名字。」

    蔣謙目光一凜,竟然不由分說的將我扛起來就往二樓奔去。

    他結實堅硬肩頭抵著我的腹部,好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我拼命大喊起來:「蔣謙,你放我下來!!我不想跟你這樣繼續了,還不行?」

    回應我的只是他猛烈的動作,我被摔在柔軟的床上,蔣謙不由分說的覆身上來就拉扯著我的衣服。我身上還穿著晚上參加聚會時的禮服,只在外面套了一件淺薄的外衣。

    這件外衣在蔣謙眼裡根本不算什麼,沒兩下的功夫,我只覺得胸前一涼,整個人已經近乎於一絲不掛。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