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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06:23:24 作者: 十祀君
    「他就沒說什麼?」

    周子沐也不知道該感謝陳祁聲的不計較還是該恨他奪走了他這麼多年都一直渴望的東西。

    「我跟他說他要是介意我就會在他面前消失,要不是介意我們就繼續做朋友。」林渡說,「然後他說他不介意。」

    周子沐嗤笑一聲,瞬間便明白了陳祁聲的心意。

    原來是一個跟他一樣的可憐蟲啊。

    屋裡已經充斥滿周子沐的汽水香,那頭的林渡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得眉毛微皺,卻害怕再次碰到周子沐的雷點沒有說什麼,一直在心裡默默地忍著,控制著自己的信息素不要因為同類刺激而溢出來。

    周子沐頸後的腺體逐漸發燙,甚至在一鼓一鼓地不正常地跳動著。

    「喂,林渡。」周子沐看著林渡,輕輕叫著她的名字。

    明明眼圈還泛著紅,黑睫上還沾著滴淚珠,可他眼裡卻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既然你能標記一個alpha,那再標記一個應該不要緊吧?」

    林渡眉心輕蹙,疑惑地看向他。

    「說起來,我從小跟在你身後這麼多年,家裡的長輩也都認識。比起陳祁聲那個來歷不明的野alpha,還是我更讓人放心吧?」周子沐繼續說,「我易感期到了,你既然能幫陳祁聲,現在幫幫我也不要緊吧?」

    周子沐身體前傾重新壓向林渡,向她露出自己發紅髮熱的腺體。

    「你發情期到了?你抑制劑呢?」林渡看到他紅腫得嚴重的腺體,也顧不上他意味不明的話和撲鼻而來的信息素香,焦急地摸上周子沐的身體想要找出抑制劑。

    周子沐抓住林渡已經摸上自己身體的手,喉結滾了滾,額頭上布滿汗水,「沒有,我沒帶抑制劑。」

    「你也不要費力氣費時間的在你家裡找了,上次最後一隻抑制劑用完了以後,你一直沒有買新的,你忘了嗎?」周子沐面無表情地看向起身想要尋找抑制劑的林渡。

    「怎麼?」他注視著林渡僵硬不動彈的背影,唇角勾起諷刺的弧度,「原來你不是覺得alpha噁心,而是覺得我噁心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讓你簡單標記一下你都不願意嗎?」

    心臟疼得厲害,周子沐彎下腰捂著心口,喘著粗氣想要緩解一下這難以忍受的痛意。

    林渡轉過身對著周子沐執拗的眼神,嘆了口氣,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試圖解釋,「這不一樣,周子沐。就是因為我們兩個從小長大,我才更不應該做這些事情。」

    周子沐冷笑了一下,「能有什麼不一樣,只是一個簡單標記而已,以alpha的身體素質它甚至可能留存不了一天。說不定今天你給我標記了,晚上我睡一覺明天就沒了。」

    「或者你是怕我會因為這件事而纏著你?」周子沐直勾勾地盯著林渡,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情緒。

    「你放心,我可不像那個Omega一樣,只是兄弟之間幫個忙而已,度過今天晚上,我們當作沒事發生繼續做兄弟就好了。」周子沐說,「這不就是你跟陳祁聲說的嗎?」

    林渡一哽,也沒想到她被周子沐用自己的話給堵回來了。

    她拗不過周子沐,走到他的旁邊蹲下,仰著頭向他確認,「你確定?」

    「我確定。」周子沐喘著粗氣,掌心被汗水潤濕,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

    一想到接下來就會被林渡標記,他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林渡斂下眸,捏著周子沐的下巴讓他能露出更多的腺體後一口咬了下去。

    第17章 他們都想被她咬17

    ◎挑釁和嫉妒◎

    有了第一次標記的經驗,第二次標記林渡就顯得得心應手了一些。

    她先釋放出一些信息素包裹在周子沐的腺體上,薄荷香順著宛如可以呼吸般正在不停跳動的腺體肌理滲入血液,再通過因為興奮和易感期而不斷沸騰的血液傳送到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周子沐仰著頭,汗水滑落線條緊緻流暢的下頜骨,順著不斷滾動的喉結一路向下,最後消失在了已經汗濕的領口處。

    屬於alpha的尖牙這才慢慢地刺入腺體脆弱的皮膚,深入內里,一股一股的帶著清涼的薄荷香漸漸撫平了周子沐不斷上涌的渴意。

    可他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被同類alpha侵犯的痛感緊隨而來,周子沐疼得呻.吟.了一聲,整個人的身體繃到了極致。

    同類相斥。

    越強大的alpha越排斥同類alpha信息素的侵犯。

    即使陳祁聲的alpha等級較低,也不免需要忍受一段時間alpha被強行標記的疼痛,更別說周子沐這種S級的alpha,他所需要承受的疼痛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渡感覺到周子沐的不適,想要退出來給他一點適應的時間。

    誰知她剛剛把頭抬起來,尖牙還沒來得及從腺體中拔出,周子沐就按著她的頭將尖牙再次按了下去。

    「不要停啊。」周子沐的劉海沾濕在布滿汗水的額頭上,整個人猶如水洗般狼狽至極,可偏偏他眼裡帶著饜足的笑意,眼角眉梢都帶著散不盡的快意暢足,「我的易感期才剛剛開始呢,這點東西,可根本滿足不了我。」

    「你不會不行吧?」他不顧死活地挑釁道。

    林渡原本對周子沐的憐惜因為周子沐的這句挑釁蕩然無存,她眼眸沉了下去,薄荷香突然猶如藤蔓瘋長般充斥滿整個房間,薄荷香和汽水香就像是在戰場上博弈一般,互相纏鬥,都想將對方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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