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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02:26:56 作者: 桐榮
    「我保證,下次有什麼大事,一定跟你商量。」她拍著秦野的胸口保證!

    「大事?」秦野重複了一句。

    如果她認為不是大事的,就不告訴的意思。

    秦野糾正她的話:「所有的事情都要跟我說。」

    梁月口是心非地點頭,敷衍的秦野都看不下去。

    秦野忍不住咬了她的面頰,凶她:「別敷衍我。」

    梁月委屈,雖然她心裡是敷衍的,但是她沒表現出來。

    「說話就說話,你動嘴幹什麼呀。」

    被秦野咬過的地方有點癢,她沒有手去撓,所以仰著小臉,蹭了蹭秦野的胸口,解癢。

    秦野:「.……」

    梁月還在狡辯:「我沒敷衍你。」

    秦野發現,對著嬌生生的梁月,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鬆開吧?」

    梁月用身體推他,秦野沒放開。

    「你還想幹嘛?」這個動作很危險,來自梁月的直覺。

    「大白天的,你別想那個,我是不會同意的。」

    她是撒不開秦野的,只能秦野撒開她。

    但是此刻的秦野,表情有點微妙。

    梁月掙脫不開,真以為他要在沙發上那啥。

    於是退讓了一步:「那個,你要是真想,咱們去樓上也行。」

    秦野沉默了幾秒,然後說道:「別動,腿麻了。」

    梁月是躺在沙發上的姿勢,而秦野是坐著的,但是整個人又是斜著轉過來,本來就是靠他一個人撐著力,結果時間久了,腿動不了。

    梁月紅著臉閉眼,她剛才到底在想什麼。

    秦野靠著她,緩了幾秒之後,腿恢復知覺。

    把梁月一鬆開,她就推開秦野,上樓去了。

    上樓換衣服,秦野推門進去。

    衣帽間不算大,裡面有一個榻榻米。

    梁月一邊換居家服,一邊看他:「你要出去嗎?」

    秦野沒出去,他把衣帽間的門關起來,順便還反鎖了。

    梁月正在穿著套頭的居家服,被秦野惡作劇,封了領口。

    她穿的是白色的居家服,被秦野抓住後一掙扎,白皙的肚皮就露在外面。

    「秦野!」她像是被翻了殼的烏龜一樣,一通亂急。

    摸著她的肚皮往上,就到了梁月的胸口,軟軟的,隨著她在局居家服里亂動,若隱若現。

    「剛才說過的話,怎麼不算數了?」

    梁月什麼都看不見,不停地掰他放在自己頭頂的大手:「我說什麼了。」

    秦野笑:「你剛才不是讓我來樓上找你?」

    梁月這才想起來,剛才她以為秦野要在沙發上那個她,情急之下才讓秦野上樓,但是她不是這個意思呀!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秦野很明顯是這個意思,她居家服上面有兩根長長的帶子 ,秦野伸手把她繫緊。

    梁月真的玩不過秦野,眼前一通黑:「你蒙著我幹什麼?」

    秦野:「不聽話的懲罰。」

    梁月:「.……」

    早知道,她絕對不承認去找瑩茹了,平白無故挨了頓艹。

    秦野把她推到了一旁的矮榻上,梁月因為什麼都看不清,逃也沒處逃,只能緊緊地貼著他。

    秦野還穿著襯衣,他的襯衣扣子是金屬的,若有若無貼到梁月胸口時,冰冰的引得她打顫。

    秦野親著她耳畔,順著軟軟的耳骨向下:「抖什麼?」

    「扣子,冷。」

    秦野聽到後,脫了襯衣,然後重新壓向她。

    現在梁月對這種事情,不算排斥,她知道秦野有需求,所以不會拒絕。

    但除了次數上有讓步,在姿勢上,還是非常排斥秦野使花樣,上次把她翻過來,親著她的背幹了一宿後,梁月生氣晾了秦野兩天不許靠近。

    這次秦野換了個地點,同樣又讓她不安起來。

    躺著的榻榻米是粗布的,磨得背有點疼。

    而且她眼睛被蒙著,看不清,所有的感觸都被放大。

    榻榻米太窄,根本擠不上兩個人,干到一半,梁月身子斜了斜,差點掉下去。

    幸好秦野手長,及時把她撈了回來。

    還是把梁月嚇到了,哭著要他把自己放下來。

    秦野掐著她的腰:「有我在,你怕什麼?」

    說完,不管梁月怎麼求,都不再放開她。

    這一番折騰,直接到了八點多。

    她有氣無力,說出來的話也沒什麼氣勢:「秦野,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我,你以後就一個人在衣帽間睡。」

    秦野舒服了,也不跟她爭執,哄著她只說好。

    ~~

    李茉從梁月這兒回去,心裡激動。

    今天幫了梁月這個忙,讓她特別有成績感。

    她現在還住在梁月和秦野的舊房子,靠在超市打工養活自己。

    她以前和陳少繞在一起的時候,一個月三萬都不夠花的,現在在超市打工,一個月三千居然還能省出一千五存著。

    李茉剛成年沒多久,就跟陳少繞在一起。她出生富裕,前幾年家庭遭遇變故,後來遇到了陳少繞。

    再然後,靠著陳少繞的名氣和資源,在娛樂圈淌了一年。

    這些年,她花的每一筆錢,似乎是印鈔機印出來,而不是掙出來的。

    可以說,她沒有過過一天的苦日子。這對李茉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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