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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02:20:10 作者: 八十六筆
    余惜辭翻了個白眼。

    言言大寶貝:滾!

    收起手機向溫敘言的脖頸瞄去,敘言哥的脖子都很性感,喉結明顯,在下方有一顆小小的黑痣,他每次視線都會在上面停留很久,一看到就牙痒痒。

    咬敘言哥又會是什麼感覺?

    回到宅子,空蕩了不少,大部隊已經出發去爬山了,王導為了顯示對溫、餘二人的重視把副導楊槐留了下來。

    楊槐一直就在等著他倆,見到了就趕緊跑上前,「溫老師,余老師,怎麼樣?沒什麼麻煩吧?」

    溫敘言:「沒事,你們是在等我們?」

    楊槐點頭,「是啊,我們留了一組人下來,按照您的建議,咱們單獨出發補錄節目。」他搓著手憨厚的笑了笑。

    溫敘言看了眼腕錶,已經十點多了,這個時間登山是沒辦法在十二點就到山頂月宮的,那就沒有登山的意義。

    「明天在補錄吧,今天大家就都休息。」

    楊槐搓著的手停下,猶豫了幾秒鐘後點頭,「好好好,一切都聽您的安排,還沒吃晚飯吧,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特色菜,兩位老師要不要去嘗嘗。」

    「謝謝,心意心領了,我們還有些私事,你們去吃,今晚消費多少我報銷。」溫敘言向楊槐點了下頭,「我們去換個衣服。」

    楊槐「啊——」著連連點頭,讓開,「啊,那行,那兩位老師你們忙,有需要隨時叫我們。」

    「好。」

    兩人回到房間,溫敘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這件毛絨睡衣脫了。

    余惜辭來到床邊,因為他和敘言哥的合照,手機已經炸鍋了,不過他最先點開了韓澤的消息。

    一張脖子處的圖片,上面有一個紅痕。

    花心大蘿蔔:記住了,咬脖子不嘬出個印子等於白咬。

    他看著曖昧的紅印,有幾個成年人會故意在脖子上留下印子啊,除非占有欲十足的人,準備回復,結果套著兔爪子的手實在不大好使,手剛放上去,就把手機按掉了。

    剛脫完衣服的溫敘言,就聽「啪嗒」一聲,轉過身就見余惜辭提了下肥肥的褲腿,在床邊跪了下去,伸手向床底下夠著。

    撅起的屁股上,短短的白團團的小尾巴晃來晃去。

    他突然間就get到了這種衣服的可愛之處。

    走了過去,「夠到了嗎?」

    余惜辭的手指抻的直直的,「差一點。」

    「我來吧。」

    余惜辭把抻的發酸的手抽了出來,讓開位置,不大好意思自己總是給他添麻煩,「謝謝敘言哥。」

    溫敘言單膝蹲下,偏頭向底下看了眼確定了位置,伸手夠去。

    之前余惜辭就是差了一點點,所以換上比余惜辭高了一些的溫敘言,就很容易的夠到了,拿出手機的時候正巧就是面朝上。

    韓澤那張脖子種草莓的照片,直接闖入了他眼中。

    他遞還手機的動作停了下來。

    已經把手伸過去要接的余惜辭,還不知道怎麼了,往前湊了下看向自己的手機,下一秒嗖的把手機搶了過來,直接揪著睡衣的領子,扔了進去藏了起來。

    手機骨碌碌的滾到他肚子那裡,被裡面的衣服卡住停下。

    余惜辭完全慌了,腿軟的直接坐到了地上。

    他要怎麼和敘言哥解釋,自己想咬他脖子,或者被他咬脖子的事情,肯定會把他當變態的!

    溫敘言的手還保持著拿手機的動作。

    腦海里還是剛才的那張照片,故意抻著的脖子上一大片紅痕,還有小半截下巴,隱約能看到胡茬。

    手緩緩握緊,收回,抬眼向跌坐在地上,一臉緊張的余惜辭看去。

    氣氛幾乎凝滯。

    余惜辭被他的樣子嚇的說不出話來,面無表情就連眼神都沒有溫度的敘言哥,真的好嚇人。

    溫敘言在所有人看來,就像是一座不會崩塌的山,哪怕經歷再狠的打擊。

    他的表現也的確如此,哪怕自己曾經合法的另一半和自己的弟弟攪和在一起,他也冷靜面對,從中為自己爭取到了最大的利益。

    可實際上,即使他失憶對余夢生這個人完全無感。

    但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誰又能對被背叛這件事完全無動於衷,相反以他的性格,並沒有因為得到利益就原諒,而是把「背叛」視為了他的禁忌和底線。

    他不允許自己的人生經歷第二次背叛。

    即使他和余惜辭之間的關係只是協議,但在協議期間,余惜辭就絕對不可以背叛他!

    他可以說自己有喜歡的人,要求終止協議。

    但不可以背著他和別人做任何越界的事情。

    余惜辭看著溫敘言越來越冷的神色,終於鼓足了勇氣,「敘、敘言哥,我......」

    他話還沒說完,溫敘言突然動作,強硬的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拽了過來,嚇的余惜辭都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只無意義的重複叫了聲,「敘言哥?」

    帶上了哭腔,他心裡怕的要死,敘言哥是不是討厭他了?

    溫敘言鋒利的視線停留在余惜辭的脖頸上,忽的開口,「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協議嗎?」

    余惜辭點了下頭,「嗯。」

    溫敘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眸子十分危險,另一隻手忽的抬起,伸到余惜辭的腦袋後,抓著兔耳朵輕輕向後扯去,說不上溫柔但也算不上粗暴,只是很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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