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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02:20:10 作者: 八十六筆
    手指蹭到鬢邊的花,停了下後,又偷偷的向花瓣勾去。

    好像還能在上面感覺到敘言哥的體溫,摸過他摸過的地方,就像是摸到了他一樣。

    手指貪戀的摩挲。

    第14章 支持正版晉江文學

    溫敘言找了院長,要了他入院那天病房外面的監控。

    院長雖然不知道他這是要幹嘛,但是霸總的事少管,麻溜的安排人把監控拷貝給他,並勸說了兩句希望他們再住院觀察觀察。

    溫敘言乾脆的拒絕,道過謝後就拿著東西走了。

    回到病房,換好衣服後,余惜辭也過來了,又穿上了厚厚的羽絨服,還有標配雪地棉,毛絨絨的一團看著就暖和。

    「敘言哥,我收拾好了。」

    他一雙眼睛發亮的看著溫敘言,淺藍色的襯衫搭配藏藍色的針織衫,襯衫的領角綴著精緻的藍寶石領扣,再搭一件造型簡單大氣但質感絕佳的大衣,整個人像是來自深海的貴族。

    讓人移不開視線,敘言哥真的好帥啊~

    余惜辭在心裡瘋狂吶喊。

    三人離開醫院到了車上,翁讓問道:「老闆,回原來的住處嗎?」

    「先去趟民政局。」

    翁讓眉梢一挑,從後視鏡里往後看了眼,雖然驚訝但什麼都沒問,開車就走。

    坐在一旁沉迷美色的余惜辭,眼珠骨碌碌轉了下,懷疑自己聽錯了,慢了半拍,「去哪?」

    溫敘言向他看去,「去民政局,辦結婚登記領結婚證。」

    頓了下又補了句,「我們的。」

    翁讓的視線又飄到了後視鏡上,更驚訝了,但還是保持沉默,不得不說在充當空氣這方面,他十分優秀。

    余惜辭臉上的表情變化那叫一個飛快又精彩,太過衝擊以至於讓他忘了恪守的界線,往溫敘言身邊挪了挪,不可思議的道:「現在就去領結婚證嗎?」

    溫敘言不著痕跡的看了下兩人碰上的腿,「你不願意?」

    余惜辭搖頭,「沒有,就是......還沒做好準備。」後面這句話說的很小聲,慢慢低下頭。

    「結婚登記只需要合法的證件,以及兩個願意走進婚姻的人,和一個沒有關門的民政局。」

    「現在,證件已經確認是齊全的,民政局也在開放時間,你和我也都願意,所以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

    溫敘言嗓音溫潤,語氣緩和,說起話來條理分明,並不會給人咄咄逼人的感覺,相反會覺得他說的對,有道理,聽他的就完事。

    余惜辭覺得好像是這麼回事,也的確沒什麼需要準備的了,點了下頭,「嗯,那我們去吧。」敘言哥就是厲害,不愧是精英,什麼事情都搞得明明白白。

    前面的翁讓:......也許是需要準備下心情。

    不過他依舊保持沉默,好員工從不摻和老闆私事。

    到了民政局,余惜辭揣在兜里握成拳頭的手就一直沒鬆開,他要和敘言哥結婚了!合法了!按道理來說他甚至能對敘言哥醬醬釀釀!如果敘言哥願意的話......

    突然泄氣。

    溫敘言從車上下來,正好一對來登記的情侶從不遠處走過,兩人緊摟著手臂,笑容甜蜜,他的視線定在男生手裡拎著的紅色糖盒上。

    又抬眼看向已經走到樓梯上的余惜辭,和翁讓交代了下後,轉頭向附近看了圈,找到了目標商鋪就親自過去了。

    提著一口氣走到最頂層台階上的余惜辭,激動緊張的腦袋都有些發暈,抬手摸了下額頭,這麼冷的大冬天,他居然出了一層薄汗。

    緩緩吐出氣,「敘言哥,我們......」

    他一邊說一邊轉頭,然後整個呆住,他那麼大一個敘言哥,沒了!

    眼珠慌亂四處看去也沒看到人影,腦袋裡就一個想法,敘言哥後悔了,逃跑了,不要他了......

    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絕望,讓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剛走上來的翁讓懵逼的眨了下眼睛。

    余惜辭抹著眼淚轉過身不想讓人看見,「保鏢大哥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翁讓:「那可不行,老闆沒讓我走。」

    余惜辭哭的更厲害了,敘言哥都逃跑了還這麼溫柔,還留了一個保鏢照顧他,可敘言哥越溫柔,他心越疼。

    腦袋裡突然想起了一首歌,你這該死的溫柔,讓我心在痛,淚在流……

    然後,更傷心了。

    翁讓:結婚原來能讓人感動成這樣。

    他又看了眼出來進去的情侶,心中疑惑,可別人也沒有啊,不愧是演員感情就是豐富。

    另一邊溫敘言在喜糖店看了看,他對甜食沒有什麼興趣,所以有個很簡單的挑選辦法,「老闆娘,我要最貴的。」

    老闆娘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都裝好包裝好後,他拎著兩大袋子回來,看到的場景就是余惜辭在地上蹲成一個小球,翁讓站在風口的地方擋著風。

    不過只得誇讚的是,翁讓是背對著余惜辭的。

    這點讓他很滿意,等離的近了才察覺到不對勁,哭聲鑽進了耳朵,傷心又委屈,他走路的速度快了些。

    翁讓看到他,默默退開。

    溫敘言來到余惜辭身旁,「怎麼了?」

    余惜辭的哭聲戛然而止,猛的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他,「你沒走?」

    他一句話溫敘言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向翁讓,「你沒和他說,我是去買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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