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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23:15:58 作者: 能借我一塊白顏料嗎
    少了打野的騷擾,江南打起來也十分殘暴,遊走支援推塔一氣呵成,很快幫助自家建立了優勢。

    接下來只要MOON戰隊不脫節,這場比賽的定奪也應該拿下了。

    女解說:「看來我們的江南選手很自信呢。」

    周言:「是的,江南選手是個個人風格獨特的選手,只要給他一個小優勢,就能翻盤。」

    這也是為什麼在KOT對上MOON戰隊時,周言那麼針對江南的原因了。

    周言:「所以······」

    說到這,周言卡殼了。

    因為觀眾席發出來巨大的躁動。

    導播的鏡頭轉向了觀眾席的某個角落,那是余成蹊。

    哪怕帶著口罩,穿著常服,坐在觀眾席里還是那麼惹眼,見鏡頭給到了自己,還親切地向鏡頭揮了揮手。

    這場比賽跟KOT無關,余成蹊來看誰不言而喻。

    余成蹊怎麼會來?

    劉龍不是說的不是來的隊內的「工作人員」嗎?

    怎麼余成蹊也來了?

    難道那個「工作人員」就是余成蹊?

    周言怔住了。

    見周言頓住了,一旁的女解說不禁疑惑:「YAN?」

    「咳。」周言清咳一聲,撇開望向余成蹊的視線,「沒什麼······讓我們期待江南選手的表現。」

    -

    這場比賽確實沒什麼看頭,很快第一場比賽就結束了。

    「讓我們恭喜MOON戰隊的勝利。」周言對著話筒說著一句話,轉身欲走。

    「YAN,需要喝水嗎?」女解說貼心地問道。

    周言的步伐有些匆忙:「不用了,我去趟洗手間。」

    說著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余成蹊怎麼來了?

    他是來看比賽的還是來找自己的?

    雖然極大的可能性是後者但周言還是摸出了手機,準備給劉龍發消息問問那個「工作人員」的情況。

    但他手機還沒拿出來,就被一股力拉到了一旁。

    「咔噠」那是房間上鎖的聲音。

    周言還未做出反抗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那是余成蹊獨有的檸檬香,是他房間常備的那個香氛。

    昏暗中,周言對上了那雙帶有笑意的眸子。

    「躲了我這麼久,也該跟我聊聊了吧?」余成蹊含笑問。

    「我······」周言卡了殼,對於這個他確實找不到理由,只好低頭,「對不起,我······」

    余成蹊將食指抵在了周言唇邊,制止了他:「該道歉的是我,抱歉,不應該騙你這麼久。」余成蹊誠懇地說道。

    周言抿著唇:「沒有,我只是跟自己過不去。」

    如果早知道對面是余成蹊的話,他也不會跟對方發這麼多牢騷。

    「那我們能聊聊下一件事了嗎?」余成蹊問。

    周言頓住:「什麼?」

    余成蹊勾起唇:「哥哥長,哥哥短,哥哥心動你不管?」

    作者有話要說:

    名場面!

    下面推下基友的文

    《ED霸總被女裝攻治好了》by天明明

    ED,男性的一種生理疾病,俗稱陽/痿。

    奚瞬羽,京城top級富二代,不幸患有此類疾病。求醫無果,自暴自棄,刻苦工作,早早成了社畜霸總。新社會霸總好酒不好色,這天,在新開的酒吧里,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下面邀請我們的King!為我們熱舞一曲!」

    一瞬的安靜後,整個場子炸開了花!

    蕾絲黑絲大長腿,細腰寬肩勾魂眼,

    亂跳的心臟,曖昧的空氣,

    奚瞬羽病好了個全!

    這男人真是……

    ——熱、辣、滾、燙!!!

    一曲舞畢,火辣的男人徹底消失在酒吧!

    奚霸總病情又反覆了——

    「找!搜索全城,給我找到這個男人!」

    一晃半月已過,就當奚瞬羽以為病癒機會徹底消失時,生意場上,舞男再現,且搖身一變,竟成了跨國巨頭地產公司的太子爺!

    奚瞬羽手握舞男照片,拿著一紙協約神清氣爽實施威脅:「不簽後果自負。」

    蔣伍低頭一看——《女裝陪同協約》六字大咧咧地闖進他的腦袋。

    what?!

    *

    B.D集團蔣總的小兒子蔣伍在回國後遇到了讓自己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的狂熱粉絲。

    雖然女裝陪同他也樂在其中……但一想到這人是一個在酒吧對自己一見鍾情且覬覦自己美色甚至還實施霸總強制愛的變態,他就渾身難受!

    直到他發現了變態霸總的就診報告。

    蔣伍看著白紙黑字嘴角一勾,惡從膽邊生。

    「哈,奚瞬羽,你完了。」

    -

    閱讀提示:

    1.攻的愛好只有女裝,鋼管舞是為了鍛鍊身體學的。

    2.受是壞蛋霸總,武力值很高,用途,嘻嘻

    3.沙雕放鬆之作,誤會堆積狗血齊飛,酸爽!

    第45章

    中場休息時間其實很短暫, 比賽仍在繼續,周言再次回到解說台上已經是比賽開始前一分鐘了。

    「YAN?不舒服嗎?」見周言姍姍來遲,一旁的女解說員關心地問道。

    「沒有。」周言清咳一聲, 臉上的緋紅色淡淡散去。

    這時, 女解說員像是注意到了什麼,,「YAN,你的唇彩花了哦。」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示意了大概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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