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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23:03:32 作者: 不知道第幾個筆名
    班長蔣超和生活委員胡可立刻跑過去,蔣超攔住了胡可,說:「是薛策,你別過去,打電話給老齊和學校隔離室。」

    胡可立刻打電話,衝著跑過來的同學大喊:「是薛策,Alpha和Omege別過來,謝驚寒,你立刻離開體育館。」

    電話接通,胡可冷靜地向老齊說明了情況,Beta主動承擔疏散任務。沈放安慰住岑欣然,說:「然哥,沒事,我去,你們先回去。」

    他轉頭對謝驚寒說:「你快去醫療站,然哥帶你去,快點!」

    謝驚寒和薛策同時處於易感期,沈放害怕他被誘發,當下慌慌張張地推著二人往外走。謝驚寒拉住他的手,很鎮定地說:「我沒事,我會立刻出去。你去忙你的。」

    沈放對他倆笑笑,轉身跑向觀眾席。他拉住胡可,聲音很溫和地說:「小可你把手機給我,你快出去,薛策是我兄弟,我有經驗。」

    胡可當機立斷把手機給他,李晨楠帶著她出去。

    易感期的Alpha躁動不安,易怒,易哭泣,這些都可以通過抑制劑調節激素來抑制;受到刺激超過臨界點,則會產生行為失控,無法控制自我信息素,對Alpha懷有極大敵意並壓制同類,甚至會誘發Omega發熱期。

    但這些年來抑制劑的不斷研發及生理對抗教育的普及,關於這方面的保護和防範制度也越來越健全。Alpha的易感期爆發事件在逐漸減少,簡單地說,雖然無法保證百分之百不發生,但發生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薛策在監測手環響起的那一瞬間就打開了手環的暗格吃下了小藍片。

    小藍片有鎮靜和麻醉作用,可以防止他傷害他人,但是正好處於發熱期的Omega對於這樣狀態下的Alpha根本無力反抗,薛策還是對Omega進行了臨時標記。

    小藍皮已經完全發揮了藥效,他無力地坐倒在地,被無窮的難過和悲傷吞噬,無法控制信息素,薛策咬著自己的手腕,身體背對著對面引發他失控此刻正在哭泣的Omega。

    沈放和蔣超停留在了安全距離內,蔣超說:「是二班的陸悠。」

    沈放經歷過兩次薛策的易感期失控,知道他大致的狀態,當即撐著手跳下欄杆,非常小心緩慢地向薛策走過去。

    老齊和隔離室的醫生已經趕到,沈放對著他們比了個手勢。醫生準備好了麻醉槍,沈放雙手比了個叉,小聲說:「先別慌。」

    他又向薛策走了一小步,薛策濃密熱烈的鐵鏽味信息素撲面而來。沈放心下一跳,不是錯覺,從監測手環響起時他就能隱隱約約地聞到這個味道,但是信息素沒讓他有任何反應。

    「老薛,我是小芳。」沈放說:「和以前一樣,我往前走,數三聲,我要靠近你,不會傷害你。」

    他又向前一步:「一。」

    所有醫生舉起了麻醉槍。

    沈放知道沒事了,大膽走了兩步:「二。」

    薛策毫無反應,沈放快步走到他身邊,薛策抱住他,將頭埋進他懷裡,默默地哭泣。

    「三。」沈放笑,非常溫柔地說:「哎呦又哭了,這次保密要幫我帶幾天早飯啊。」

    【作者有話說:沈放和薛策是真的好兄弟,CP站穩別晃w】

    第6章 臨時標記

    ==================薛策被送往隔離室後,沈放立刻打了個電話告訴岑欣然,岑欣然呼出口氣:「沒事就好,那個Omega怎麼樣?」

    「老齊跟著一起送往醫院了,現在是昏迷狀態,可能醒了老薛就要去醫院陪她。」沈放問:「我同桌呢?他狀態還穩定吧?」

    「誰叫老薛臨時標記了人家。」岑欣然說:「謝驚寒我感覺他沒什麼影響,但是老齊叫他去醫療站拿抑制劑了。」

    沈放掛了電話,疲憊地坐在了走廊的長椅上。他感覺自己不太對,好像有些發燒,連呼吸都是熱的,後頸更是發燙。

    薛策易感期失控時他才從水裡出來,送薛策去隔離室才匆匆忙忙換了短袖短褲,現在頭髮都還有些潤。

    應該是感冒了。沈放起身前往醫療站。心說自己這身體已經這麼拉胯了嗎。

    醫務室在北樓,沈放身體倍棒,不是醫務室常客,去時還有點找不到路。他在門口登了記,女護士看了眼他的性別和表述症狀,說:「去三樓301,劉醫生現在有空。」

    沈放道了謝,拿著牌往三樓走,對著門牌號找到301,門開著,不僅開著,還有熟人。

    沈放喲了聲:「同桌啊,同時天涯淪落人。」

    謝驚寒換了身短袖短褲,套了件白色外套,頭髮還是濕的,正拿著魔方扭,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下嘆了口氣,剛抬起頭準備打招呼就聞到了一股花香,謝驚寒眼皮一跳,心口像是火燒一般,他剛想叫沈放出去。沈放就已經關上了門向他走過來。

    下一秒,監測手壞發出刺耳的嗡鳴,謝驚寒全身血液像是燒起來一般,空氣中瞬間充滿了白朗姆酒味,這股酒味又烈又濃,毫不客氣地將沈放整個人包圍。

    沈放耳邊嗡鳴一聲,陷入了失聲之中,他全身發燙,後頸疼得像是針扎,酒味好像浸入了他的肌膚之中,他喊了一聲謝驚寒,整個人無力地向前倒去。

    意料之中的摔倒並沒有到來,謝驚寒接住了他。沈放還沒來得及慶幸躲過了摔倒的疼痛,和謝驚寒接觸的皮膚卻燙到發疼,那股酒味讓他又難受又眷戀,他抱住了謝驚寒的腰,緋紅的臉在謝驚寒懷裡蹭,他叫著謝驚寒的名字,說自己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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