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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21:56:50 作者: 古葳
    而且男主的魅力實在太惹眼,小師弟被pass掉,也是不在意料之外。

    第三個劇本:火葬場梗

    對趙允鴻來說,白絮絮不算他的白月光而是硃砂痣,因為他手握的劇本是追妻火葬場梗,他原本是白絮絮的未婚夫,然而他卻有個白月光,他對她很痴情,變著法作死想要與白絮絮解除婚約,但兩人之間沒了婚約束縛,他卻又想起她的好萬般後悔,後來開始重新追逐白絮絮,更是擺脫家族束縛追到清虛宗。

    如果按照追妻火葬場的套路原原本本走一場戲的話,白絮絮會傾慕他,兩人會就此經歷一番虐戀情深,可白絮絮並沒有,因此才能活的通透,成為趙允鴻的硃砂痣。

    總而言之,趙允鴻是三人里最慘的,白絮絮既不對他親近,更不對他有任何敬仰之心,只當他是『普普通通』的同門師兄,哪怕曾經兩人之間有過婚約,白絮絮卻沒有生過

    倘若再加上賀雲川的劇本,湊成第四個,那麼更有趣,不過比起前兩個,賀雲川和白絮絮的感情線略去那些奇葩的情節,還是共患難相濡以沫的劇情,也難怪原書中兩人愛的死去活來,還言明要陪對方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而他們之間與原主的羈絆那更有的說道,起因還是為白絮絮,他們覺得原主自視清高到處欺凌弱小,這個弱小便是白絮絮。

    但其實原主從未真的欺負白絮絮,甚至她都懶得多瞧他們幾眼。

    原主嘴巴有時候是有點狠毒,卻還沒到心狠手辣的地步,或者用陰毒的手段殘害同門師兄弟,她頂多明著使使絆子,可這些都傷不至死。

    裴葉輕行動前賞臉的問候了一下系統。

    系統這回倒沒再裝死,而是貼心的提出建議。

    「宿主可以教訓他們一頓,順便把這件事放大鬧得人盡皆知。」

    裴葉輕暗自腹誹,系統給的這什麼餿主意。

    她上輩子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從不惹事也不犯事,穿到這本書里,她不知道破了多少次戒。

    以此為準,她理應拒絕這麼幹,但奈何她受制於某系統,要想回到原來的世界,那必然得聽從系統安排,畢竟在這裡系統才是領導。

    外頭的聲音漸漸微弱,裴葉輕回過神來發現拴門的木頭被劍挑開。

    她凝神念訣,斂去自己的氣息,等著屋外的少年破門而入。

    木頭吱呀的挪動聲像是掉落湖中的石頭,噗通一聲響起。

    裴葉輕半闔眸,默默抽出紫煢。

    「那魔女跑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了。」齊應山踏進房門,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他旋即疑惑地問身後人。

    蒲寅沒走進去,女修的閨房照理他們不能進去,此番齊應山實在僭越:「既然師姐不在,我們就不要再惹事。」

    齊應山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招惹裴葉輕,被掌門師尊發現,他們幾個受責罰事小,如此劣跡若傳遍整個清虛宗,那哪還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裴葉輕躲在屋內,越聽他們的交談眉頭鎖的越緊。

    所以,到底什麼仇什麼怨,要讓齊應山動了殺意,大半夜闖禁跑到她這裡,只為殺她。

    「可惡,她會去哪呢?」齊應山屋內繞了一圈沒有發現人影,氣惱的他踢翻旁邊的杌凳。

    趙允鴻看屋裡無人,便上前道:「我們走吧。」

    齊應山陰惻惻的瞪他:「不,我今天非得給她個教訓不可。」

    「齊師弟何時輪得到可以來教訓我了?」清晰冷冽的女聲赫然在他們背後響起。

    少女裙裾蹁躚,肩上還趴著一條時不時吐著小信子的紫蛇,她輕緩的步入房內。

    齊應山咬牙,怒目望著她,像是要把她咬碎了吃進肚子裡。

    「裴師姐。」

    裴葉輕淡淡道:「這麼晚了,三位師弟到我的別院有何貴幹?」

    七七乖巧的趴著,看到齊應山張開尖利的牙齒,像是在挑釁。

    裴葉輕聽到她發出的聲音,安撫道:「沒事,我想齊師弟只是走錯了路,對吧?」

    齊應山沉聲道:「師姐,我可沒有走錯,今日我們是來找你討公道的,像你這樣暴戾恣睢之人就應該被送到掌門師尊那裡受到懲罰」

    裴葉輕冷哼道:「齊師弟別抬舉我,我可不是你口中那些暴戾恣睢之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何況原主沒有做過這種事,憑什麼要她無辜承受。

    齊應山一團火災燒著,顧不了那麼多他拔出劍指著她:「裴葉輕,你迷惑白師妹,讓她不辨是非,我不知道你在鎖妖塔使了什麼邪術,白師妹她自回來嘴上說的全是你,你這魔女到底做了什麼!」

    裴葉輕:???!!!

    她之前以為齊應山來找茬只是因為對原主積累的怨氣一夕之間全部爆發,原來在齊應山眼裡,她是誘拐單純無知少女的魔女,但她好像沒有迫害過白絮絮吧,這又是哪傳來的小道消息。

    齊應山咬牙切齒,按耐不住心頭的怒火道:「你這魔女,快受死吧!」

    他召出劍意,疾風如劍削去少女鬢邊的幾縷青絲,殘留於空中的微風托起那根根分明的青絲,隨風慢悠悠地飄落到地上。

    裴葉輕目光瀰漫著煞氣。她斂去眸中的鋒芒,冷聲道:「齊師弟想殺我?」

    很好,傷她的頭髮,他的死期到了。

    齊應山毫不遲疑的說道:「你難道不該死嗎?你害了多少無辜弟子你自己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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