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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19:45:50 作者: 瑕觀
    「放心,本王不會有讓你給別人暖床的機會的。」安王道。

    虞宓忙點頭:「嗯嗯,我只給王爺暖。」

    安王看看虞宓,見她說完這話,又把自己蒙起來,失笑道:「我看你在本王面前膽子最大。」

    虞宓悶在被子裡不說話。

    外頭流雲很快過來了,只一個人來,剛才抓到的刺客並未帶來。

    安王掀開虞宓的被子:「不要悶著了。」

    說完便去聽流雲回話。

    虞宓忙豎起耳朵聽。

    「有三人昏了過去,一人熬不住說了實話,說是成王吩咐的,一路上只要有機會就把虞姑娘給擄走。」流雲稟報導。

    「這也太心急了,這才出京城,就動手了?」安王道。

    「估計是想打個措手不及。」流雲道。

    「你派幾個心腹的把人連夜送回京,好好看住了,一個都別走脫。剩下的衛隊,讓他們八人一組,各自監督。」安王吩咐道。

    流雲領了命便下去了。房內又剩下安王與虞宓兩人。

    安王看著床的方向,一時有些頭疼,他從未與女子同眠過,他把人叫來,再趕走似乎也不太好……

    虞宓聽到流雲出去,便自覺地滾到床鋪最裡面,背著身子,留了個後腦勺給安王,然後開始裝睡。

    安王走過來時,見床鋪外面空了好大一片,想了想還是靠著床沿躺了上去。

    虞宓感受到安王的動靜,悄悄彎了彎唇。

    坐了一日馬車,本就累了的兩人,很快就睡了。安王醒來時,兩人還是一個在最裡面,一個在最外面,互不打擾。安王看看虞宓還縮在床裡面,似乎沒動過,心裡滿意,還好她沒趁機做蠢事。

    安王一醒便離開床,離開了房間。

    虞宓聽到安王離開的動靜的,等他出了門,才坐起身。看著床上安王睡過的痕跡,笑了笑,說起來這次真該感謝成王呢,這進展比她想像中要快得多。不管怎樣,她是第一個與安王同眠的女人。

    第24章 「美人也是人,王爺莫要……

    安王在驛站發了好大通火, 他自然不會說有人要搶虞宓,只說有人膽大包天要刺殺他。他相信這裡的事,皇上很快就會知道。

    隨行的官員已經驛館的小吏們都嚇得半死, 這可是皇子, 若是真的出了意外, 他們一家,不,九族都得遭難。衛隊裡的官兵們就更怕了……

    安王敲打完眾人, 說修整半日再出發。

    虞宓這會兒已經回到隔壁房間,她清楚安王的性子,昨日讓她同眠已經很難得,這會兒不乖乖地離著點,多半要惹他生厭。

    安王回房, 見床上被褥整齊, 知道虞宓已經回了房,心裡滿意, 還好是個懂事的。若這會兒還在他床上, 他可要趕人。

    蘭蘭這會兒正在給虞宓梳妝,有些心不在焉, 姑娘昨日與王爺同眠……也不知道成了好事沒。

    虞宓吩咐道:「不用太繁複, 越簡單越好,衣服也挑素淨的,妝容便免了。」

    蘭蘭一邊給虞宓梳頭, 一邊時不時朝鏡子裡的虞宓看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虞宓見狀笑道:「你想的事,沒有發生,好生給我梳頭, 頭髮都被你扯了幾根。」

    「沒有啊……」蘭蘭倒是比虞宓看著還失落。

    虞宓轉頭看蘭蘭:「你個傻的,真要在這有了,可算不得什麼好事。」虞宓從來沒想過這麼簡單能到那一步,她自己也並不想草率就到那一步,她所謀甚大,可不是爬床這麼簡單。

    蘭蘭嘆氣:「奴婢在姑娘身邊這麼多年,也沒怎麼長腦子,回去後,姑娘在那四個里挑個伶俐的在身邊使吧,奴婢怕自己誤了姑娘的事。」

    「說什麼傻話,你只要忠心聽話便是了。快點得我梳頭吧,等下說不定要出發了。」

    蘭蘭收起心思,繼續給虞宓梳頭。

    虞宓洗漱好之後,一直在房中沒有出去,她也沒急著去見安王。等出發,上馬車自然又是在一處。總是粘著,再好看也要看膩的。

    午膳過後,便有人來通知虞宓出發了。

    安王從房中出來,便見到虞宓正好也領著婢女出門,見虞宓今日打扮甚是素淨,知道她這是還怕呢。

    不過既然是絕色美人,就算是最素淨的打扮,也難掩姿容。

    虞宓站在門口等安王,等安王走近,便福了福身子給安王請安:「王爺。」

    「嗯,走吧。」安王沒在門口停留,領著虞宓去馬車上。

    經過昨日之事,再出發時,隨行官員也好,衛隊也好,全都十分謹慎。一慣帶著笑臉的流雲也一臉嚴肅,騎馬守在安王的馬車旁。

    「還真把你嚇住,穿成這樣。」安王上下打量了虞宓一番,揶揄道。

    虞宓比起剛出發時的歡喜,這會兒也拘謹許多,垂目道:「雖然這話自己說有點難為情,可我如今是禍水,可不想再給王爺添麻煩了。」

    安王笑笑:「你還真是敢說。紅顏禍水,你確實當得起。不過,本王確實有些奇怪,成王為了得到你,竟能做到這份上,你們之前可有發生過什麼?」

    安王本來對虞宓與成王之間並不在意,如今成王此番竟如此過火,他不在意都不行。

    「宓兒與成王只見過兩次,第一次是老夫人壽辰,我只給成王倒了茶,一句話都未說;第二次便是老夫人過世,世子讓我陪著坐了會兒,他先問了我名字,又問了我年紀,旁的便再沒有了。不過,侯府確實一直是想把我獻給成王的。想必成王心裡也知道。成王能做到這份上,估計還是因為本以為唾手可得的人,被人搶走後的不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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