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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17:12:19 作者: 孟還
    燕遲卻低聲道:「鬆手。」

    他不容季懷真拒絕,終於在床事上展現出了在戰事上的說一不二。

    說話間又將人抱著抵在牆上,就著這個姿勢躍躍欲試地插入。季懷真感受到他的動作,臉色變了變,忍不住虛張聲勢道:「你家大人現在是瘸子,你可小心別把我摔著。」

    他兩腿懸空,都被燕遲抱著,著力點只有緊貼牆壁的背。

    兩人俱是一身熱汗,燕遲抱著他的手臂結實、有力,卻濕滑無比,季懷真既覺得緊張,又覺得刺激,忍不住放鬆了身體配合燕遲,感受著他那根東西壓迫感十足地慢慢插進來的動作。

    這姿勢費力又刁鑽,角度不對便進不去,不然就是只進去一個頭,卻不方便動。燕遲幾次都插進去了,稍稍一動就滑出來,折騰得兩人一身大汗,都有些急躁起來。季懷真被他勾得不上不下,似渴極了,眼前放著一碗水但卻喝不到,喉嚨里都要冒煙,只把頭往燕遲肩上一放,使出渾身解數勾著他親嘴,親他的耳朵,嘴裡罵道:「你犯哪門子倔,去榻上。」

    話音未落,便察覺燕遲換了個姿勢,單手把他抱住,另一隻空著的手伸到下面去扶自己的東西。

    季懷真嚇得熱汗貼滿鬢角,不得不更加用力抱緊燕遲防止自己掉下去,一句求饒謾罵的話再說不出,這下真給人插了個結結實實。

    燕遲下面的東西本就硬得不像話,找對地方插進去之後又換回兩手抱著的動作,把季懷真按在牆上,窄腰緩緩後退,季懷真忍不住跟著他的動作往下看,見一節粗長的東西濕滑無比,沾著先前弄進去的精水,在自己股間若隱若現。

    二人呼吸交融,只看了這一眼便都又控制不住,嘴上吻在一處,下頭貼在一處。

    燕遲又把東西捅進去,開始一言不發地干他。

    季懷真終於覺出這姿勢的好處來,他身體緊繃,小腹平平,燕遲插進來的角度又不似以往,每插進來時,那龜頭上的肉楞便反覆碾壓著季懷真體內最癢最敏感的地方。

    若方才只是清粥小菜開開胃,緩解兩年來的相思之苦,那此時便是大魚大肉,狂風驟雨,糅雜了愛恨惱意,是一場遲到了兩年的甜蜜凌遲。

    每干一下,季懷真就忍不住啊得大叫一聲,甚至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出了聲。

    他五指張開又收緊,被燕遲把控著的雙腿下意識緊繃到腳背,季懷真胡言亂語道:「輕些……輕些!」他越說,燕遲的動作就越重,並不聽季懷真的話,甚至求到最後,乾脆把人一把抱起,連牆都不給他留了,讓季懷真只能緊緊攀附著自己。

    燕遲下面還牢牢在裡頭插著,卻憑藉彪悍臂力把人抱在身上。季懷真抱著他,像抱著一棵樹,胳膊勾著,兩條長腿在他腰間掛著,借著這個姿勢,燕遲猛入不止,每幹上一下,都要死死按著季懷真的胯將他壓向自己。

    季懷真又爽又怕,壓根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一緊張,裡頭就吸得緊,燕遲只得更深更用力得插進去,這才把季懷真給完全肏開了。

    季懷真嘴裡胡亂叫喊,一兜子甜言蜜語,想起什麼說什麼,只要能哄得燕遲把他放下來就好,最後又賣乖,說自己腿疼。

    燕遲貼了上來,隨著抽插的動作粗喘,說道:「別想誆我,又沒讓你站著,我不信你腿疼。」

    見燕遲不上當,季懷真瞬間原形畢露,惱怒地罵上兩句,低頭將燕遲的嘴親住了。

    輾轉吮吸間,胯下動作卻未停過,燕遲青筋分明的手臂牢牢箍著季懷真,將人穩穩抱著,乾季懷真時小腿緊繃,似釘在地上般。

    初始季懷真還害怕,怕燕遲把自己給摔了,後來發現這小子體力精力都異於常人,用這姿勢抱著他幹了這樣久還未有射意,逐漸放鬆下來,頭垂在燕遲肩上。

    往下一看,見燕遲一身背肌極其漂亮惹眼,那威風凜凜的狼頭紋身更是點睛之筆,僅是看著上面密布的汗水,季懷真就情慾高漲起來,心想這還得了,本就對燕遲的美色沒什麼抵抗力,以後在床上看見他這紋身不更是要被牽著鼻子走。

    不過很快再沒功夫東想西想,燕遲抱著他往床榻那邊走,走動間粗壯性器一進一出,只把季懷真插得頭皮發麻,將燕遲抱緊。

    起先還能虛張聲勢地威脅,什麼「你別把我摔了」、「燕遲殿下床上功夫真是突飛猛進,以後不能小看你」、「走慢點!別動了……」到最後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只把頭埋在燕遲肩上,嗯嗯啊啊叫弄起來。

    直把燕遲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找東西將這人的嘴給堵上。

    季懷真是顧不得牆薄不薄的問題了,可燕遲還記著床榻不結實,動時會咯吱咯吱響,便單手勾了被褥扔在地上,抱著季懷真壓了上去。

    甚至連把被褥展平鋪好的功夫都沒有,季懷真的背剛挨著地有了實感,便又浪起來,勾著燕遲往他身上壓。

    燕遲手忙腳亂,呼吸粗重,理智搖搖欲墜,意亂情迷道:「等一等,我把鋪蓋抻好,你躺得舒服些。」手卻是下意識往季懷真腿間摸了過去。

    季懷真罵了句:「這還能等?」

    確實有些等不了。

    燕遲喉結一滾,不吭聲了,用手給季懷真揉了兩把,便打開他的腿壓在兩側,挺身插了進去。

    這下再不用想著牆壁薄不薄,床榻結實不結實,只需用嘴把季懷真這浪貨的嘴給堵上便萬事大吉。他這樣想,也這樣做,當即含住季懷真的嘴唇一陣猛入,將身下之人情到濃時的呻吟盡數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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