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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16:29:28 作者: 何書
    「要不吃水果,發燒吃西瓜好像可以補充水分,是個不錯的選擇——」

    林澈自信地說:「我不吃糖也不吃水果,我有其他辦法可以甜一下。」

    連昭好奇地看著林澈說:「怎麼甜?」他真以為林澈有什么正經辦法。

    林澈捧著連昭的臉,笑一笑,然後直接湊過去,吻上連昭的唇,隨後說:「這樣——」說完,又蜻蜓點水的吻了吻連昭,還用唇蹭蹭他的嘴角。

    眼神一瞬不瞬地觀察連昭的反應,明明已經燒得滿臉通紅,身上也滾燙,可他卻還能一本正經的做這樣的事情。

    連昭用手稍微擋住還想再親他的林澈說:「這哪裡會甜,我又不是糖……」又想到上次那個吻,這傢伙,怎麼這麼喜歡接吻。

    好像一個青春期的小毛頭,什麼都想試一試。

    林澈撥拉開連昭的手說:「對我來說,你就是糖。」說完再次觸碰連昭的唇,柔軟濕潤,似乎真的甜絲絲的。

    這一次不再是蜻蜓點水,而是深入的品嘗。

    林澈將連昭擁抱在懷中,像抱著稀世珍寶,一吻結束,他說了一句:「真的好甜好甜……」然後湊過去親吻他的臉頰,下巴,頸脖,還有耳垂。

    連昭有一瞬間覺得自己也渾身滾燙,他不知所措地拿起旁邊掉落在枕頭上的冰袋,覆蓋在林澈的額頭說:「這個掉了。」想讓林澈躺好,不要亂動,不然冰袋總是掉下來。

    林澈說:「我才不管……」

    連昭沒辦法,只能一隻手扶著冰袋,不讓冰袋滑落,另一隻手則去應付似乎親入迷的林澈。

    「哎呀,癢,癢——」想把林澈推開。

    林澈這一次緊緊將連昭禁錮住說:「你不是答應我了嗎,我要做什麼你都陪著。」

    連昭詞窮。

    「那也……那也不是這樣的事啊……」腦海里忽然浮現白天偷看歐美片子的畫面,臉更燙了。

    「在我眼裡,包括這樣的事,你明明也很喜歡我這樣,不是嗎?」林澈露出開心的笑容,雙手捏一捏連昭的臉頰,似乎愛不釋手。

    「我怎麼可能喜歡,你不要亂說。」

    「你為什麼不承認,你就是喜歡。」說著似乎想要證明給連昭看,又狠狠親吻過去,這次比之前粗暴一些,似乎是捨不得弄疼連昭,終究放緩了親吻的動作,透出無限溫柔,細膩地觸碰。

    連昭暈暈乎乎地想,似乎真的不討厭。

    可是為什麼就是不想承認自己不討厭呢?

    而後他聽到林澈說:「可以嗎?」

    就在他想問,什麼可以嗎?

    忽然覺得不太對,但似乎現在拒絕有點來不及。

    「不可以……不可以……別!」連昭拒絕。

    然後林澈幽怨地靠在連昭的身上說:「我都這樣了,真的不可以嗎?求求你了。」

    「你還在發燒……」語氣猶豫。

    「可是如果不燒了,你更有理由拒絕我,我就想現在,你不是說要出出汗嗎?這樣不就可以出汗了。」

    「昭昭……我想……你就答應我吧。」

    幾句昭昭把連昭叫的更迷糊了,搭配林澈那央求撒嬌的語氣,仿佛拒絕下去自己就是惡人,可是,可是,現在真的能這樣做嗎?

    嘴裡不是很有底氣地拒絕道:「你還在生病,這樣真的不好。」

    「昭昭,我感覺我快消失了,如果現在不答應我,以後或許都見不到我了,你真的忍心嗎?」

    「如果我消失了,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和你做快樂的事情。」

    聽得連昭心裡一緊,連忙問道:「什麼消失,為什麼要消失。」雖然黑板很粘人,可是他一點都不討厭黑板,絕對不希望聽到什麼黑板要消失的話。

    「我只是說如果,最近我出現的頻率似乎越來越少了,我怕我有一天再也無法見到你……所以你答應我嘛,求求你了哥哥。」

    天啊,老闆叫他哥哥,還是這樣的語氣,連昭心軟的一塌糊塗,仿佛被灌了迷魂湯一樣,一點都不堅定,恍惚間他似乎點了點頭,還嗯了一聲。

    後面怎麼樣來著。

    後面他……不想回憶。

    明明想照顧老闆,讓他退燒,怎麼照顧到床上去了。

    他不理解。

    雖然這床他上過很多次,但這次和之前的都不一樣。

    不知道過去多久,連昭中間好幾次都想後悔,但都被林澈拽著腳給拉回來,各種甜言蜜語,又把他給哄得五迷三道。

    「昭昭,你好甜。」

    「我好喜歡你,我想一直這樣融入到你的世界。」

    「再讓我親一親可以嗎?」

    沒看時間,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反正他發現就算黑板發燒也比一般人精力旺盛,很久很久以後,他終於熬到林澈結束,把黑板給熬睡了。

    連昭沒敢睡,他疼得吸氣,甚至旁邊這個人已經爽完抱著他與周公相會去了,可他還在擔心第二天醒來白板看到這樣的狼藉畫面會不會有什麼不快,更怕白板發現什麼不對!

    呲著牙忍著疼抬走林澈的手從床上下來,將「案發現場」清理乾淨,大冷天開出一點窗戶縫散氣,給睡著的林澈擦乾淨換睡衣。

    忙活一頭汗,自己才跑去洗澡換衣服,隨後若無其事地躺回床上,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時不時地摸一摸林澈的頸脖和額頭,想看看退燒了沒有,似乎出點汗是退的快一點,最起碼現在摸著,沒有最初那麼燙,但他也不敢就這麼走了,怕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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