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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10:26:24 作者: 將欲晚
    還不等她說完。

    景立就十分情急地打斷了她的話,「是不是又碰到傷處了。」

    青嫵想搖頭,然而景立卻根本不等她說話,就決定道:「我看看。」

    青天白日的,她可不想讓景立脫她的外衫,更何況,她的傷口很早之前就已經完全癒合了,就連疤痕都因為用了寧叔的祛疤膏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青嫵心虛地推他的手,「我沒事……王爺不必擔心……」

    景立卻擰著眉,不高興地看她,「綏綏,你是不是又有傷想瞞我?」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青嫵想著,反正也不過是解開外衫,看不到裡面,總歸還不是她說什麼便是什麼。

    因此便妥協道:「那,那您看吧。」

    說完,她閉上眼睛偏過頭,不願面對自己青天白日要被脫衣服的事實。

    景立看她一副要去赴死的悲壯樣,沒忍住笑了一下,他把青嫵拉過來,拽到自己身前站著,讓她後背倚著桌沿,正面朝著他。

    他雙腿虛虛地敞開些,將青嫵圈在其中,然後伸手去解她的外衫扣子。

    和上次一樣,他的動作很快。

    一顆,兩顆,三顆……

    青嫵在心裡默默的數,然而在數到正正好第五顆的時候,景立的手卻沒有停。

    外面的折枝羅衫的五顆盤扣全被解開,景立卻沒有再像上次那樣,隔著裡衣探查。

    青嫵立刻睜開眼,伸手要去擋他,「王爺,您怎麼……」

    然後手腕卻被景立捉住,一併攏在他的手心裡,然後另一隻手去解她裡面這件窄袖短衫的扣子。

    「王爺!」

    青嫵立刻掙扎著不讓他動。

    如今已入盛夏季節,又是在家中,她穿得十分隨意。

    又因為怕熱,上面的兩三件布料都是柔軟的絲綢,疊在一起也沒有半指厚,如今已經脫下一件了,若是再脫,便只剩一件貼身的如意裡衣。

    短衫是水清色,顏色很淺,幾乎能透過刺繡,窺見她潔白的皮膚。

    景立卻偏偏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一本正經地繼續解她的衣裳。

    短衫沒有盤扣,只有三根松松垮垮的系帶,垂在景立的手裡,青嫵只覺得他稍一用力,就能把她的整件衣服扯碎。

    「王爺,不要。」

    此時,她已經顧及不了景立到底是要做什麼,以及自己身上到底有沒有傷,有沒有再騙人。

    她掙扎著,想躲開,不讓他繼續。

    景立卻只是淡淡地睨她一眼,仍舊沒說話,手上卻是一個用力,將青嫵整個人抱到了書桌上。

    原本,她還是後背倚著書桌的,這會後背直接懸空,雙腿也耷拉著,夠不到裡面,她有些無措地踢了踢小腿,下一刻就被景立抵住。

    兩條腿被夾在書桌和景立之間,上半身也被毫不留情地按下去。

    如果是按在書桌上,便也罷了,她老實的當一條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可是在距離桌面還剩手掌寬的時候,景立的動作忽然停下。

    於是,青嫵便成了懸空在桌面上,兩手被反縛在背後,除了不住的搖頭,她什麼也做不了。

    衣衫半褪,光滑圓潤的肩頭一下子暴露在和煦的陽光下。

    青嫵臉色漲紅,羞恥自天靈蓋延伸到腳尖。

    她軟聲求,「王爺,放開我吧。」

    景立不理會,依舊嚴肅,「不行,我要看看你的傷,都快一個月了,一動還疼怎麼能行。」

    青嫵再顧不得別的,連忙坦白道:「沒有,王爺,是我騙您呢,我的傷已經好了。」

    景立動作一停,「哦?」

    青嫵以為見到了希望,忙接著道:「是真的!我不敢了,王爺,求求您,放開我。」

    景立握著她的力度稍稍加大,他傾身,貼得更近了一些,彼此之間呼吸交纏,青嫵能感覺到他無盡的威懾。

    她縮起肩膀,等他大發慈悲放了自己。

    卻見他忽然勾唇一笑,慢條斯理地在她肩頭撫過,指尖所到之處,便是帶起一陣酥麻的顫慄。

    「王……王爺……」

    她有些害怕。

    景立貼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我的王妃,騙人不要受罰麼?」

    兩個人實在挨得太近,他一個呼吸都能在她的耳畔點燃一簇微火,一句話說下來,青嫵的肩膀不住的顫。

    她求饒,「王爺……」

    景立,「嗯?」

    青嫵說:「我錯了,我該罰,可是,可是您能不能讓我穿上衣服。」

    小姑娘平生最是知禮數懂規矩,哪裡做過這般荒唐的事。

    她已經有些崩潰了,哭著求他,「王爺,求求您了。」

    景立卻挑眉,他很注意分寸,手上力度不重,根本不會傷到她,所以,眼前這梨花帶雨的小姑娘純粹是被羞哭的。

    沒有膽子卻還要挑釁,景立自覺已經足夠忍耐,卻也禁不住小姑娘步步撩撥。

    他一字一句地宣布,「王妃是本王的愛妻,哪能隨便懲罰?」

    「自然是要本王親自懲罰了。」

    景立說著鬆開握住她手腕的手,青嫵心下一松,以為他是要放過自己,忙活動了一下想要溜下書桌。

    卻還沒來得及挪動半分,就被人按住,隔著一層單薄的衣物,脊背貼住冰涼的桌面,光滑的肩頭直接挨住桌上擺放的筆架,掛在上面的極品狼毫倒吊著,一晃一晃掃著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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