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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9:50:14 作者: 撒空空
「晚晚……你是故意的。」他低聲,帶著喘息。其實,他在之前,就應該醒悟了。
哪裡會有這麼湊巧的事?節目組就恰好住在了他旁邊的屋子?
其實霍輕寒不過也是在騙自己而已,他也只不過是想要留在這裡,多看她幾眼而已。
他吻著她的腰,如同服著他的藥,一雙眼裡,黑色如墨翻滾。
「你為什麼要來?你根本就不該再過來。」那腰線,柔軟又纖細,平坦細膩,他的唇滑過,有濕潤的痕跡。
雲向晚確實是故意的。
她是從袁景生那裡得知霍輕寒的所在。
袁景生是在上飛機前的最後一秒,給雲向晚的手機里發下了這裡的地址。
只有一個地址,其餘沒有任何隻言片語。
袁景生也沒弄懂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並不是常人理解的悔恨。
不過他也不想再弄懂了,因為從今以後,他和霍輕寒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的聯繫。
他們不過都是,被命運捉弄的小狗而已。
78.(78)很綠茶那個人像是霍輕寒,又……
而在得知了霍輕寒的所在地之後,雲向晚便策劃了這一切,趕了過來。
彭霄孝不過是她找來的工具人,本質其實並不壞,他們之間不過是進行了利益交換。所以他才肯發揮超常演技,幫她做了這場戲而已。
「霍輕寒……你是個混蛋!」雲向晚杏眸半睜,努力忍耐著,眼裡瞬間起了盈盈水光。他明明吻的只是腰線,可不知道為什麼,卻像是吻在了心尖上一般,她心臟快速跳動,仿佛連耳膜都快要被擊破。
「沒錯,我就是混蛋,我爛透了,所以你根本就不該來。」霍輕寒嘴上這麼說著,可是手上卻一點都沒放鬆。她的衣服是黑色的,腰肢是白色的。那黑色在他掌心下逐漸消失,仿佛全部入了他的眼裡。他那雙眸內,墨色翻滾,欲色濃重:「晚晚,你就應該離我遠遠的。」
霍輕寒自己也知道,這句話有多麼可恥,明明是他應該離開她,不是嗎?
可他就是離不開,只要碰到她,甚至於是聞到她的氣息,便會失控。
就像是一隻餓極了的兇猛動物,嗅到了鮮血的氣息,哪裡還能離開?只會張開利齒,將其吞噬殆盡,連骨髓都不會放過。
窗外,天幕漆黑,月光靜美淡白,就這樣灑向人間。別墅區里種植著梧桐樹,高大繁密的枝葉,在夜風的吹拂下,微微晃動,發出沙沙聲響。此外,還有專屬於熱帶的花香,濃郁而讓人迷亂。
「霍輕寒,是你先纏著我的,一旦開始,你就不能走。」不僅是花香讓人迷亂,吻也是讓人迷亂的。越過腰肢,繼續向上,落在了她的心臟處。
不遠處,有海浪的聲音,極有規律地沖刷著海灘和岩石,嘩嘩的聲響,是有著治癒功能的白噪音,理應讓人平靜,可是對雲向晚而言毫無作用。夜晚的空氣還是稍有涼意,束縛解除時,她心尖處感覺到了冰涼,但隨即,又替代成了濕潤的熱。那種感覺很奇妙,就仿佛是被霍輕寒拉著,一腳踩空,一同墜向深淵,那種失重感,幾乎要讓她尖叫。雲向晚拼命地拉扯著自己殘餘的注意力,就仿佛是攀岩的人,用力地抓住懸崖邊,想讓自己不要沉.淪。
雲向晚開始想著很多邊邊角角的事。想著她是如何打聽到霍輕寒經常去那家特色小店裡,所以故意帶著節目組去堵他,故意地在他背後說出那些讓他誤會的話,刺激著他。她回憶著對霍輕寒的刺激,可他也在刺激她。吻不再虔誠了,再沒有一點溫柔可言,變為了貪戀的吞咽。
雲向晚用力咬著唇,再次努力回憶著。接著,她又帶著節目組回到了沙灘上。她當然是知道,沙灘正對著霍輕寒的露台,所有聲音都可以清晰地讓他聽見。所以她故意地在海邊和彭霄孝鬧了那麼一出追逐與擦防曬油的戲碼,就是為了激怒他。可是他被激怒了嗎?好像是的,現在就有怒意,咬得她挺疼。雲向晚星眸半睜半閉,從她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她下頜處的他的發頂。他的頭髮和他的人一樣,都是肆意張狂的。
「霍輕寒……輕點。」雲向晚不知怎麼的,也動了氣。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抓住他的頭髮,想把他扯離自己。他吃痛,哼了一聲。隨即伸出手掌,握住了她那瑩白的手,與之十指交握。
「怎麼就這麼喜歡扯我頭髮呢?我明天就再去剃成寸頭,看你以後還怎麼扯。」霍輕寒記得,在芬蘭那次,雲向晚也是這樣,扯住了他的頭髮。其實在他眼裡,她的力氣跟小貓似的,撓起人來一點也不疼。可雖然不疼,但在關鍵時刻被打斷,男人不會愉快的。霍輕寒從胸口處抬起頭來,他那一雙野性的眼眸,漆黑如墨,深處還有暗紅,如同燒紅的鐵。
月光皎潔,如薄紗落入,映照著沙發上的雲向晚。她那光潔白皙的額頭浸出了熱汗,髮絲貼合,彎出明艷的弧度。她的眼眸清亮,綴著最純的光:「霍輕寒,你剛說了『以後』,你是答應了,我們有以後是嗎?」
那瞬間,霍輕寒心裡酸軟,如同被一掌擊中。他的晚晚,怎麼就這麼倔呢?她剛說他偉大,他哪裡偉大了?如果他真的為她著想,他根本就不該回來。可是他忍耐不住,他現在不僅是心疼,他身下更疼,只要是靠近她,他就疼得不行。他頭向上,吻上她的唇,撬開貝齒,追逐抵抗,勾纏繾綣,只為宣洩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