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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8:39:40 作者: 博妹
    Eop見程湛的這個表情就害怕,哆嗦半天,出聲和程湛說話。「Z神……」

    剛叫了他一聲,程湛的眼刀子唰唰地就扎了過來。Eop好害怕自己會被程湛殺掉啊。可是如果提醒乙神一下,他心情會不會好很多。權衡了一下利弊,Eop給自己壯了壯膽。

    在程湛不耐之前說道:「Z神,小嫂子給你打電……話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程湛低頭看了一眼因為打訓練賽而禁音的手機。一邊拿起手機點接通,一邊往外邊走,語氣溫柔的模樣,好似和剛才冷著臉的不是同一個人。

    Eop抖了抖,好害怕啊……小嫂子你快回來……

    程湛接起電話,等著祁柚開口,「我已經到醫院爸媽了。」

    程湛「嗯」了一聲,「爸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那一聲「爸」喊得無比自然,祁柚聽著,莫名紅了耳根子。他都還沒見過她爸媽呢,瞎叫什麼呀……

    祁柚清了清嗓子,裝作沒聽見他喊得那聲「爸」,「還沒醒過來,醫生說還得住在重症監護室一段時間。」

    程湛的聲音四平八穩的,讓祁柚一下子少了許多恐慌,「別怕,會好起來的。」

    彼此沉默了一段時間,祁柚幾乎以為他是不是已經掛了電話,程湛才緩緩開口,「祁柚。」

    她應了一聲,又聽程湛接著說:「我想你了。」

    「想我什麼?」

    這個問題讓程湛想了很久,祁柚安靜地等著他的回答。很久電話那頭才傳來程湛的聲音,他輕描淡寫地四兩撥千斤,「想和你上/床。」

    祁柚地臉漲紅,轉身掃視附近,像是怕被周圍的人聽見程湛說的騷話。祁柚羞得不行,直接把電話給掛斷。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想亂七八糟的就算了,居然還告訴她……

    沒一會兒,程湛的電話又撥了過來。祁柚拿著手機宛如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後祁柚深吸幾口氣,平復下來,這才接起電話。「餵。」

    「你掛我電話?」

    祁柚故作鎮定,反問他,「啊?我沒有啊,不是你掛的嗎?」

    程湛要是聽不出祁柚的話是假的,那他就不是程湛了。他也不點破,轉而說起電話被掛斷之前的話題,臉皮和城牆一樣厚,「你不用害羞,這是很正常的事。如果一個男朋友對他的女朋友沒有任何欲望,要麼是他不行,要麼是他根本不喜歡這個女朋友。」

    他頓了頓,接著說某些污言/穢/語:「可是我很行,而且我也很喜歡你。」

    祁柚羞憤欲死,惡狠狠地威脅:「你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我就拉黑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麼勤奮!誇我!

    第38章 開始比賽

    程湛一聽祁柚這話, 樂了。如果祁柚現在在他身邊,一定能看見他嘴角輕輕勾起,帶著些痞氣, 看起來壞壞的。「你別惱羞成怒啊, 我這不是句句在理嗎。」

    祁柚接受了一會兒程湛給的愛的嘲笑,開始反覆地回想自己當初是不是被屎糊住了眼睛, 怎麼就沒看出來程湛這股幼稚不正經的勁兒?

    程湛終是不再開黃腔, 兩人又東拉西扯了幾句, 掛電話。一個轉身進病房,一個接著訓練。

    一腳剛踏進病房內, 祁南不知道從哪來的, 勾著她脖子就往外走。祁南個子高,祁柚都快要喘不過氣了,拿手重重在他手臂上拍了幾下, 「你放手, 放手!我要給你勒死了!」

    祁柚自以為大力的那幾下, 在祁南看來跟撓痒痒似的,祁南手下的力氣輕了一些, 撓撓腦袋:「姐, 你跟誰打電話啊?姐夫嗎?」

    祁南倒是和程湛一個模樣,改稱呼什麼的信手拈來, 一點都不帶不好意思。「你別瞎叫喚,我還沒想好怎麼和爸媽說。」

    祁南聽了這句話,面上一片驚慌失措, 不可思議,「Z神這樣的你都覺得拿不出手?」

    「還不是怪你,現在爸媽有多不喜歡電競選手這個職業你難道不知道?那我當然不能傻乎乎往槍口上撞,你當誰都跟你似的。」

    「……」我覺得我姐變了,什麼叫跟我似的……

    背後是一陣軍靴踏在瓷磚地上的聲音,令人忍不住回頭看向聲音的方向。他的長相和祁南很相似,只是眉眼之間已經褪去青澀,換上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沉穩剛毅。

    是祁淮。

    祁淮和祁南是異卵雙生,從小身為哥哥的祁淮就比祁南要成熟穩重很多。在祁南準備高考的這一年,祁淮已經在部隊裡磨礪了一年多。他應是匆匆從中隊裡過來的,身上迷彩的作訓服還沒來得及換下,盡顯高大挺拔的模樣。往那一站,自成一道風景,引人紛紛側目。

    「姐。」

    祁柚和祁南拉扯著,見到祁淮如釋重負,「誒祁淮,你救我啊,祁南又犯病。」

    這個大不了他幾個小時的哥哥,祁南怕的不得了,全家最怕的人就數他第一。當年祁南是衝去那人的班上剛打了那欺負祁柚的畜牲兩拳,就被人給攔下來了。

    祁淮不一樣,他沒有祁南那麼衝動。祁淮在那人回家的路上拿麻袋往那人腦袋上一兜,拖小巷子裡就一頓揍,連棍子都抄上了。

    後來聽說那人大半個月都躺在病床上,下不了地。祁淮陰險的手段由此可見一斑。

    祁淮只是一個眼神掃過去,祁南就放了手,對著祁淮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像一個傻白甜。「哥,你來了啊!我就勾勾姐姐的脖子,鬧著玩呢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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