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2023-09-09 06:58:34 作者: 淅之
    [穿越重生] 《穿成卷王反派的親女兒》作者:淅之【完結】

    文案

    寧粟穿越古代,開局一窮二白

    好在有個美人爹爹。爹爹風華絕代,日日挑燈夜讀,努力讓她過上好日子

    可惜還沒來得及科舉,一個仙人路過,看中她爹根骨,欲收他為關門弟子

    而她爹也不負期待,入門之後,一年築基,三年結丹,妥妥的修仙界黑馬

    托美人爹爹的福,她直接成了仙二代

    靠著美人爹爹,寧粟不愁吃不愁穿,靈石大把有,妥妥躺贏了。

    正當寧粟一路鹹魚的時候,她發現她家爹爹的野心越來越大,還和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對上了。

    寧粟一臉憂心忡忡,「爹啊,咱能不能低調些?」

    和氣運之子對上,能落得好嗎?

    美人爹爹立於高山之巔,撫掌輕笑,「寧寧,爹爹以這江山,作為你的成人禮如何?」

    寧粟看著眼前繁花錦繡的萬里江山,陷入了沉默。

    爹,你是懂怎麼做個合格反派的。

    ——————

    內容標籤:仙俠 打臉

    搜索關鍵字:主角:┃配角:┃其它:

    一句話簡介:鹹魚躺贏

    立意:活出自我!

    作品簡評:

    寧粟穿越到了古代。家裡一窮二白,書生爹每日苦讀,想要靠科舉出人頭地,沒想到因為天賦出眾,被修真界大能收為關門弟子,一路高歌猛進,成了一匹橫空出世的黑馬。寧粟作為傲天的親女兒,不愁吃喝,妥妥鹹魚躺贏了。

    本文人設新穎,劇情幽默,女主雖為鹹魚,但也有獨特的人格魅力,字裡行間,親情流露。父女聯手在修真界打怪升級,獲取成就。在主親情線和劇情線的同時,女主也在一路的歷練中收穫了友情與愛情。本文值得一看!

    第1章 我有爹了?

    厚重的霧氣四處瀰漫,在重重濃霧中,有一座山峰高高聳立,而山峰之上,矗立著一座巍峨的宮殿。

    雲蒸霧繞的宮殿裡,寧粟雙膝跪地,長發逶迤,臉色蒼白,宗門的校服上滿是刀傷與血跡。傷口沒有得到及時處理,不斷有血絲從宗門服處暈染開來,如同不詳之花一朵朵盛開。

    殿內兩側站滿了身穿宗門服的門人,有峰主,親傳弟子,內門弟子……他們的目光如出一轍地匯聚在跪在正中間位置的寧粟上。顯然,這裡正在進行一場審判。

    站在宮殿正前方的年輕男人一頭如絲青發,雙眼狹長,神情高高在上。那一雙薄情琉璃眼仿佛看盡世間一切魑魅魍魎,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帶著幾分凜然,他穿著銀色繡線,花紋繁複的峰主服,看著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實則已經上百歲了。

    這人正是問仙宗執法堂的堂主——塗滅。

    「寧粟,你在幻境裡傷害同門,搶奪同門的五品紫芝,害得同門身受重傷,你可認罪?!」

    寧粟想說她不認罪,可惜她的喉嚨被同門師弟的伴生靈焰灼傷,此刻連呼吸都困難,更枉論說話?師弟為了護著那人,對她下手時一丁點都沒有留情,像是對她下了死手。

    「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寧粟瘋狂搖頭,她用手指著自己的喉嚨,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可惜音不成句。她本就在幻境中受了重傷,傷勢沒有得到處理,緊跟著又被同門威嚴審判,身上早就不剩多少力氣了。

    她既想哭又想笑。堂主說同門身受重傷,可他嘴裡的所謂同門,傷勢能有她的三分之一重嗎?

    可惜,她現在只能當一個說不出話來的啞巴,連給自己辯駁都不能夠。這時,有一個長相與她有八分相似的女修從隊伍中站出來,一臉正氣凜然道,「堂主,她認罪了。」

    寧粟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開口說話之人,雙目因為震驚而顫抖。可惜對方雙手微拱,背脊微彎,直面著塗滅,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塗滅微微頷首,「你與這孽障,乃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姐妹,你與她心有靈犀,既然你說她認罪了,那肯定沒錯了。」說著,塗滅直接宣布道,「問仙宗劍峰寧粟,為人心狠手辣,冷酷無情,對同門下狠手,違背宗門友善同族的條例,性質惡劣,我們問仙宗,容不下你這等心思狡詐之輩!特罰你去北地思過十年!」

    這個懲罰一出,殿內響起一片倒吸氣的聲音。

    北地那地方,壓根就不是低階修士能待的,那邊溫度極低,連呼出的氣都能瞬間凝結成冰,低階修士的護體靈氣壓根護不住,只有金丹及以上修為的大能能在那裡修煉。但寧粟才不過築基修為,她這一去……怕是回不來了。

    寧粟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她瘋狂嗚咽,想辯駁,想說事實不是這樣的,可惜她的雙生妹妹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堂主,對此,她沒有異議。」

    ·

    寧粟大汗淋漓地從噩夢中醒來。她睜眼看著頭頂繡著月蘭花的蚊帳,一顆砰砰砰狂跳的心總算是慢慢緩下來。她額上滿是冷汗,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流下,滴進眼中,痛得她嘶了一聲。

    有侍女忙將帘子拉開,「大小姐,您又做噩夢了嗎?」

    寧粟心累地點了點頭。穿越三年。在這三年時間裡,她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遍這個噩夢了。每一回,她都好像沉浸式地經歷了一遍夢中「寧粟」所經歷的。那種壓抑到了極致的氣氛,那種有口不能言的苦楚,那種身不由己的痛苦,像是一塊巨石一般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即便是從噩夢中醒來之後,都要好一會兒才能從僵硬恐懼中緩解過來。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