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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6:55:33 作者: 空烏
    「別品味了,」殷顧親了親他鼻尖,「洗澡去吧。」

    「你,」余成宋睜開眼睛,似笑非笑,「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浴室play。」殷顧坦坦蛋蛋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不要臉,」余成宋呵呵,「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男朋友我也是個頂A,就是幹了會兒,還不至於癱瘓在床。」

    「哦,」殷顧點點頭,「你也是個頂A,只是被|干|了十來個小時,腰酸腿酸肩膀酸,還有,嗓子啞。」

    「……」余成宋一咬牙,胳膊撐著床猛地坐了起來,屁|股剛碰到床就大喊一聲:「操!」

    「哎!」殷顧嚇了一跳,趕緊抱住他,「我知道我知道,男朋友超級牛逼,現在還能下樓繞著小區跑十圈不喘氣兒,我信了,真的!」

    「……你信你大爺的你信,」余成宋咬牙挪了挪地兒,從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到後腰,那一片跟讓高空巨石砸了似的又酸又疼,他深吸口氣,推開殷顧咬牙下床,「你坐著吧,我洗個澡。」

    「真不用我幫你?」殷顧望著男朋友肌肉線條緊實漂亮的後背,目光殷切。

    可惜男朋友只回了他一個筆直修長的中指。

    熱水澆在腦袋上,順著發梢流到全身,熨燙著每一寸肌膚。

    余成宋雙手撐在牆上,強忍著沒一拳把牆砸了。

    什麼叫悔不當初。

    他現在就叫悔不當初。

    以後居然就這麼失去了按住殷顧這樣那樣的機會,全因嘴欠。

    哎,你聽說了麼,一中那個余成宋,對,就是那個走路都帶殺氣、猛的一批的頂級Alpha,在!做!O!

    ……

    余成宋深深吸了口氣,仰頭捂住臉,讓水流澆在手背上,仿佛能澆通奇經八脈,讓他靈光一現想出什麼辦法解決眼前這個重大難題。

    雙腳著地了,病|毒占領高地了,腦袋裡除了剛才激烈的馬賽克什麼都想不起來。

    隨手把頭髮捋到腦後,露出額頭,他轉頭看了眼鏡子。

    就這一眼差點讓他嬌弱驚恐地喊出來,為了讓剛被腰酸腿軟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臉皮得以苟延殘喘,他拼了老命忍住了。

    在心底大喊三聲「操操操」之後他湊近鏡子看了看。

    脖子、鎖骨、肩膀、胸口……真是,精彩至極,五彩斑斕,花樣翻新……

    「顧顧!」他大喊一聲。

    「宋宋?」臥室傳來殷切的應聲,「需要擦背麼?」

    「擦你祖宗!」余成宋按了按脖子上的吻痕,好傢夥,絲絲的疼,「你上輩子是不是條野狗!」

    「這是什麼清奇的誇我公狗腰的方式?」殷顧的聲音藏不住笑,繼續喊:「還有別的夸法麼,還想聽!」

    「滾吧,」余成宋喊,「明天你替我去補課。」

    「好的呀!」殷顧喊。

    「我去打狂犬育苗。」余成宋絕望地轉過身扭頭看後背,不看不知道,一看恨不得立刻出去和殷顧來一場無關肉|體純粹的信息素

    battle。

    回憶適時出現,殷顧在他後背啃的那幾口基本都能和記憶對上號,撕咬是Alpha繁衍時的本能,目的是控制住Omega使其不能逃離……

    啊,所以殷顧剛才穿著T恤……他單手捂住眼睛,一時心潮翻湧。

    殷顧T恤下面一定精彩得和他不相上下。

    畢竟,他也是一位Alpha。

    因為身體原因,余成宋今天不得不趴著睡、側著睡、懸空著睡……反正就是不能平躺著睡。

    「顧顧。」余成宋喊了一聲。

    「我錯了,」殷顧從身後摟住他,一下一下親著他後頸,「以死謝罪。」

    「那是我的詞兒,」余成宋動了動脖子,被親的癢,開始反省自己,「哎,我那時候咬你那一下,咳……還疼麼?」

    「在忍受範圍內,」殷顧笑了聲,「不過嚇我一跳,正酣暢呢突然被按住脖子標記了一下……真的,如果你沒來這一下我還勉強控制得住,不至於讓你變成現在這樣。」

    「夠了,」如果後悔可以賣錢,余成宋感覺他現在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他腦袋砸了砸枕頭,嗓音嘶啞:「別說了,我已經非常後悔了。」

    「不過可以理解,」殷顧摟住他腰的手緊了緊,輕輕往前靠了靠,兩個人後背貼著前胸,緊緊挨著,「我都咬你了,你想咬回來,天經地義。」

    「我想說的是,」余成宋抓住他的手,在手心攥了攥,「願賭服輸,以後就……這樣吧,反正還……挺舒服的。」

    「……真的?」殷顧的聲音有點難以置信,直接半坐起來湊過來看他,眼睛亮亮的,「真的麼?」

    「騙你是狗。」余成宋按住他脖子,照著下巴咬了一口。

    「那你就是啊,」殷顧拉下T恤領口,鎖骨上一片紫紅看得余成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疼得我,你剛問我咬我那一口疼沒疼,我第一時間都沒能反應出是哪一口。」

    「我操?」余成宋伸手摸了摸,殷顧立刻嘶了聲,「這麼疼?」

    「你後背不疼麼。」殷顧看他。

    「一丟丟,」余成宋努力動用被黃|色廢料占滿的大腦,選了幾個精妙的形容詞,「比蚊子咬疼了點兒,嘶嘶的疼,偶爾疼一下,不碰不疼……不太疼。」

    「那是因為我沒捨得用力咬,」殷顧嘆了口氣,「我要是像你這麼咬,你這會兒能疼得拿菜刀把我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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