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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6:50:04 作者: 言之夏
    許雙雙知道這套頭面的貴重,卻不曾想居然這麼值錢,驚得嘴巴張大,好半晌都合不上。

    「那怎麼辦?我要不要給貴妃娘娘還回去?」許雙雙突然覺得這賞賜有點燙手。

    「不用了,既然貴妃娘娘給你的,你就收著吧!」許燕齊大手一揮:「放起來以後做嫁妝!」

    許雙雙已經習慣義父三句不離她的親事了。「義父,我之前在青州城得來的那株千年靈芝呢?」

    「放著呢,怎麼了?要用啊?」許燕齊提防著她該不會想拿千年靈芝送給貴妃娘娘吧?

    許雙雙瞧他那一副防著她開口要的樣子,覺得這樣生動的義父有點搞笑,像個老小孩:「瞧你那一臉防賊的樣子,我不過是問問。今日天氣好,可以拿出來曬一曬。」

    越是貴重的中藥材越要保管好,不能因為保管不當而毀壞,那真的要心疼死!

    「哦,有道理!」許燕齊當即就去將千年靈芝拿出來晾曬。

    同時將早上謝澤來過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問道:「怎麼樣?你有打算要去謝府住幾天嗎?」

    「沒有,我不去。」許雙雙眼裡已經沒有剛才的喜悅了,她有些鬱鬱寡歡地收起珍珠頭面,心裡想的卻全是小白是不是也來了?

    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按理說過去這麼久,她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冷靜下來就不應該再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再怎麼樣,小白當初也是她親自從西山帶出來的。

    可小白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那日發生的事歷歷在目,讓她想起來還有些害怕,她不想見到小白,說明這件事情她還沒有釋懷。

    她還以為自己是個忘性很大的人,粗心大意的,時間會是最好的良藥,能夠治癒她內心的恐懼,可夜深人靜想起來,她仍會害怕的顫抖。

    許雙雙突然好想蕭呈止,不知道他此刻在宮中正在做什麼?

    也不知道皇帝什麼時候才能回宮,放他出來。

    被許雙雙惦記到的皇帝此刻正在皇城的古荒食肆享受宮外的美食,突然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皇……黃公子,小心著涼!」瑾公公將手中的披風給他披上。

    「公子,咱們出來已經三日了,什麼時候回去?」瑾公公實在是憂心得很,宮中靠蕭世子一個人如何能行?而且,這不是給世子爺找事嗎?

    皇帝如今膝下有八子,六皇子蕭楚被貶為平民,大皇子蕭豐身體羸弱成不了大事,二皇子蕭易有野心但無助力,三皇子蕭恆有勇無謀,不過今時不同往日,蕭恆現在有琴風相助。

    四皇子蕭明幼年早夭,五皇子蕭聰倒是人如其名,很有智慧,一心向佛。七皇子蕭安與八皇子蕭寧是雙,尚且年幼,還未成年。

    「急什麼?我還沒見到璃月!」皇帝遠遠瞧見南陽的馬車行駛而來,經過古荒食肆的時候,正好一陣微風將他們的車簾吹開,皇帝瞧見了那熟悉的人。

    他當即坐不住站起身,激動道:「是她!」

    第73章 :姜玉中毒

    皇帝跟著他們來到郡主府,還未走進,便瞧見暗處出現幾個刺客朝剛下馬車的幾人刺去。

    皇帝當即上前去護住璃月,可那些刺客的目標是姜玉,瑾公公生怕皇上受傷,上前保護他,心裡也明白了這些刺客,怕不是他們派出來的吧?

    果然那此刻看見皇上跟瑾公公,當即便撤退了。

    姜玉定睛一看才認出眼前的兩人一人是皇上,一人是瑾公公,這二位不是在宮裡嗎?怎麼會出現在她的郡主府門前?「皇舅舅,瑾公公,你們怎麼……」

    皇舅舅?剛才被護住的朱貝眯了眯眼,立馬認出了眼前人。

    姜玉知道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將大家都迎進去。

    偌大的前廳,皇帝坐在上座,朱貝坐在下方,姜玉只敢站著。

    「你可還記得我?」皇帝注視著朱貝,她雖然一身狼狽,但面容姣好,還如當年相遇一般,並無多大變化。

    朱貝冷笑一聲,瞧他這幅多深情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負了他!

    「你這搭訕的方式太老套了!」

    搭訕?她居然不記得他了!竟說他是在搭訕?皇帝難以置信,兩人不過十幾載不見,恍若隔世。「當年你可曾在一山洞中養傷?」

    「與你何干?」這冰冷的語氣,並沒有否認。

    姜玉已經能確定,師傅與皇帝是舊識了。

    「璃月,你不要裝不認識我好嗎?」皇帝也聽出了她話中有話,可當初分別不告而別的人是她啊!

    朱貝起身冷哼:「我是朱貝,北離下一任君主第一順位繼位者,什麼璃月,我不認識。你認錯人了。」

    「可南陽說,你就是璃月!」皇帝也跟著起身,信誓旦旦地認定眼前人就是璃月。不可能一個人相似到一模一樣,就連生氣的形態也是這般冷冰冰。

    朱貝斜睨了一眼姜玉,姜玉一臉無辜。

    她要早知道皇帝跟師傅認識,她就不會告訴皇帝了。

    「那又如何。當年在山洞中救了我的人,只是一介書生吧!剛才玉兒叫你皇舅舅,我可是聽得真切。」

    原來是在怪他隱瞞了身份!

    皇帝頓時理虧,可又不服:「當年明明是你不辭而別的,怎麼能怪我隱瞞身份?」

    「那你怎知,我離開後沒有去尋過你?」朱貝眼中沒有當年那份清純,這些年在北離摸爬滾打,她早就練就了一身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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