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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4:46:07 作者: 小布愛吃蛋撻
    范思哲趕緊交了錢,和店員道歉說女朋友喝醉了,扯著她找了個位置坐下,屈指敲了敲桌子面教訓她,「以後就不能讓你喝酒。」

    那紅酒的後勁還挺足,范思哲感覺自己酒都醒差不多了,古今那邊還迷糊著。

    店員很快把餐點端過來,幫忙把小蛋糕上插著的蠟燭點燃。

    范思哲拍了兩下巴掌讓古今集中精神,「許個願,吹蠟燭。」

    「剛才吹過蠟燭了,吹得時候 許了。」古今回想了一下,挺有邏輯的跟他說。

    「沒事,那再許一個吧,今天許的都管用。」

    「哦。」古今聞言兩隻手扣在一起放在臉前,盯著火苗想願望。火苗後面是范思哲的臉,他下巴那裡映著點兒火光,臉的輪廓和陰影特別明顯。她盯了一會兒,嘿嘿的笑,「你真好看。」

    「……」范思哲催她,「先許願,然後吹蠟燭。」

    她聽到吹蠟燭,「呼」的一聲就把火給吹滅了,也不知道許沒許願。范思哲無語拔了蠟燭,拿勺子挖了塊蛋糕給她吃,看她沒什麼興趣,就自己把剩下的吃了。

    古今更喜歡摩卡的奶泡,吸溜吸溜的糊了一嘴,故技重施的揚著臉讓范思哲幫她擦。范思哲拿著紙巾給她清理,總覺得她是在索吻,心裡怦怦亂跳。可他不喜歡在這麼公共的空間裡吻她,於是牽著她離開咖啡館回酒店去了。

    他牽著她一路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打開燈,把她圈在自己和門板之間親吻,輕輕的吮吸,似乎對著她總有種小心珍重的感覺。

    他親了一會兒,鬆開她低頭問,「醒酒沒?」

    「我本來就沒醉!」古今辯解,「就是吃的有些撐,你看我小肚子都鼓起來了。」

    范思哲順著她的話低頭去看她,視線先是掃過她胸口柔軟的部分,有那裡擋著,也看不見什麼肚子鼓不鼓了。

    古今自己揉了揉鼓鼓的肚子,忽然往前撞了他一下,念咒似的嘀咕著,「肚肚攻擊!」

    他倆身高差了不少,腰線也不在一個高度上,她拿肚子撞,撞上的可不是他的肚子。

    范思哲往後退了兩步,「別鬧。」

    古今緊跟著上前,不聽他的,連著發動了好幾次「肚肚攻擊」,搞得范思哲退無可退,最後退到床邊直接被撞倒在床上了。古今自己也爬到床上去,一屁股坐在他身上,不是那種很有情.趣的跨坐姿勢,就是直接坐他肚子上了,差點兒把范思哲給坐吐了。

    他怕她又想出來什麼「屁股攻擊」的損招,急忙把人給哄下去,伸開胳膊讓古今躺下枕著他。

    古今也鬧騰的有點兒累了,順勢就躺進他懷裡,兩個人橫躺在床上,腳都伸在床外面,范思哲是垂著腿,古今還在那裡不老實的一蹬一蹬的。

    屋裡靜靜的,范思哲歪頭看懷裡的古今,覺得她好像有點兒困了,晃了晃她,「回去睡吧。」

    古今是想睡覺,可她更想和范思哲待在一起,抬起頭來問他,「我不能睡這兒麼?」

    「嗯……」范思哲沉默了十幾秒鐘,「還是回去睡吧。」

    她隨心所欲的,他卻還得替她名譽考慮,畢竟她是來工作的,和她同屋住著的是同個單位的同事,未婚女孩徹夜不歸和男朋友呆在一起,被人說出去總歸對她名聲不太好。

    古今翻了個身往床里爬,緊緊的摟著枕頭,「我不回去,我要和你一起睡。」

    說完了委屈的要命的看著范思哲,「你為什麼對我都沒有興趣,也不留我一起睡,是我胸不夠大還是屁股不夠翹,你倒是說清楚啊!」

    范思哲聽著她的控訴哭笑不得,「你喝醉了,趕緊回去睡覺去。」

    「我沒醉,你就是對我沒興趣,你,你一定是不愛我,你就為了讓我給你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才和我在一起的!」

    「……」范思哲靜靜的聽她發酒瘋,明天她要是想起來這些話得羞憤死吧。他想著她懊惱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完了安撫她,「胡說,我對你很有興趣。」

    他說「很」的時候加重了語氣,聽起來倒挺像那麼回事的。

    古今盤腿坐起來,還是抱著枕頭,幽幽的問,「那你舉例子,你什麼時候對我最有興趣。」

    「嗯,我什麼時候對你都有興趣。」

    「你舉例子!」

    「一時舉不出來。」

    「你舉!」

    「這個得慢慢想。」

    「不行!現在就舉!你舉不舉!」

    「不舉。」

    古今愣了一下,頭腦發散了一下,小聲的問,「你……不舉?你是不是有什麼身體上的難言之隱啊?」

    范思哲怎麼也沒想到她能發散到那上頭去,抽出來她懷裡的枕頭朝她腦袋打了一下,「別胡思亂想,我身體好的很。」

    古今手裡沒了支撐的東西,被他一打直接仰倒了,又開始打滾,「那你怎麼都不非禮我。」

    「你……很希望我非禮你?」范思哲腦子有點兒亂。

    「不是。」她停止打滾,「是你非禮我,我不讓你非禮。但是不能是你不非禮我!這是兩碼事,你這樣我會覺得我很沒有魅力!」

    范思哲懂了,懂了又覺得好笑,小女孩的心思都這麼彎彎繞繞的麼?

    他俯身,一把將她困在身下,胳膊撐著床鋪,身體和她空出細微距離來不至於壓得她難受。把她臉上蓋著的幾縷頭髮拂到耳後,他再次吻上她,和剛進門時的輕淺不一樣,這次他用了些力氣,翻攪和糾纏時狂虐的有些不像他,直將她舌根都吮的發麻。他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古今被吻得一時怔愣忘了呼吸,臉漲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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