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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你今天不是挺大膽的麼，對著馬路你都能說起來，勇氣可嘉。」

    「不過聊天的話，你平時怎麼跟那些男生相處就怎麼跟他聊唄，畢竟我也不了解他。對了，也許你可以先找他聊天然後在若即若離，當然這樣的做法也許他會對你上心，也許就直接不理你。」

    她的臉色隨著我的話不斷變換，上演了真人版調色盤。雙手撐著下巴，唉聲嘆氣。

    「哎呀 不要這麼悲觀嘛，你今天這樣大膽他肯定會記住你的，雖然他身邊也有很多大膽的女生，但是我相信你。」

    我緊握她的手，給予她肯定。揉著她的腦袋，感受手上滑溜的觸感，頭髮也好皮膚也好，性格又好真是個寶貝姑娘。

    等她平復好心情就打著計程車回學校，主要是下午上課的時間到了。

    晚上的表演，大多女生都化著淡妝。穿著自己好看的衣服，更襯得男生沒眼看，晚上氣氛很好，難得有機會玩樂 。

    要到我們上場，還真有些緊張，黃嬌瑜羞於在人前展示，她就和藍羽站在後排，我和薛靜一站在前面。

    上場時我卻在想著一件趣事。那天晚上和小瑜兒在寢室走廊的陽台上練習，以為可以悄悄地。

    誰知正好是下晚自習高峰期，唱完下面傳來很多起鬨鼓掌的聲音說唱的好。

    我們兩個趕緊蹲下身子，黑夜裡，心臟因為緊張興奮而「砰砰砰」地直跳。

    黑夜籠罩著我們的身影，看不清臉，無聲的微笑，這樣的經歷讓我不膽怯唱歌。

    但是我始終覺得是因為黃嬌瑜軟綿清甜的嗓音而獲得的鼓勵，但是四捨五入也有我，就厚著臉皮當作也覺得我好。

    我們的表演效果還不錯，薛靜一還讓白小琪給我們錄視頻，我看了。

    中規中矩，當晚最令我驚喜的是班主任張清嵐，就稱呼老張，他唱歌特別好聽，是一首經典粵語歌《夜班小夜曲》。

    低沉的嗓音，身著正裝，帶著金絲邊眼鏡，舉手投足展現成熟男人的魅力。難得看他正經起來，很帥氣，大家都安靜的聽，我後來喜歡這首歌也是受他的影響。

    還有一個生物老師，她是學校的新老師。性格很小女生，總是有點害羞，唱起歌來與外表也不一樣，她選擇了鐵達尼號的主題曲。

    她一開口，我們幾乎認為是原唱。好聽的沒法形容，聲音縹緲，神情莊嚴，又帶著絲絲哀愁 ，很好的詮釋了這首愛情歌曲。

    難以置信有人能唱的這麼好聽，這個視頻我錄了下來。

    這是對元旦最深刻的記憶。其餘的不堪入耳，所有的表演完畢，剩下一堆爛攤子等著收拾，桌椅，垃圾，小食。

    人都是複雜化的，不能簡單來看。

    我所遇見的一些人都是這樣，包括我自己，面上溫和有禮，心裡疏離冰冷；或面上笑意盈盈，心裡正罵著人。

    也有可能我是無病呻吟，但是有反差的人必然會有特別的魅力，比單一的更能展現美，是我所鍾愛的矛盾的美。

    就像人渣的本願里，老師對無趣的哥哥喪失了逗弄的興趣，就像人不可能對著千篇一律的東西付諸愛意。

    可在哥哥下意識叫著女主的名字，老師笑的像只靨足的狐狸，這才是她感覺到這場無趣的遊戲裡並非那麼無趣。

    我深刻的同情今天的值日生和班幹部，我不是，薛靜一是，她好笑的點我的頭。

    高中發生的一些事情走馬觀花的在我腦海輪番播放，腦袋放空享受記憶帶給我純粹的感覺。

    來大學也有一段時間了，卻每晚都會想念高中的人和事。

    尤其是捨不得就這麼算了的林硯蘇。

    雖然夢見了高中一些不堪往事，但誰讓高中太封閉，幾乎隔著一兩個人都能有認識的朋友。

    大學裡我選擇的專業課程並不多，因此無聊的時候就容易想起以前有趣的故事。

    第十一章註定悲劇2

    高中第一次學校放寒假，我們都有點捨不得對方。

    黃嬌瑜也好不容易和齊雲飛認識，兩人現在不咸不淡的聊著天，看起來沒有多少進展。

    也是，我們沒有共同的朋友，他又是高二。

    實在是難以玩在一起，在學校見過幾次，我作為他們的僚機，每次都會大聲喊著黃嬌瑜的名字，這時齊雲飛都會被吸引過來看著黃嬌瑜，大多時候只是點頭之交。

    極少部分會打招呼，黃嬌瑜也慫了起來，我不明白她怎麼一會勇敢一會慫。

    後來想著這也不乏是一種手段，若即若離。

    寒假。

    由於薛靜一家裡帶她出去玩並不在本地便不約她，藍羽也回了老家。在本市的就只有我和黃嬌瑜。

    臨近過年，T市一向熱鬧。黃嬌瑜穿了一件淡黃色的棉服，白色絨毛的圍巾，膚色白裡透紅，笑盈盈的眼睛很可愛很清甜。

    到了步行街，我們散著步。

    「小瑜兒，你和齊雲飛相處的怎麼樣了？」

    「……也就那樣吧，總覺得他很疏離，我接近不了他。」

    回憶起那日元旦，我覺得齊雲飛對黃嬌瑜明明是有點感覺的啊，怎麼會這樣。猜不透。

    「那……不如我們去安靜的地方走走吧，這裡太吵了，不適合聊天，反正都吃了飯，這裡也沒有什麼可以逛的」

    「嗯，可以，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