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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4:13:01 作者: 唐唯恩
    回到蒹葭苑屋內,閻佩瑜便將應采瀾摟住。

    「我家瀾瀾,怎麼就這麼聰明呢!這叫什麼來著?兵不血刃啊!」

    第258章 那亮光,就是她帶來的

    應采瀾用一頓火鍋,將閻稷的饞蟲勾引了出來。

    那小子以後只怕是會經常來蹭飯了!

    而這一頓飯,又把康親王府的庶子女關係給拉近了不少。

    席間,應采瀾絲毫沒有看不起那些庶出的意思,收服了康親王這位公公的心。

    而她如此能把控大局,鄔蔓青只會越來越喜愛這個兒媳婦。

    可以說,今日的最大贏家,非應采瀾莫屬!

    應采瀾笑了一聲,道:「你少來,我這樣做,不是正合你意嗎?」

    如今康親王府面對的是不知名的危險。如果自家人都不同一條心了,以後怎麼辦?

    可是,閻佩瑜高高在上習慣了,還真不好主動去跟庶弟妹拉近距離。

    這不,應采瀾一出手,順風順水!

    閻佩瑜彎腰在她臉頰上重重一親,道:「不錯!我家瀾瀾知我懂我、解我心憂!」

    中午吃了頓新鮮的花樣,但吃火鍋也是最容易吃撐的。

    這樣吃一點那樣吃一點,不知不覺已經過量了自己卻毫不知情。

    所謂飽暖思那啥欲,又是午休時分,親著親著,有些大尾巴狼又開始上頭了。

    「瀾瀾,洗把臉咱們睡個午覺?」

    應采瀾一聽就知道有坑。

    可太熟悉了好不!什麼睡個午覺?跟午覺沒關係好嗎!

    她給了他一個冷漠臉,把黏在身上的狗男人推開,道:「我今兒個不想睡,你自己睡吧。」

    再相信他說的睡午覺,她就是豬!

    他是睡了,她是被睡!

    幹完後,午休時間過去了,等她睡醒就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吃了睡、睡了吃,不是豬一般的生活嗎?

    她的事業呢?不要了?

    閻佩瑜興致起來了,哪兒能讓她躲?

    屋裡就這麼大,她還能上哪兒去,很快被他給重新摟進懷裡。

    在夫妻關係上,他是個非常熱情的男人。

    喜歡親昵。

    能抱著絕對不分開,能親親的絕不放過,能……

    咳咳,那啥的,自然要緊抓機會!

    然後,兩個人就開始了無限拉扯——

    「寶貝瀾瀾,睡嘛!就當陪我,行不行?」

    「滾一邊去,就是陪你才不想睡,要是讓我自己睡的話,我就去睡了。」

    「瀾瀾,你這樣說話,我會傷心的!」

    「哦,我還有更扎心的,你想不想聽?」

    「要不,說說看?」

    「我嫌你最近太煩人了,都沒時間做我自己的事了,男人影響我的拔刀速度!」

    「應采瀾啊應采瀾,你這樣說話,良心不痛嗎?」

    「良心是什麼東西,可以吃嗎?」

    「……」儘管話是這麼說,但年輕小夫妻,新婚甜如蜜,正是互相鍾情的時候,乾柴烈火什麼的。

    咳咳,你懂的!

    吃完飯確實是犯困,應采瀾最終還是被瞌睡蟲給帶上榻了。

    當然,先被睡然後再睡。

    等到天黑起來,吃晚飯,去藥房加班,把本來安排下午幹的事給做完。

    臨近子時的時候,她回到主屋這邊。

    「我以為你睡了?」

    應采瀾看了一眼,閻佩瑜還坐在胡榻上。

    她沒過去,而是直奔臉盆架那邊,打算洗個臉。

    閻佩瑜今晚不是在看書,而是在下棋。

    他下棋的時候,除了思考棋路外,靜下心來,也會思考朝局。

    閻稷不懂的那些吏部的事,他可是懂得很。

    即便是讓他去做個吏部尚書,都是夠用的。

    別說吏部,禮部的事他也知道個七七八八,兵部的事如數家珍……

    其實說起來,六部不管是哪一部,他都去得!

    可惜,皇帝壓抑了他們這一房的發展。

    縱有天府英才,竟連入仕都不能,只能跟在太子身邊做個謀士,嚴格說來,連個謀臣都不算!

    往好聽的說,是太子身邊的紅人。

    可說難聽的,跟太子身邊的一條狗,也沒什麼區別!

    抑鬱嗎?自然是有的。

    他本是個頑皮的性子,卻硬生生被壓抑下來。

    累積了這麼多年的心有不甘,出門的時候還要保持溫和微笑。

    即便如此,還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應采瀾進來之前,他一直在想這些事,滿腦子的瘋狂,將他捲入了陰暗的漩渦。

    她一進來,問了那麼簡單一句家常話,將他從那個黑洞中拉出來。

    聽到她的聲音,突然之間,天地好像有了亮色。

    那亮光,就是她帶來的!

    「等你呢。」他乾脆棄了棋局,站起來朝她走去,問:「洗過澡了?」

    他喜歡粘她,過來後第一時間傾身,雙臂從後面伸出、摟住她的腰!

    應采瀾撇嘴,也懶得推開他,把毛巾放進水盆里,道:「你還好意思問,那不是天黑的時候起來就洗了?」

    一邊擰毛巾,一邊嘀嘀咕咕:「我都說了,最多一次,我下午還有事兒干!你非要再來再來,喪心病狂!」

    閻佩瑜笑了笑,道:「也不能全賴我呀?難道不是得怪你,怪你太可愛、怪你太迷人,讓我欲罷不能、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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