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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4:13:01 作者: 唐唯恩
一言不合就上高速了!
「你這人有病麼?」她很是無語:「我放著大床不睡,你讓我跟你去擠書房的小榻?」
而且,書房那小榻吧,其實也就是現代一米二的小床。
是臨時鋪出來的,一個人睡差不多,兩個人就擁擠了。
真要去那裡滾床單?怕是不夠施展呢!
哪知道,私下只有他們夫妻二人的時候,溫玉一般的世子爺,頓時成了高鐵司機!
他突然笑了,胸膛震動,讓應采瀾感受了個分明。
旋即,聽到這男人來了這麼一句:「瀾瀾,難道你不想試一試,在書案上做的刺激嗎?」
應采瀾:「……」
沉默半晌,她抿了抿嘴,吐出一個字:「想!」
夫妻倆都是剛開葷,滿心尋求刺激的,當下一拍即合。
一個敢提要求、一個敢答應。
進門後,閻佩瑜用腳把門給關上。
然後把人放在了他平時讀書寫字作畫的案上。
書案那頭的燈台上,燭影搖曳。
晃動的光線下,應采瀾發現了案上鋪了不少柔軟的宣紙。
另外,放筆墨硯台的地方,竟只有筆沒有墨。
而是,多了一碗……粘稠的紅糖水?
「你這是什麼腦洞?」
她好像發現了,某人在自己的技術指導下,生成了自主程序。
舉一反三?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一萬?
閻佩瑜面帶笑意,拉開了她中衣的系帶。
洗得乾乾淨淨的新筆,在糖漿上蘸了蘸,那粘稠的液體,便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他的長相純美,笑容帶著幾分邪氣,眼角的淚痣恍若將他變成了絕色男妖,色氣滿滿!
柔軟的唇落了下來,將那糖漿舔去。
應采瀾:「!!」媽呀,這誰頂得住!
她迅速摟住他的脖子,道:「一會兒你得負責給我洗乾淨,然後把我送回去!」
閻佩瑜一聲低笑。
就知道,他家世子妃痴迷他的男色!
他聲音低沉地問:「一塊兒睡不行麼?」
應采瀾立即反對:「那小榻這麼窄,怎麼睡啊?疊疊樂?」
她雖然貪戀肌膚相親的碰觸,卻並不喜歡抱在一起睡到天亮。
會顧忌對方,而不敢翻來翻去。
一直抱著,到天亮四肢都發麻了!
閻佩瑜失笑,摟著她,畫下了第二筆、第三筆……
嘴上道:「行,玩盡興了,我就送你回去。」
一夜瘋狂迷醉。
玩盡興了都後半夜了!
太過興奮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不來。
渾身脫力,一雙腿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要命的是,這種情況還得進宮!
閻佩瑜與她一起去延壽宮,自己在外頭等,讓她進去給太后複診。
先給太后按頭。
按著按著,太后突然開口:「今日力道怎麼這小?」
應采瀾一愣。
別說力氣小了,她雙腿都是軟的,頭重腳輕!
睡眠不足,還頭暈目眩好嗎?
該死的臭男人,長那麼勾人就算了,還這麼會玩!
男色誤人啊!
「你這一副沒精神的樣子,不會是病了吧?」太后又問。
應采瀾回過神來,道:「昨兒個,大郡主跟我睡的,我有點不習慣。」
這個理由拐過去,也是成立的。
畢竟,如果不是閻蘇要跟她睡,閻佩瑜可能不會想得出來那麼變態的舔糖遊戲,差點把她送上天堂!
太后嘆了一口氣,道:「昨兒個的事,哀家也聽說了。」
「這大皇子,也是不像話。」
「不過,蘇丫頭跟著你,也是她的造化,養好身子比什麼都重要!」
應采瀾點頭稱是:「孫兒媳便是這麼想的,這么小一個孩子被一巴掌扇進了池子裡,所幸打撈及時啊。」
太后是上一屆宮斗冠軍,哪能聽不出她這點話的弦外之音?
她笑了笑,問:「你與你那嫡姐,恩怨也挺深啊。」
「可不是麼?」應采瀾嘆息一聲,道:「她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所有人都覺得她惹人心憐。而我的脾氣直來直往、橫衝直撞的,便不討喜了。」
閻佩瑜與她提過:
太后早年的性子很直的,後宮爭鬥中吃了不少虧。之所以寒氣堵住經脈,便是那時候落下的病根。
因此,太后很是痛恨白蓮花、綠茶婊。
應采瀾這麼說,雖然是實話,卻也是故意為之。
太后一聽,果然不高興起來,道:「她如今有皇孫這個護身符,懲罰不得她。」
待皇孫落地,她如果生下兒子,功勞大過天,更是動不得。
更何況,懷胎十月,夜長夢多。
到時候事情已經涼透了,誰還記得昨日發生的事?
應采瀾在心裡腹誹,嘴上很老實:「我就說,嫡姐總是很幸運的。」
太后沒再多言。
但是,對應彩月的不喜,種子已經發芽了。
出宮的馬車上,一改平時閻佩瑜喜歡躺倒應采瀾身上,這回是她直接靠在他身上,閉著眼睛打瞌睡。
「有這麼累麼?」閻佩瑜摟著她,讓她換個姿勢,躺在自己懷裡。
應采瀾頭壓在他肩頭,嘟嘟囔囔說道:「都怪你不知節制!」